“那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燕鳳雲不屑的開口。
聽到她的這話,陳大龍不由的撇了一下嘴,這難道就是古人所說的,女人總歸是頭發長見識短。
江湖中的這四小幫派,可以並存這麼久,全仰仗相互幫忙,扭成了一團,這才立足於不派之地,若都如一盤散沙,早就在江湖中消聲匿跡了。
“燕老板,那人今日敢挑了朱雀樓,便敢挑了青衣閣,你信與不信?”朱玉壇開口,直視燕鳳雲。
果然,眾人的臉色,無不驚變了一下。就算是一臉輕浮的燕鳳雲,也不得不直視這個問題了。
“不用想,那叫作熊綢的年輕人,功夫自然在我等之上,等到被他找到門來的那一天,咱們誰也逃不了,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四小幫派,到時候便不複存在了,各位,有點兒危機感吧……”朱玉壇走到了陳大龍的肩頭,輕撫了一下。
“朱樓主,你的意思是什麼?需要我們兄弟幾個怎麼做?”陳大龍血氣方剛的,自然先表明了態度。也就是說,他情願與朱玉壇共進退。
看到陳大龍表明了態度,朱玉壇的心中己然有了底氣。
“韓先生,你什麼意思?”朱玉壇再問起了韓淨。
韓淨起身,瘦骨嶙峋的身體,讓他看起來更多了幾分的薄弱。
“四小幫派一向是友好並存的,現如今,朱雀樓出了事情,我小韓宮怎會坐視不理?朱樓主放心,隻要有需要, 我小韓宮的人,供你差遣。”這會兒,韓淨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此時,獨剩下青衣閣的燕鳳雲了,她的態度也是至關重要的。
“燕老板,要不,您再考慮一下?是不是要我們四小幫派連手,為江湖除害呢?”此時,朱玉壇是步步緊逼。
燕鳳雲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臉,嫵媚的笑道。
“既然各位哥哥都表明了態度,奴家也不好獨樹一幟啊,隻是到時候斬殺了賊人,各位哥哥別忘了妹兒就成……”燕鳳雲嬌語一出,幾人就笑了起來。
這娘們兒,原本有些做作,現在看起來,這哪是做作,這分明就是矯情。
“燕老板,你放心,隻要斬殺了那賊人,到時候,我朱某人便在江湖中為燕老板臉上貼金,就說,是燕老板武功高強,隻需三招,便將那賊人斬於劍下……”朱玉壇一看大家都和他一條心了,說話也有底氣的多了。
“嗬嗬,如若真是那般,我燕鳳雲得讓天下多少的英雄膜拜啊。”燕鳳雲格格的笑了起來。“那時,我便挑一個白麵書生當相公……”
“燕婆娘,你又開始發騷了。”陳大龍看到燕鳳雲誇張的表情,不由的出言挖苦了起來。
“陳大蟲,你又叫我婆娘,我……”燕鳳雲一聽別人叫她婆娘便生氣,偏偏這陳大龍總是愛摸老虎屁股。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打嘴官司了,還是說正事兒吧,朱樓主,聽你說,這叫熊綢的男子功夫還不錯,料想我等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心裏可得有一杆稱啊。”韓淨開口說道。
朱玉壇的表情,瞬間就又緊張了起來。
洛陽分舵寫來的書信,這叫作熊綢的少年直接把目標對準了他,那就是說,他一定會找到自己的。
“不戰則己,一戰必要成名。不然,我四小幫派的名聲,怕是要毀到這個叫熊綢的手中了。”
朱玉壇的話不無道理,他一說這,眾人的臉色就冰冷了起來。
各自的幫派在江湖中存在了多年,現如今,混出了這般的名聲,若是被一個名不經傳的少年給毀了,他們四個人,失了老命不怕,怕的是四小幫派以後會在江湖中被人踩在腳下。
“哼,一個名不經傳的少年,能有多大的本事,隻要奴家一出手,他必然得敗在奴家的石榴裙下。”燕鳳雲信心滿滿的說了起來。
“別小看了他,他絕不是泛泛之輩。”朱玉壇長舒了一口氣。
其實,有許多的事情,朱玉壇並沒有說出來,就比如,熊綢說,“是逍遙子讓我來挑了朱雀樓的。”
逍遙子的名號,江湖中眾人皆知,就眼前所坐的這四個人,哪個也和逍遙子過不了十招。
朱玉壇不說熊綢背後的人是逍遙子,他是害怕眼前的三個人不戰而降。
“咱們哥幾個靠近一點兒,我把我心中的計劃說給大家討論一下。”
眾人圍近,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一個新出江湖的少年,竟讓長久駐足江湖的四小幫派之首如此小心的應對,不得不提,這一劍刺向太陽的劍法絕對能把這個叫作江湖的地方撕裂一個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