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了一年多,莫妮卡和小錘沒發展成情侶,也沒成為朋友,這種關係很平淡,讓情緒急躁莫妮卡麵對這個警察時不會那麼緊張。
教室的學員隻有小錘和莫妮卡稍微熟一些,所以對打的時候邱霖經常安排兩人一組練習,一方麵,是因為小錘身手已經很不錯了,可以練習的時候指導小莫,另一方麵,是不想過多人接觸到小莫,免得惹來麻煩。
不知不覺,莫妮卡越來越能打,之前踢腿很難踢到位,現在經常一抬腿就差點碰到小錘的鼻子,小錘剛開始對練的時候,完全當作是在玩,現在練習的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因為隨時吃到莫妮卡腳尖的灰塵。
“我說萌詩雅,你已經很厲害了,我這種老會員都怕和你同組了,你可以去參加散打比賽。”小錘想著下個月會有比賽,想鼓動她一起比賽。
“我學這個又不是為了比賽。”
“但是抱回一個獎杯也不錯啊。”
“那個對我來說不重要。”
“那你學這個幹嘛,女孩家的,學唱歌跳舞,彈鋼琴也行啊。”鋼琴,莫妮卡好久都沒摸到鋼琴了,手指因為練拳都粗了一圈。
“就學這個最實際。”
“為什麼,這個又累還會練出肌肉,你不介意麼?”
“可以防身。”
“防身?嗬,現在治安那麼好,隻要不要太晚出門就好了。”
“治安好,治安好你們警察就失業了。”治安好父母就不會被大白天的被人謀殺,還放火燒了屋子,一想到這莫妮卡就來氣,使勁給了小錘右肩一個直拳!
“力氣越來越越大。”小錘吃了一拳連退兩步。
“誰讓你練習的時候說話了。”
“一說起治安,我們雲上區去年有個案子,上電視的那件命案知道吧?”莫妮卡一聽到馬上緊張起來。
“上電視?好像…有點印象。”
“兩個死者被殺了以後,家裏還被放火,我們到現場屋裏燒得黑漆漆的,誰那麼變態,下那麼重的手,所以你學學散打防身還是有先見之明。”
“死者的屍體,全部…燒焦了?”莫妮卡回憶起當時進屋的時候火勢蔓延,都無法走到爸爸身邊。媽媽躺在樓板上,身後全是血,也就是那個時候,邱霖叔叔敲暈了自己,把哭得虛脫的自己抱了出去。
“我們去的時候屍體外表黏糊糊的,後來屍檢的時候去看,男的燒得厲害,女的沒怎麼被燒到。”
莫妮卡聽到這,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又要強裝沒事,真的憋得很難受,都不能專心練習了。
小錘見丫頭分了心,就想來個偷襲,雪恥剛才挨的那一拳。誰知道莫妮卡居然出了神,完全沒意識到小錘直勾勾的拳頭,而且還下了點力,小錘覺得眼前這個女生這麼毫無防備的吃他一拳,回去準會疼上一星期,於心不忍準備收拳,但是慣性太大手不聽使喚了。
“詩雅小心!”
這一聲驚叫,莫妮卡立刻回過神來,一個拳頭出現在自己麵前,跟著是一個人臉,然後是整個身子……!莫妮卡被撲到在地板上,小錘倒在她身上,兩人眼神撞到一塊,場麵極其尷尬。
“對不起啊詩雅,頭沒摔倒吧?”小錘扶著莫妮卡坐起身,莫妮卡揉著後腦勺。
“腦子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