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拿出了白金卡結賬的時候他吩咐店員把剛才這位女士試過的衣服全部都要,女店員像是天上掉下個寶一樣,自己今天中了六合彩一樣。這麼多的衣服而且還都是高檔的晚禮服,這些衣服都賣出去,她收到的提成夠半年揮霍的了。所以她屁顛屁顛的笑的嘴都裂開了。
天藍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默著,她腦袋裏的問號太多了。難道是她的腦袋秀逗了她已經被他拆穿了,不是他的妹妹。而且前一秒鍾的時候是恨不得要殺了她的,這是怎麼了?還是他腦袋有問題。
一套價值不菲的貓眼石的項鏈和耳環展現在了天藍的眼前而且還是魔鬼手中的物品。她呆呆的看著霍慕手中放在她的眼前的飾品。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他的話,霍慕就已經自顧自的給天藍戴上項鏈。天藍下意識的躲避被霍慕一個狠厲的眼神嚇了回來,怪怪的像隻溫順的兔子一樣任由霍慕給她戴上。
天藍欣賞著項鏈是貓眼石美的豔麗晶瑩,光彩奪目。透明而潔淨,周邊鑲嵌著璀璨的小鑽石襯托出貓眼石的水藍更加的絢麗奪目。加上一對耳環讓天藍整個人如同不是人間煙火的仙女,連旁邊的店員都豔羨的口水快要流下來了。
“這個女人真美啊,雖然她的臉上有個微不足道的小傷口。她是明星嗎?皮膚光滑的像出生的嬰兒,身材妖嬈的像是國際上的模特而一樣,臉蛋精致的像是上帝的作品。”旁邊的營業員嘴上甜的像是蜜糖吧,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
霍慕得意的像是自己就是那個上帝創造了這麼一個尤物一樣,臉上掛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笑意。傳說上帝創造男人的時候把男人的一根肋骨創造成了女人,所以女人就是男人身體的一部分,依附著男人。
天藍在想“我腦袋秀逗了,還是他的腦袋有問題。明知道我不是他的妹妹,剛才還一副要把我殺了的恐怖樣子,怎麼現在臉變得這麼快?”
“我腦袋沒有問題,記住了回去的時候別是一副死了丈夫的鬼樣子。把你平時牙尖嘴利,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本事拿出來。我不想讓其他的人知道。”霍慕懶得看天藍衣服“他有病”的死樣子。車子猛地加速弄的天藍當機的大腦恢複了她小惡魔的超人反應。
“既然是你的要求,我橫豎都是死。幹嘛不讓自己活得自在些。”天藍心裏嘀咕著。
車子沒有多久就駛進了霍家大宅。管家看到少爺的車子吃驚的嘴巴變成了橢圓形。這台車子早上出去的時候還是健全的,怎麼回來的時候傷痕累累,身上還有了洞。愛護家裏的車如命的管家心疼的:“寶貝,你這是怎麼了?被傷成了這個樣子?”
管家是霍慕從小就記得的家裏的陳叔,人很善良,做事也認真。陳叔幾十年對各種車都很癡迷,愛車就像是他對自己的妻子一樣專一,幾十年都未改變。
“陳叔,車子交給你了,隨便你處理。”懂得陳叔的霍慕明知道陳叔會不惜一切代價把車子修好還要故作“你就把它放進廢品廠處理”的逗一逗他。
“少爺,這車可跟著你三年了。你怎麼舍得?你說是吧?小姐。小姐,你的臉怎麼受傷了”隻顧著車沒有注意到小姐臉上的是傷口,陳叔當真的向少爺控訴。潛台詞就是“你還女人都沒有換車勤快,跟了你三年的車子,你怎麼舍得。沒有人情味。”
陳叔見識過,少爺回來後。一個星期帶回過三個不同的女人。
“因為女人跟在自己身邊三年是很可怕的事情。哈哈”聽得懂陳叔的話外音。他拉著天藍就走了。後麵依稀還可以聽見陳叔在嘀咕“什麼時候少爺才會專心的對女人?”
聽到這句話的不隻有霍天藍,還有霍慕。霍慕隻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笑意讓霍天藍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玩弄女人的心態恨得牙癢癢的。因為在美國的時候,她是純粹的女權主義者,回國後也沒有改變。隻是霍慕的出現讓她動搖了,現在她的保護信仰的決心似乎回來了。
客廳中仆人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霍慕邀請的人幾乎都到齊了,與其說成是宴會,不如說成是關係親密的相識宴。天藍看到蕭桐,蕭雨兒,吳霏霏,還有兩個男人和爸爸,劉姨在沙發上聊天,他們聊的很開心,剛進客廳就聽到了笑聲。
“景昇。”兄弟見麵來了個大大的擁抱,眾人都高興的看著這對兄弟。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很親密。天藍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霍慕的笑容那麼的純粹,自然,這個樣子的霍慕簡直就是陽光裏的天使一樣,溫煦的笑容,天真的表情,欣喜的像是從內心中散發出來的甜甜的笑。完全跟這麼久的毒舌,陰暗判若兩人。一個是天使,一個是魔鬼,他的身體裏到底住著怎樣的人,哪個才是最真實的他。
“爸,劉姨,景昇,遠山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景昇之前在美國管理那邊的公司,遠山在我身邊。現在景昇也回來了,我想讓景昇和遠山住進來。這樣家裏也熱鬧。”霍慕興奮的向爸爸提出請求。
“好,好,家裏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高興的老爺子合不攏嘴。剛才他和景昇和遠山聊他們的兒時覺得他們是患難兄弟比親兄弟還要親。而且景昇和遠山一看也是紳士,有禮貌的好孩子。而且聽他們說,他們也是孤兒,所以霍建華有意收景昇和遠山作他的幹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