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鶯和藍雪快要忍不住衝出去揍人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劉巧巧和那個男人朝著一個偏僻的小胡同走去,黃鶯和藍雪相視了一眼,決定動手,藍雪四處看了看,順手從旁邊的晾衣架上拉了兩件衣服,黃鶯明了的點了點頭,從牆角拿了一個破舊的麻袋,走了過來,藍雪把手中的衣服給了黃鶯一件,兩人匆匆把衣服蒙在鼻子下麵遮住了大半張臉,就匆匆的跟著劉巧巧走進了胡同。
由於,地勢偏僻,這條胡同裏幾乎沒有人,劉巧巧正和陌生的男人放心大膽地在胡同裏親熱,絲毫沒有一點羞恥心和警惕性。黃鶯和藍雪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藍雪對黃鶯揮了揮手,示意黃鶯動手。
黃鶯和藍雪都是有武功的人,幾個縱躍就到了劉巧巧的身邊,還沒等劉巧巧和那個陌生的男人反應過來,一個麻袋就套在了他們的身上,黃鶯和藍雪一路跟蹤看著他們親熱,絲毫不顧及別人的眼光,就一肚子的氣,再加上一路辛苦地跟蹤,和關越受的陷害種種,讓兩個人沒有一絲遲疑的大打出手,麻袋中的兩個人被莫名其妙的套了起來正感覺納悶,一陣拳腳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兩個人四處躲藏,無奈空間有限,躲也沒有地方躲。
劉巧巧被打了幾拳在身上立刻殺豬般的嚎叫起來,那個男人也是拚命的尖叫,就好像遭到強暴的小媳婦般。黃鶯和藍雪被他們的叫聲下了一跳,藍雪小聲的告訴黃鶯:“黃鶯出手別太重了,鬧出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黃鶯無辜地擺了擺手說:“我沒有用太多的力氣啊,我也怕惹出事來,看來他們是故意的。”
黃鶯眼睛一轉,故意壓低聲音說:“告訴你們,叫的再大聲也沒有用,怪隻怪你們太會挑地方了,就算你們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要是真的叫來的人,我們就殺人滅口。”黃鶯說完還不忘惡狠狠的踹了他們兩腳。
劉巧巧和那個男人聽見了黃鶯的威脅都趕緊捂住嘴巴,他們可是聰明的很,被打一頓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那頭輕那頭重還是分得清的。
黃鶯和藍雪看見他們安靜下來,相視一笑,又開始拳打腳踢起來,劉巧巧和那個男人隻能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一陣暴風驟雨般摧殘,兩個女孩子的體力也是有限,此時兩個人也想接著揍人,可是無奈啊,體力有限,兩女暗自決定以後還得加緊鍛煉身體啊,要不,再碰到這樣的事情打的不爽,不過癮那不就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嗎?
黃鶯和藍雪喘了一會兒,四處看看,還好沒有被人發現,藍雪對黃鶯點點頭,摘掉蒙住半邊臉的衣物。匆匆離開了胡同。
劉巧巧和那個陌生的男人被藍雪她們打的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忽然感覺沒有了動靜,兩個人保持著被揍的姿勢也不敢動,過了一會兒,兩個人聽到外麵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就慢慢地從麻袋裏爬了出來。
劉巧巧捂著不小心被揍到的眼睛四處看看沒有了人,有轉身看了眼身邊的男人,那個男人此刻已經是慘不忍睹,劉巧巧是個愛美的人,剛開始的時候沒有注意才被揍了一下眼睛,後麵都是捂著臉,任由身體承受,可是那個傻瓜男人可就慘了,隻顧著哀號了,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臉,結果正個臉被揍得像豬頭一樣。
劉巧巧恨恨地說:“那他的,這是誰幹的,別讓老娘知道了,否則老娘不會饒過他,敢揍老娘!”
那個豬頭男人渾身上下就快散架了,身上還發出了一陣難聞的惡臭,劉巧巧掩住鼻子問道:“什麼味道啊?這麼難聞?”
劉巧巧聳著鼻子一聞,就看到了和她一起的男人褲襠潮濕一片,還有些不明的液體從身上滴下來,一陣刺鼻的味道隨著風一陣一陣的吹送過來。
劉巧巧一陣嘔吐,鄙視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嫌惡地說道:“孫田,你也太沒用了吧,這樣就尿了一褲子,真是丟死人了,我怎麼會跟你這樣的人出來,還無辜挨了一頓揍。”
那個叫孫田的男人莫名被揍,還尿了一褲子,本來就憋屈,一聽劉巧巧的挖苦諷刺,立刻就翻臉了:“******你這個賤女人,今天的事情沒準兒都是衝你來的,我隻是無辜被牽扯進來而已,我是不願意去怡紅樓花那個冤枉錢才來找你的,沒想到還被人揍,真******晦氣,早知道還不如花些錢到怡紅院去。”說我,就吐了一口吐沫,罵罵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