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心月被敲門聲驚醒,看著窗外,天還蒙蒙亮,會是誰呢?這麼著急?心月起身穿戴整齊,就聽見了大門打開的聲音,接著院落裏傳來了一陣說話聲。
心月推門一看,是連喜,心月驚訝的看了連喜一眼問道:“連喜?你怎麼來了?”
連喜滿臉著急的走到心月跟前說:“關公子,你趕快跟我回趟連家堡吧!”
心月心裏咯噔一下,急忙問道:“連喜,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連喜眼睛一紅,難過的說道:“少爺病了,很嚴重。”
心月吃驚的看著連喜,急忙說:“怎麼會呢?連大哥的身體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怎麼會?”
冬兒也是滿臉著急的說:“是啊,是啊,怎麼會突然說病就病呢?”
連喜滿臉哀傷的說:“其實,上次我來的時候,公子身體已經不好了,可是公子不讓我告訴你,怕你擔心。”
心月一聽著急的說:“那現在怎麼樣了?”
黃鶯和藍雪探頭從屋裏走了出來,由於黃鶯要走了,三女這幾天都是擠在一張床上,每天晚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聽到動靜,黃鶯和藍雪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
“我們還是馬車上說吧,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清楚。”連喜著急的說道。
黃鶯迷糊著臉說:“關越哥哥,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心月想要趕緊去看看連青陽的病情,隻對黃鶯說:“我到連家堡有些事情要辦,你們在家看好家。”
冬兒已經乖巧的替心月準備了披風,連喜著急的帶著心月和冬兒向外麵走去。
黃鶯突然清醒過來追出去叫道:“關越哥哥,你要盡早回來,別忘了晚上的晚宴!”
看著遠去的背影,黃鶯也不確定心月他們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話。
連家堡的門外停著很多的馬車,擁擠的堵在一起,家丁和護院忙裏忙外的招呼著,連喜領著心月和冬兒快步朝連青陽的房間走去。
連青陽的房間和房門口都擠滿了人,大家都議論紛紛著擔心著連青陽的病情。心月心急著想進去看看連青陽的病情,可是看著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實在不好再擠進去了。連喜想拉著心月擠進去,可是被心月拒絕了,無奈,連喜自己擠了進去了。
沒一會兒,心月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大家都出去吧!讓連少爺好好的睡一會兒,不要在這裏吵鬧。了。”
人群一陣騷動,又聽見連夫人說道:“大家都去忙吧,連家堡的生意還指望各位盡心盡力,青陽生病的這幾天生意還要仰仗各位了。這裏就不煩勞各位惦記了,隻要你們把生意做好就是對青陽最大的關照了。”
連夫人的話說完,相繼有幾個人安慰了連夫人幾句,就各自散開了,等到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心月走到屋子裏,連夫人看見心月不由的上前幾步抓住心月的手,眼睛有些紅,心月安慰的拍了拍連夫人的手,急忙小聲地問道:“夫人,連大哥的病情怎麼樣?”
連夫人回頭看了看閉著眼睛熟睡的連青陽,拉著連青陽的手欲走出房間,心月回頭看到碧水正細心的照顧著連青陽,跟著連夫人走出了房間。
在一間精致的房間裏,連夫人歎口氣說:“關越,很感謝你過來看青陽。”
心月著急的說:“夫人說的是什麼話啊,我和連大哥還要說這些嗎?連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就病倒了呢?”
連夫人滿臉哀傷地說:“等會吧!我已經讓人去叫郎中過來了,你和我一起聽一下郎中是怎麼說的吧!”
沒一會兒,周伯和易先生,祥叔也相繼走了進來,大家安慰了連夫人幾句。可是不難看出,大家的擔心溢於言表。
一陣敲門聲,有人帶著郎中走了進來,郎中走進來,心月忙問道:“郎中,怎麼樣?連大哥的病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郎中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皺眉說道:“這個,老夫行醫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
連夫人心中一緊,身子歪了歪,心月趕緊上前攙扶著連夫人。
郎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連少爺的病情說白了就是心病,一口悶氣淤積於胸口,加上無法宣泄,積壓在心頭,致使他茶飯不思,傷及內髒。又加上連續不斷的操勞,導致身體的疲乏,再加上天氣的不斷變化,寒氣侵體。才是他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