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福和連夫人走開後,廳堂內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心月不安的看了看一臉陰沉的連青陽,她的心裏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以前一直感覺連青陽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現在看來,原來是和連叔有關係。
黃鶯看著傷心的藍雪說道:“我們現在還是趕緊想辦法找到藍夜和碧水吧,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一語驚醒夢中人,連青陽抖抖精神和大家討論起藍夜的事情來了。心月沉思了一下,還是決定把絲綢店賬本的事情說出來,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不是劉大山他們搞的鬼更好,如果真的是他們搞的鬼,也好早日救出藍夜和碧水,希望他們能夠平安的回來。
對於心月說的事情,連青陽很是震驚。身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自己這幾天生病,心月留在了連家堡,如果心月沒有留下來,那麼這次失蹤的很可能就是心月了,想到這裏,連青陽的手心就直冒冷汗,口氣也不由的嚴厲起來:“關越,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如果你早告訴我了,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原本,連青陽的這話並沒有責怪心月的意思,隻是想到,如果今天失蹤的是心月,那自己肯定會更加的自責和不安。可是這話聽到了李傲軒的耳朵裏卻是另一番意思。看著低頭不語的,自責的心月,李傲軒的眼睛冰冷的看著連青陽,口氣冷漠的說道:“你為什麼不怪是自己用人不明呢?手底下有這樣的敗類不怪,還要責怪關越,我真不知道,你連家堡是怎麼做事的?”
“我……”連青陽被李傲軒說的啞口無言。
心月忙拉拉李傲軒的衣服說:“這是我做錯了,今天藍夜和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該把這件事情告訴連大哥的,是我太粗心了。”
連青陽看著滿臉懊悔的心月,低聲歎了口氣說道:“不怪你,李公子說的對,是我們連家堡識人不明。”
黃鶯著急的在一邊說道:“哎呀,你們不要在這裏後悔了,趕緊想辦法救出他們吧!”
連青陽叫來下人吩咐他們去請祥叔過來,沒一會兒,祥叔走了進來,連青陽把藍夜和碧水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
祥叔聽完連青陽的話,氣的額上青筋直冒,眼神也冷酷起來,他冷聲說道:“沒想到劉大山如此膽大包天,如果讓我查到事情是他做的,我絕對不會饒過他,少爺放心,我現在就派人悄悄的潛入他家,看看藍夜和碧水是否在他家裏。”
連青陽認同的點點頭,還不忘囑咐說:“那個劉大山狡猾的很,我怕他不會把人藏在自己的家裏,你派幾個高手跟蹤他,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祥叔點頭領命,轉身匆匆離去。
黃鶯有些猶豫的看了李傲軒一眼,把李傲軒悄悄的拉到一邊說道:“大師兄啊,藍雪,藍夜還有碧水都是我的好朋友,你能不能幫幫他們啊?”
李傲軒眉頭一挑望了眼還在自責的心月說道:“要我幫忙不是不可以,隻要你的關越哥哥來求我,我就同意。”
李傲軒說完,悠閑的走回座位上一邊喝著杯中上好的茶水,一邊偷窺者黃鶯的行動。
黃鶯聽了李傲軒的話,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看一邊的心月,又一臉疑惑的看了看李傲軒,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和墨影求他都沒有用,單單要關越哥哥求他才有用。自己的大師兄會不會生病了啊?
黃鶯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就在黃鶯發呆的時候,連青陽說道:“這麼晚了,大家還是趕緊休息吧,祥叔已經派人去找了,如果有任何消息我就會通知大家,我們今晚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我直接帶大家去找劉大山。”
墨影的房間裏,黃鶯正在逼問著墨影:“說,大師兄到底和關越哥哥認不認識?”
“額,那個,我不知道”墨影期期艾艾的說道。
“嘿嘿嘿嘿,不知道?你騙三歲小孩兒呢?你一天到晚跟著大師兄,你會不知道?”惡女繼續逼問。
半個時辰之後,在某位惡女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外加威逼利誘下,墨影終於忍受不住,又加上有心想幫藍雪一把,就把他們懷疑關越就是失蹤的心月的事情給捅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可是你們怎麼肯定關越哥哥就是心月呢?他們可是一個是男,一個是一女啊?這差距也太大了吧!萬一不是,那大師兄丟人就丟大了!”黃鶯還是有些不信關越就是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