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雖然不是每天跟容雍待在一起。
但是偶爾閑下來的時候,也在家裏練習鋼琴。
她以前念書的一個同學最近開了一個店,邀請她去擔任鋼琴師,其實她想過了,這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工作。
離開了顧家,她要自食其力,她沒有去外麵工作的經驗,隻能靠著自己的手藝吃飯了。
這天下午,顧茗西就按照往常那樣來到了餐廳裏。
她修長的雙手撫上了琴鍵,一曲悠揚的曲子從她的指尖散了出來。
食客們都不禁駐足觀看,紛紛對她的表演讚賞有加。
顧茗西的臉上流露出微微的興奮,以前她在家裏彈琴,除了顧爺爺做一個觀眾外,還有就是古夫人的冷嘲熱諷,她從來都沒有在這麼多人麵前這樣表演過,實在有些興奮。
可是顧茗西卻不知道,她的行為引起了別人的不滿。
“怎麼到哪裏都能遇到她啊,真的是晦氣!”白般若不滿的說著,她不過就是聽說這個新餐廳開業了,所以才來這裏吃飯的。
“般若,你認識她?”坐在她對麵一個美貌的中年婦女問著她。
“是啊,青姨,你知道她嗎?”白般若知道青姨可是從來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裏的,她能跟她們坐在一起吃飯,還不是仰仗著那一家子。
“嗯,在顧家見到過一回,倒是不知道怎麼到這裏來彈琴了?”這孩子,看著十分的有眼緣,她倒是喜歡的很。
“青姨,你都不知道呢,這個女人可是十分的有心機的,她竟然去勾引我的未婚夫呢,就是為了成為顧家的少奶奶!” 白般若委屈的說著,將傷心的心事全部寫在臉上。
那位被叫做青姨的貴婦滿臉的遲疑,“倒是看不出來竟然是這樣的人啊!”
“可不是嘛,銘城根本就不喜歡她,所以就被顧家給趕出來了!”白般若滿不在乎的說著,現在的顧茗西竟然淪落到來餐廳裏彈鋼琴了,原來表舅舅也是玩玩她而已的。
事實上顧茗西來餐廳裏彈鋼琴的事情,容雍根本就不知道,容雍私底下給了顧茗西一張卡,可是那張卡她卻一分都沒有花過。
因為顧茗西覺得自己的前半生,自己不能做主,一直在顧家待著,但是後半生,她想要做自己,而且,容雍給她錢,讓她有種被包養了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她一下子就對這個叫做顧茗西的女孩子改觀了,這樣的女孩,現在的社會實在是太多了,為了功利接近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就是啊,青姨,所以說啊,善惡大頭終有報的,她現在在這裏彈琴,不過就是為了吸引有錢人的注意,為了找下一個目標!”白般若惡毒的說著,她覺得顧茗西就是那樣的人。
就在她們還在說話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人直接向顧茗西走了過去。
“你值多少錢一夜,跟我走吧!”
顧茗西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對不起,先生,你喝醉了,如果你要鬧事的話,我就叫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