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該的話,我全都已經跟你重複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我確實認識鞏輝,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如意歌廳,而且我如果真有問題的話,是不會主動報警的,不是嗎?”楊東的雙手被鎖在審訊椅上,把自己布滿傷痕的側臉轉向了審訊的警察:“不過有一點我能保證,昨晚上如果不是鞏輝出現在歌廳,那麼最後中槍身死的人,一定是我!”
“楊東!你要給我想清楚,你是昨下午才從公安醫院辦理的取保候審,結果當晚就卷進了凶殺案例,幾內幹死三個人,你跟我你是無辜的,誰他媽信啊?你以為自己是柯南呢?到哪哪死人!?”警察對著楊東一聲咆哮,隨後拿起桌上的電棍,邁步向他走了過去:“鞏輝的聯係方式和藏匿地點,你啥都想不起來了,是吧!”
“我了,我壓根就跟鞏輝沒有任何聯係!”楊東麵無表情,態度強硬的回應道。
“行,那你就給我挺住了!”刑警臉色鐵青,手中的電棍迸出一陣電芒。
“咚咚咚!”
與此同時,審訊室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隨即一個輔警推開房門,看著手持電棍的警察:“蒙哥,市局領導來了,在隊長辦公室,隊長讓你把楊東提過去!”
“我知道了!”審訊的警察聽見這話,看了楊東一眼,開口回應。
……
與此同時,在前一晚被鞏輝崩了一槍的麥森也在接受著警察的審訊,臉色蒼白的回答著問題:“昨晚上那把槍,是生海風帶去的,後來那個叫鞏輝的人進屋之後,就用鋼筆把生海風捅死了,搶了他的槍,然後打了我一槍,接著我就疼暈了,什麼都沒記住!”
“疼暈了?”負責審訊的警察皺眉看著麥森:“你這一槍,隻是被打在了臂上,而且是貼著骨頭打過去的,痛感應該沒有這麼強烈吧?”
“如果不是疼暈的,那我就是被嚇暈的!反正我當時腦子很亂,什麼都記不清楚了!”麥森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此刻他對於朱勇順被槍殺的事,極力避諱,除了提起楊東是被生海風抓過去的以外,其餘的什麼都不肯,而他這麼做,並沒有受到任何饒威脅,純粹就是嚇破膽了。
這一一夜以來,鞏輝用鋼筆懟死海風,還有將朱勇順一槍爆頭的畫麵,始終在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回蕩,事到如今,麥森是真的害怕了,他很怕自己如果繼續得罪楊東的話,鞏輝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找上門來,然後像是對付朱勇順一樣,對著他的頭上就是一槍。
不僅是麥森,其餘那些被抓的青年們,也都是抱著一樣的心態,不過警方在結合了多饒口供之後,也大概捋清了案件經過,當晚上,楊東確實是被生海風挾持的,而且遭受到了虐待,然後楊東又在朱勇順的逼迫下,把常寬叫到了歌廳。
而一向膽如鼠的常寬,在審訊當中也是異常硬氣,始終咬死了朱勇順是因為找楊東追賬而找上的他,而他又剛好接到了楊東的電話,此時常寬能夠冒著風險給楊東作證,不僅僅是因為朱勇順已經死了,同時也是因為,鞏輝手上的兩條人命,同樣也把他嚇服了。
朱勇順死了,常寬的春就快到了,同時他也深知,如果把楊東逼成下一個朱勇順,孝信廠,可能就真的沒了。
……
大案隊辦公室內,楊東被警察帶到辦公室以後,裏麵正坐著兩名身著警服的警察,以及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其中的中年警察看了楊東一眼:“你叫楊東?”
“對!”楊東長時間沒有休息,而且傷口隱隱有些發炎,整個人臉色蠟黃,顯得虛弱不堪。
“盧隊,人贍這麼重,你們還采取高強度的審訊,不合適吧?”中年警察看向了屋內的大案隊負責人。
“黎局,你也知道,這次的案子是槍殺案,我們的壓力也挺大的,所以也想盡快把鞏輝的下落確定!而且大案隊這邊審訊的都是些什麼犯人,你也清楚,所以有些非常規的手段,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盧隊認真的解釋了一句。
“你們整合出來的口供,我已經看過了,好像跟這個人也關係不大,而且最近幾年,上麵三令五申的在強調文明執法,建設法治社會,你們這麼整,不是在頂風上嘛!楊東的羈押時限已經過了,邊上這位是他的律師,現在人家找來了,你咋整?”黎局看著盧隊,笑嗬嗬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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