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子,我是這樣想的,你看哈,你家本身也沒有啥牛逼親戚,而咱們認識的朋友,也沒有什麼有力度的,現在老管為了他自己的名聲,願意管這件事,就已經算是挺不錯了!而你花點錢就花點錢吧!如果不夠的話,我借給你點,你上有老下有的,而且春耕也快開始了,你總不能一直就這麼躲著吧?日子不得繼續過嘛?”皮建站在朋友的角度上,認真的勸了一句。
“我也想把事情處理了,但是你老管不能坑我吧?”樊超聽完皮建的一番話,半信半疑的開口。
“我覺得沒必要!老管在社會上也是有一號的人物,而且還經常組織賭局,真要是坑了你,他的生意還做不做了?而且你們倆無冤無仇的,他坑你幹啥?”皮建信誓旦旦的開口。
“你的話也有道理哈,要不,我就跟他聊聊?”樊超微微點頭。
“老管願意摻和這事,對你而言是好事!這你還有啥猶豫的!你等等吧,我正開車往梅家走呢!應該很快就到!”皮建扔下一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皮建本身也是在這邊種水稻的,距離梅家並不遠,也就是十多分鍾的功夫,就接上了樊超,兩人隨即不知所蹤。
……
半時後,從市內趕到大窪區的黃碩一行人,在鄭立的帶領下,把車停在了梅家的看護房門前,鄭立看著亮燈的房子,對黃碩點頭:“地方沒錯,就是這了!”
“都下車,把前後窗口堵死,如果人要跑,務必把他按住!記住昂,主要抓楚恩光!”黃碩對車上的眾人吩咐了一聲,然後下車快步向看護房走去。
“咣當!”
黃碩走到門前,發現看護房的門並沒有鎖,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而此刻梅正光著上身在屋裏洗頭,看見有人進門,嚇的一聲尖叫。
“別喊!”黃碩看見這一幕,也指著梅喊了一嗓子,然後退出門外,開始吩咐眾人到處找人。
梅的看護房麵積並不大,十多秒鍾的功夫,眾人就查找完了幾個房間,戴洋對黃搖頭:“空的!”
“嘩啦!”
黃碩聽屋裏沒人,猶豫了一下,邁步進了梅的房間,此刻梅已經穿上了一件羽絨服,一臉警惕的看著眾人:“你們是幹啥的?誰讓你們進我家裏的!抓緊走!不然我報警了!”
“你報什麼警?我們就是警察!”黃碩虎著臉看向梅:“我問你,樊超哪去了?”
“你們什麼呢!什麼樊超,我不認識!”梅怔了一下,然後大聲駁斥。
“你別激動,我們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是不會來找你的!”獨眼在出門之前,已經把瞎掉的一隻眼睛換上了假眼,雖然看起來挺怪的,但總比戴眼罩更像好人一些:“我們有目擊證人親眼看見了樊超來你這!希望你配合一下,否則你就涉嫌包庇罪,懂嗎?”
“你胡八道!哪個證人看見了?你把他叫來當麵對質!他我包庇,我還他血口噴人呢!”梅潑婦屬性爆發的罵道。
“我都了,讓你別激動,我們來找你,隻是為了取證而已!”獨眼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掏出煙叼在嘴裏一支,對梅笑了笑:“能借我用下火嗎?”
“我不吸煙!沒有打火機!”梅煩躁的擺了擺手:“你們抓緊走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吸煙,那我還真不能走了!”獨眼嗬嗬一笑,一腳踹翻了垃圾桶,指著地上的煙頭開口道:“我問你,這煙頭是哪來的?”
“這是我家親戚來過,他……”梅編了個借口想要解釋。
“還跟我撒謊!是嗎?你不知道現在可以驗DNA嗎?等我把這個煙頭拿回去,如果驗出他是樊超的,你就得蹲監獄了!懂嗎!”獨眼嗷的喊了一嗓子。
“這、這……我……”梅聽完獨眼的話,呼吸急促,語無倫次。
“今我們找你,本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而且知道你是有夫之婦,想給你留點麵子!但你要是這麼玩,我們還幫你幹啥啊!把她銬上,帶回局裏審問!路上開著警燈和警報走!既然她都不要名聲了,咱們還在乎這個幹啥!”黃碩也看出梅慌了,直接對身邊的了兩個人擺手。
“別!別帶我走!我!我全!”梅聽見這話,哇的一聲,直接被嚇哭了:“樊超確實來過,但是他已經被皮建給接走了!他的事,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