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然聽了阿喜的話思索著那妖道為何會選在太陽最毒的時候送,阿喜拿著一身村民的裝束給薑浩然“這次我負責那獻女童的事,你可與我同去。”薑浩然突然覺得阿喜就像等自己來一樣,不過眼下抓住那妖道才是要緊的事便也沒多想。
中午,獻女童的隊伍在村口結合,有五個女童穿著乳白色的長裙,被白布挨個係著手腕連在一起,女孩們的親人默默在一旁流淚,其中有家人忍不住哭出聲,村長上去就是一耳光,大聲訓斥道:“小心被那妖怪聽到,全村性命都不保。”與哭泣的家人不同的是,女孩們眼神呆滯,沒任何的表情。阿喜輕聲在薑浩然耳標說:“女孩子在獻給那妖怪前都要用神水沐浴,沐浴過後就如癡人一般了。”
薑浩然隨同獻童女的的人一起來到龍林,他們給每個女孩眼上係上紅色的絲帶後便匆匆離開了,在下山的途中,薑浩然避開村民又迅速返回龍林,看這妖道到底又在做什麼惡。龍林經年濃霧不散,薑浩然返回時已看不見女孩們的蹤影,還好阿喜之前的提醒,薑浩然在女童身上放了一種香料,可幫他追尋。
沒過多久,薑浩然便看到了那五個女童,相互間係著白綾,眼上蒙著紅絲帶,可她媽卻穩步行走且方向明確。薑浩然一路跟著進了一個山洞,門口竟沒有小鬼把守,看來妖道一心修煉妖術,竟無一小鬼追隨,怪不得整個村子方圓百裏都不曾見到一隻小鬼,莫不是與所練之術相克?薑浩然隨著童女們進入,隻見洞穴的牆體上長滿了苔蘚,泛著綠色的光,有水順著苔蘚往下流,入靠牆的水渠中,牆上掛著一些燈,薑浩然一看,燈內發光的竟是螢火蟲。洞裏冒著寒氣,如同進了冰窖一樣,洞內靜靜的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走了大約一刻鍾,童女到了一個地方停下,前麵是一張冰床,隨意鋪著一張墨綠色的毯子,白色的帷幄隨著牆縫漏進的風而搖動,妖道便躺在那冰床上。薑浩然想,固然藏在這陰寒之地,看你這次那還想往哪裏跑。隻見妖道懶懶的坐起身,慢慢走到女童身邊,解開第一個女童手上的白綾,再抬手解開女孩眼上的紅絲帶,女孩似從睡夢驚中醒來尖叫了一聲,看著妖道慢慢往後退,剛想要轉身往外麵跑,妖道一伸手便被控製在其掌中。妖道邪魅一笑:“最喜歡活潑好動的獵物了”女孩身體不住的顫抖,眼睛裏充滿了恐懼,不停用雙手拍打著妖道的手,“別害怕,就一會的事”,妖道說著先是聞了聞女孩的頭發,然後伸出舌頭舔吸著女孩的脖子,最後在勁動脈處一口咬了下去,女孩掙紮了一下便沒了知覺。而其他的卻女孩依然一動不動。
該死,妖道是在借處子之血提升自己的妖術,薑浩然雖然非常氣憤但他明白現在還不是出擊的時候,妖道吸食完女孩的血後肯定會先運功,在它練功的時候來個措手不及,讓它的功力反噬自身。
鮮血順著女孩的白裙子往下流,染紅了整條裙子,妖道看著輕笑道:“真是觸目驚心,不過現在的你是最美的。”說完鬆手,女孩便到到地上。妖道坐回到石床上,薑浩然知道它要開始運功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妖道周邊開始燃起綠色的火焰,正是好時候,薑浩然拿下斬妖劍往妖道的心髒刺去,妖道察覺到異常突的睜眼,薑浩然看到妖道綠色的瞳孔手瞬間如被抽了經絡一般沒了力氣,斬妖劍便從妖道的心髒處滑落。該死,薑浩然心裏暗罵到,妖道在這洞中不下了陣,使不上任何法術。妖道看著薑浩然:“沒想到你還速度挺快的,但也是小瞧了你。”
薑浩然自知在這洞穴中傷不了妖道分毫,並不想與他多廢話,便想趁著妖道元神還未恢複,薑浩然拿起斬妖劍往洞口死命逃,想我薑浩然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了,讓那些師兄弟們知道,還不得笑死。
由於薑浩然逃的比兔子還快,妖道並沒有追上來。薑浩然在洞口來回跺步,要是現在不除掉妖道,它還會繼續傷害村裏的百姓,它要是修煉成功妖術大有提升,那時候自己就不一定打得過了。等一下,妖道的洞穴非常陰冷,正午時分是獻童女時是這個洞穴最潮濕的時候,還有它選擇的是龍林常年濃霧不散,薑浩然一拍腦袋,妖道現在所練之術不是需陰冷嗎?興許用熱氣就可逼妖道出洞了。於是薑浩然使用道術不斷往動力輸送熱氣,那妖道正是身子弱的時候,就不信能熬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