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長得還算清秀,但是臉色看起來卻十分的蒼白,儼然一個病態少年。他通身穿著黑衣,稱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少年的神情淡淡的,從進門那一刻起隻是短短的掃了薑浩然一眼而已,他徑直對著長老彎腰行了個禮後,聲音平淡的問道:“不知道長老找我來是所為何事?”
長老似乎對這位黑衣少年十分的客氣,他走上前一步對著那黑衣少年說道:“浩然在西郊的山頭遇見了一隻特別厲害的僵屍,我懷疑那隻僵屍很有可能就是最近襲擊村民的那怪物,不知道小兄弟可否跟我與浩然去那山頭上一看?”
薑浩然見長老都如此的客氣,心裏不免又對眼前這位黑衣少年增加了幾分好奇。可是他又想到為什麼在道觀掃地呢?
少年並沒有立刻回答長老的話,而是略微思索了一番後才淡淡的點了點頭。
長老笑道:“那便不打擾小兄弟休息了。”
少年這才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薑浩然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長老對待這位黑衣小哥哥十分的客氣?”
長老笑了笑,回答道:“這位小兄弟製服那種屍變的僵屍一類特別擅長,是一位厲害而又神秘的世外高人。”
聽到長老這樣說薑浩然更是疑惑了,這位黑衣少年看起來也就有個十六七的模樣,真的就有長老說的那般力量強大麼?
長老知道薑浩然心裏在想些什麼,於是對他說道:“到時候你自然就見識到了,他本是一個遠古部落後代遺留下來的一位奇能異士,因為一場天災人禍整個部落受到了襲擊,所有的族人就隻剩下了他一個,後經過我這道觀,這才收留了他罷了。”
薑浩然這才了解到那少年的一點,不過同時也特別好奇他的力量到底是怎樣一種程度的厲害。
長老又說道:“今晚我們便去在會會那隻僵屍,你先回去好生的休息一會吧。”
薑浩然點頭應了下來便走了出去。
他來到那個治療白狼的道士房間裏看到那白狼的傷勢已無大礙是才又放心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一轉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薑浩然這才匆匆的起來趕去和道長彙合。
當他來到道觀正門的時候,黑衣少年和走了早已經在那裏候著了,他有些歉意的對兩人笑了笑,隨後說道:“抱歉,長老我來晚啦。”
長老點頭示意說道:“你昨晚遇到了那樣的事,多睡一會也是應當的,不打緊。”三人彼此檢查了一下待會遇到僵屍時需要準備的東西後才開始上路。
薑浩然領著長老和黑衣少年來到了上次他遇到那僵屍的地方,不過可能是由於天色還早的緣故,他並沒有看到那隻僵屍,於是三人便準備留在原地休息。
生起了一堆篝火,三人就再次聊著那僵屍的問題。
薑浩然看著明明滅滅的篝火,認真的回憶了那天的情況,他說:“昨天我就坐在這個位置,突然感到有人重重的按住了我的肩,於是我就想著回頭看看,卻不小心一瞥瞥到了那僵屍的手。”
“他的手上有著很尖銳的指甲,我的胳膊就是被他用那指甲給抓傷的,而且口子還跟一般的口子不同,怎麼說呢……有些輕微的癢像是有東西在上麵爬一樣。”
長老這時才臉色一變,他想到了以前聽說過得一種僵屍,被那種僵屍抓傷後也是傷口癢癢的,而且傷口還會很難愈合。
黑衣少年依舊神情淡淡的看著篝火,這幾度都讓薑浩然覺得他是不是沒有七情六欲的,不然的話為什麼不論在聽到什麼事情,神情都總是這麼淡淡的呢?
薑浩然歪頭看了眼黑衣少年,發現他的眼角有一個紅色的痣,之前沒太留意他自然也就沒有發現,而且那黑衣少年的額前的劉海也長到快要遮住了眼睛,所以他才沒發現?
黑衣少年看向一直盯著他看的薑浩然,問道:“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麼?值得你這樣盯著看。”
薑浩然笑了笑,說道:“小兄弟眼角的這顆紅痣甚是奇特,一時間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少年的聲音很清冷,像是冬季刮過來的冷風一般讓人感到有些不適,他說道:“這個是我們家族人的標誌,天生的。”
薑浩然有些驚奇的問道:“我還從沒聽過這樣的事,連眼角的朱砂痣也是能夠遺傳的麼??”
少年又道:“我們部落與一般的平常人是不一樣的,我們天生就具有一種奇特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最終卻給我們帶來了災禍。”
薑浩然還想繼續追問下去,便聽到長老輕咳了一聲道:“這個是小兄弟的家事,你我不便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