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你叫怎麼辦?”縣官又有點兒猶豫。
秀秀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叫。
縣官便拿下秀秀口中的布條,秀秀用了很大的控製力,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縣官很是滿意秀秀的聽話,他覺得,自己已經馴服了她。他抬起秀秀的下巴:“該叫的時候,還是要叫的,還要大聲點,讓我滿意。”
他一巴掌拍在秀秀的臀上,狠聲道:“懂嗎?!”
“懂~”秀秀的聲線百轉千回,帶著顫音,她還伸出青蔥般的手指,一圈一圈的在縣官的胸上繞。
縣官被她的主動刺激得渾身一抖,抬身便入了進去。又是一夜浮浮沉沉,伴隨著秀秀高高低低的喊聲,縣官被伺候得不想起身。
第二日清晨,秀秀的雙手終於解放。
連日的束縛,秀秀的手腕上已經是一圈紅痕。她沒做聲,隻看著自己的手腕默默地掉眼淚。
縣官溫柔的執起她的雙手,殷殷問候:“秀秀,把你弄疼了吧?你說,你一開始就這麼聽話,多好。”
說完,還輕輕的吹氣來緩解秀秀的疼痛。
秀秀還是沒做聲,隻聽縣官接著道:“所以啊,你以後,要都這麼聽話,知道嗎?”
秀秀輕輕吸了口氣,溫溫柔柔道:“好。”
想了想,又加了句:“那······你以後會對我好嗎?”
縣官便抬起頭來,一雙眼似笑非笑看不清喜怒。
秀秀心中打鼓,趕緊補充:“我在床上表現好,你會給我穿好看的衣服,吃精美的食物嗎?”
縣官聽了這話,終於笑開了。他像個深情的新婚丈夫一樣摟住秀秀的肩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當然會,隻要你聽話,表現得好,我就給你好看的衣服、精美的吃食。”
秀秀便笑了,微微低頭,好像很羞澀的樣子,她點了點縣官的胸口:“討厭,淨想著那些事兒。”
“不是你先說的?”縣官調笑道。突然又抬起秀秀的下巴,問她:“我這麼對你,你不恨我?”
秀秀便露出個帶點兒委屈的表情來,滿臉都是嗔怪,她微微噘著嘴,道:“怪你什麼,怪你不事先和我說!你救了我,我本來就思慕你,你好好同我講,我哪有不答應的,非要,非要······那個樣子。”
縣官這下懂了,原來她不是不願意,隻是怪他沒說好便強迫了她,如今這般主動,想來是氣消了。
想到這裏,縣官心情也好了,想來以後,還要更多的花樣可以玩兒。
他又和秀秀說了幾句話,便上衙去了。走後,果然如先前說的那樣,送來精致的吃食和衣物。
秀秀看著眼前的華服美食,冷冷的笑了,眼中帶著瘋狂的絕望。
思慕他?不恨他?
怎麼可能!
她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卻生生被他奪取貞潔,日日淩辱,每一個夜晚,都不亞於淩遲。
他竟然,還敢做出那樣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
說什麼對她好,嗬,她還不是連這屋子都出不去!就還是日日鎖在這房裏,等著他回來玩耍。
做夢!
她絕不過這樣恥辱的日子!
她沒辦法選擇自由,卻可以選擇生死。
她假意逢迎,終於可以解開束縛下床行走。雖然隻是一間臥室的空間,卻已經足夠了。
足夠她尋死了。
她拆下被套,扯出床單,接在一起成了長繩。她吃好了飯食有了力氣,花了一會兒功夫把這繩子穿過房梁。
此刻,她站在凳子上,隻需要輕輕一蹬。
但是這還不夠,憑什麼隻是她死?她狠狠詛咒,她死了,一定變成一個吊死鬼,攪得這府衙,日日不得安寧!
然後,秀秀就蹬了凳子,帶著那些恥辱和恨意吊死在了房梁上。
等縣官回來,便是秀秀伸長舌頭吊死在房梁上的樣子。
他忍不住咒罵出聲,這個小賤人!竟然騙了他,原來隻是一心尋死!
但死了就死了,死人他也玩不了。匆匆吩咐了手下,一卷草席,秀秀就被丟到了亂葬崗。
可是屍體是丟出去了,魂魄,卻留了下來。
府衙真的開始日日不得安寧。
縣官大人的府上,開始不時傳來女人的哭叫聲。
他夜晚做夢,總能夢到她伸著長舌頭,來找他索命的樣子。他睡不好,眼睛底下青了一大塊。他便燒香拜佛,卻佛珠斷裂撒了一地。
莫名其妙的聲響,迷迷糊糊間的幻覺,折磨得他毫無生氣。
連手下也開始遇到了怪事,有人看到府中有女子背影,上前詢問,那女子回頭間,長舌頭嚇得自己的手下屁滾尿流。
還有人,看到總有白影在自己門前徘徊,陰風陣陣,更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