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明朗的天氣,卻一下子暗了下來,濃重的霧氣從山的後方,鋪天蓋地的壓過來,那些重重疊疊的樹木,瞬間交織在一起,像一張巨大的網就要往薑浩然身上壓來。薑浩然痛苦的閉上眼,整個人就像被什麼緊緊纏住一樣,死命的揪著胸前的衣襟,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小白狼的手,忽然冒出尖利粗長的指甲,嗜血的目光更加深沉。他慢慢地彎下腰來,從頭部開始,慢慢變成一隻通體白色的狼,發出一聲劃破長空的狼嚎。小白狼的全身被淡淡的金色光圈包圍著,光圈隨著小白狼走向薑浩然的步伐,慢慢地加大。待光圈大到把薑浩然都包裹住的時候。痛苦得倒在地上的薑浩然,慢慢地睜開眼睛,眼神逐漸恢複清明。
“快點念咒,把霧氣散了!”小白狼用爪子拍了下倒在地上的薑浩然。
眼看著濃重的霧氣,快要穿過光圈,薑浩然趕忙坐起來打坐,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
“虛則散,實則存,毋寧弄虛作假,唯心存散。滅!”此時的薑浩然,周身籠罩著一種神聖的氣息。念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右手輕輕一拂,漫天的霧氣漸漸消散。
薑浩然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緩慢地站了起來。小白狼依舊沒有幻化成人形,而是霸氣地走在薑浩然的前麵,為薑浩然開路。
師傅曾說,路遇猛虎引路,此行必定凶險。而能讓疑似作為遠古狼王的小白狼都如此警惕,這女人隻生女孩,不生男孩的李家村,果真僅僅是因為風水問題嗎?
薑浩然的白色道袍,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了。他撿起小白狼掉落在地上的白色道袍,抖了抖,從容地把自己身上的髒衣服換了下來。
本來行走在前麵的小白狼,轉過了頭,帶著探視的目光盯著薑浩然。薑浩然忽視小白狼惡狠狠的樣子,捧著自己的髒衣服,自顧自地跟在小白狼的後麵。
路上的景色不斷變換,但都脫不了恐怖陰深的氣息。薑浩然覺得,越接近李家村,周圍的景色就會越加美麗,突來的一場大雨,把這些陰霾都給洗刷掉了,大雨過後,天邊竟然出現了五顏六色的彩虹。這一切,突兀得讓人受不了。明明後麵的天空,一片黑暗,而李家村頂上的天卻異常明媚。
如果一個村子,產婦都隻生女孩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場麵呢?
就像現在這樣,已經幻化成人形的小白狼,被一群騷媚入骨的女人團團圍住。甚至有一個大膽的村姑,不停地用腳在小白狼的大腿根處,廝磨著。惹得小白狼雙眼通紅,幾乎要獸性大發。薑浩然本來躲得遠遠的,看小白狼舉起手,就要掄向那個極為嫵媚的村姑,嚇得他急忙趕了過去,把小白狼的手給擋下了。
村姑本來看小白狼,長相白白淨淨,頗有斯文人的氣息,見這場景,真是嚇得臉色發白,捂著嘴,向後退去。年長的村長,推開眾位村姑,擠到小白狼前麵,不停地跟薑浩然他們道歉。村長爾後,又轉過身去,瞪了後麵的村姑們,姑娘們平日裏沒少遭村長的摧殘,此時都默不吭聲的低下頭,齊刷刷地散開了。
薑浩然見眾人這番表現,心中疑惑,但仍在村長的帶路下,向村長家的方向前進。薑浩然覺得李家村的姑娘們,長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且個個帶有一種媚入骨髓的滋味,讓人忍不住注目。可能因為李家村男性少的原因,村長帶他們經過河邊的時候,竟看到一副讓人流鼻血的場麵。
李家村的河水有多清澈,那麼在河邊上這個場麵就有多汙濁。一個精壯的男人,用有力的雙手掰開女人白皙修長的大腿,不停地抽動著,女人大開著雙腿,後來像藤蔓一樣,把雙腿緊緊地纏繞在男人不停有力的腰肢上。女人不可抑製地發出呻吟聲,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臀部上,把女人的身子往上一托,兩個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女人的頭擱在男人的肩膀上,她迷離的雙眼,帶著濃濃的情欲,抬起頭來。猝不及防的和薑浩然的目光接上了,女人朝他微微一笑。
薑浩然尷尬的轉過身子,把目光移開,他認出了,那個女人,就是剛剛勾引小白狼的那個女人。
反觀小白狼,他仍在盯著那兩個不著一縷的男女,那種目光很奇怪,並不帶一絲情欲,而是淡定得像在看六月的飛雪,純粹好奇而已。
而剛過中年的村長,不像長期修煉的薑浩然,也不跟法力高強的小白狼那樣淡定了。而是用布滿情欲的雙眼盯著那個嫵媚的女子,像是恨不得伏在女人身上那人換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