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看見一家客棧,張長安迫不及待地便拉著大家往裏麵走,一邊拉著人還一邊碎碎念的說著:“趕什麼路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好不容易遇見這一個小店怎麼能錯過?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趕快進去吧!別猶豫了!路程什麼的別管了!大不了明天多走一點路,急也不急這一會兒啊!”
眾人走近了這看起來十分破舊的客棧,外麵飄著一麵破破爛爛的白色旗子上麵似乎還有一些淡淡的紅色,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血跡,上麵寫著四個字:如家客棧
薑浩然等人走進客棧之內,一位年輕貌美的婦人正擦著那年份略顯久遠的吧台,一直都在擦,仿佛那吧台永遠擦不幹淨一般。
那貌美的婦人聽見聲響,抬頭望來,古井無波的瞳孔中露出些許令人不明所以的憐憫,可隻是一瞬,便恢複了常態,那貌美的婦人臉上露出職業性的笑容:“幾位客觀,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三個人,還有兩隻靈獸就不用另開房間了,讓他們睡地上就行了再給我們上三斤牛肉,一壇女兒紅就行。”張長安像是老大一樣地和貌美的婦人說著。
薑浩然拍了拍張長安的肩膀小聲地說著:既然你那麼厲害,和老大一樣,那,你付錢唄?”
張長安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馬上賤賤的說著:“那哪成啊,我就一跑腿的,您才是老大啊,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您請,您付錢。”
一通嘻鬧之後,店主人領著他們上了他們的房間。
“這是一間三人房,有三張床,日用品一應俱全,請客官們先在這裏休息,我去吩咐後廚炒菜,等菜炒好了,我就上來叫你們,請各位客官耐心等待。”
“好,你去忙你的吧,我們不需要招待,行李之類的,自己放就好。”薑浩然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那好,我先下去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就請叫我。”老板娘依舊是一張職業性的笑臉,讓人看不出喜和悲。
“我總覺得這老板娘不是什麼好人,她的眼睛總是在瞟我們的行李,隻有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才看我們。張長安將嘴放在薑浩然對耳朵旁邊輕聲說著。
“雖然我很想嘲諷你一下,說你疑神疑鬼。可你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這老板娘看起來的確不像什麼好人,而且後廚的食材根本不齊全,一個開店的人怎麼可能,找那麼少的食材?而且後廚有兩個人影,偷偷摸摸的往外看著,看著也不像什麼好人。這個店一定有故事,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栽了,老板娘也是看我們是修道的人,有一定的修為,不好直接上,而且我們還有靈獸,他兩個人不好對付我們,恐怕現在已經去在我們的飯菜裏下迷藥了吧,估計等會兒他還要扔一塊肉給我們的靈獸吃呢!”
“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現在衝出去?將他們三人給製服?不然的話我們豈不是很危險?”張長安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把他們製服了,那我們還玩什麼?好不容易有一些人陪我們玩,你還要製服他們,是不是腦子壞了?是在道觀裏麵把腦子憋壞了嗎?”薑浩然十分猥瑣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