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這個老道士看起來怎麼像是睡著了呢,那三個家夥說道!
什麼睡著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了嘛,人家隻是在打坐修行,真正的高人就喜歡這樣,找一處優雅僻靜的地方進行修煉。
我再去問問,薑浩然說道。
薑浩然輕輕地走到老道士身旁,雙手作揖,輕輕的喊道,道長,道長。
薑浩然連叫了好幾遍,這位白胡子道長卻絲毫沒有反應。仍然是雙目緊閉。
我看他就是睡著了吧,燕靈兒又在一旁調侃道!
不可能,薑浩然堅定的說道!
什麼聲音,燕靈兒叫道!突然,一陣“呼嚕,呼嚕”的聲音傳了出來。
就是呀,什麼聲音,好像是打呼嚕的聲音,一旁的小紅狐說道,不知道哪兒傳來的?
好像是從那個老道士那傳來的,天狗的聽覺總是那麼靈敏。
眾人半信半疑的走到老道士那裏,果然聽到一陣陣越來越大的呼嚕聲。
薑浩然,現在你相信了吧,我就說嘛,這個牛鼻子老道士肯定是在睡覺,你聽,睡的還挺香,都開始打呼了!
怎麼可能呢,這應該是修道的一個新高度,叫悶雷轟,聽起來有點像是打呼嚕,實則是內力的散發,這種輕狂屬於正常。
薑浩然說完,自己都不相信了,他那裏知道會知道道家的種種呢,隻不過是想在燕靈兒麵前顯得自己很有學問什麼都懂的樣子罷了。唉,實在太幼稚了。
這時,一旁的老道士竟然開始流起了哈喇子,媽的,什麼情況,這下連薑浩然自己都不淡定了。
但薑浩然還是迅速冷靜了下來,這老道士不會真的是在睡覺吧?不過怎麼可能呢,這老道士看起來道行應該很高,對了,這應該叫真氣外泄,不過他們會不會不信呀!管他呢,他們又不懂這些東西。薑浩然在大腦裏思索了一遍又一遍。終於想出來個這麼扯淡的理由。
這應該就是真氣的流露,對對對,當武功練到一個足夠的高度時,就會身體這個容器就會裝不下,就有可能在人體放鬆時溢出,就像拿一個五百毫升的杯子去盛六百毫升的水一樣。杯子裝不下,水就會溢出來。
薑浩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越說越離譜,不過大家看他說的頭頭是道,竟然還了一個這麼聲動形象的例子,也沒再說什麼。
不過大家雖沒在說什麼,倒是這位老道士有了動靜。
隻見這位老道士突然晃了晃身體,而後又做了個伸懶腰的姿勢,額,或許他就是伸了個懶腰。
老道士睜開眼睛,打了哈欠,突然看見眼前出現了那麼多的人,估計是以為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看。
老道士猛地一驚,一下子從“打坐”的石頭上跳了起來,可能是長時間的圈腿“打坐”,老道士的腿有點麻了,跳下來的時候,一個趔趄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
薑浩然等人想要去扶,結果已經來不及了,老道士還是摔在了地上。
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老道士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完美起身。他又迅速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優雅的對大家說了聲,你們好,我叫張長遠,是這附近道館的道長。
這是薑浩然與張長遠道長的第一次見麵。
道長,您剛剛是在……,燕靈兒還在想問個究竟,她就喜歡拆薑浩然的台。
哦,你說我剛剛呀!我剛剛是在打坐呀,道館裏人太多,我個人喜歡找這種幽靜,陰僻的地方打坐修煉。
薑浩然長舒一口氣,看來連上帝都幫自己呀!薑浩然得意洋洋的看著旁邊的燕靈兒,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
道長,您這……,一旁的天狗說著用手指了指道士的嘴角,老道士的嘴角還殘留著剛剛留下的哈喇子。
老道士用手擦了擦,笑嗬嗬的說著,那什麼,剛剛打坐的時間有點久了,就魂遊太虛,與一位曆史人物下了一盤棋,唉呀!你是不知道呀!那位老人家的棋藝非常高,我們下的有多麼精彩。我與他下昏天暗地……
等等,說人話,一旁的燕靈兒不耐煩的說道!
額,做夢,老道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你現在怎麼說,燕靈兒望向一旁的薑浩然,眼神中透露的光芒,足以殺死薑浩然一萬次。
額,那個,薑浩然心裏仿佛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道士也太實在了吧,你倒是啥實話都敢往外說呀!
那個,道長呀,這裏是什麼地方呀,我們趕了一天的路,想找個地方歇歇腳,這附近有沒有什麼住的地方呀!薑浩然趁機扯開話題,開始和這位道長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