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許注又是哭了起來。青靈兒看許注如此傷心對他們的感情也是極為動容,不禁眼圈也有淚水打轉,他抬起頭輕聲向薑浩然說:
“我們一定要幫幫他們”
薑浩然看著青靈兒憐惜的說:
“放心,你不說我也會幫他們的”
薑浩然轉過身看向許注說:
“別跳了,把家裏都找一遍。”
三人趕緊出了房間,來到了另一邊的屋子,這間屋子裏靠南的牆邊放著一張竹床,靠西的牆邊放著一張小竹桌與一把竹椅,便再沒有其他的家具裝飾了。整個房間都灰蒙蒙的,像是長時間沒有打掃了,雖然還算幹淨但是卻十分蕭瑟冷清。床上,桌子上,地上都擺著些亂七八糟的瑣碎的東西,許注連忙解釋道:
“這個屋子原本是想做客房的,家裏來人了什麼的收拾收拾給客人住,但是一般我們家沒有客人會留宿,我們就把一些瑣碎的東西都放進去了。放著些雜物有些亂。今晚回來,我把這裏收拾收拾,委屈二位在這裏將就一下了。”
薑浩然環視一周,聽完許注的話回答道:
“沒關係,我來也不是來享受的。我們再出去找找吧”
三人又轉身出了房間,正當他們三人要出了屋子再繼續去他處尋找時,突然許注家有人來訪。
來訪的人進屋後,薑浩然仔細打量了一番。這人身高八尺,相貌平平,五官倒算端正,身材算不上魁梧,皮膚卻十分白皙,甚至白的有些奇怪,算不上個帥哥,卻也能算個才俊。此人穿著一身書生服飾,帶著一個青冠束發,腰間係著兩個玉佩,行走之間竟是有悅耳的叮咚聲傳出,能走出這種姿態的人,想必是接受過一些大家教育的。
這想來是個讀書人。薑浩然看著此人過於白皙的皮膚略微思索,卻並沒有多想,隻當是這人天生皮膚白皙罷了。況且這人並沒有給薑浩然奇怪的感覺,也沒有妖邪之氣,不過就是個普通的書生罷了。許注看到此人立馬迎上前,來人向許注作了一揖,許注還禮後便向那人問到:
“秦弟怎麼突然來訪,有事情嗎?”
那被稱為“秦弟”的人擺手說到:
“並無大事,隻是昨天聽聞夫人身體抱恙,於是便想來看看。今日又見注兄帶了兩個外人回來,帶回來的兩人又相貌驚為天人,氣質不凡,想必不是尋常人,便猜到是注兄請回來為夫人看身體的,我便想前來問候一番。畢竟前幾日家母才與夫人發生過爭吵。我心甚為不安,怕夫人是因為家母而生了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家的罪過可就是大了呀。於是我特地帶了補品前來探望夫人,希望夫人早日康複。”
說著這人就把手中提著的補品盒子,雙手捧起遞給了許注。薑浩然聽聞此人的話,心裏暗想:這應該就是張大媽那個讀書的兒子,貧窮人家就能教出有如此氣質,姿態亦有如此禮儀的兒子確實不易呀,與傳聞中他母親的形象可真是差太多了。有那樣的母親,他也是不容易。
許注雖然對此人的母親張大媽十分不滿,但對此人卻還是沒有惡意,相信此人的人品,所以許注還是接過了補品盒,並對他道了謝。許注將補品盒放下後,將此人引薦給了薑浩然與青靈兒認識。他向薑浩然與青靈兒說到。
“這就是我家鄰居張大媽家的那個讀書的兒子,秦星。是個不錯的人。”
秦星見許注向二人介紹自己,便知道二人身份不煩,等許注說完後便向青靈兒與江浩然作了一揖,說道。
“小生不才秦星見過二位。”
待秦星起來後,許注又向秦星介紹了薑浩然和青靈兒,他說到
“這兩位便是遠山觀的薑道長和青小姐,這兩位可不是尋常人啊。”
兩人見許注介紹便向秦星點了下頭,以示禮貌。互相介紹過後,秦星就問起了許注的夫人劉水的情況,一說起這個,那許注又要哭了起來。
“你可別提了,那天晚上我看我家婆娘高燒不止,還滿嘴胡話,就趕緊跑去請薑道長和青姑娘指教,結果回來之後竟然發現我家婆娘不見了,還被人換成了一具僵屍放在床上,竟然還下了咒語要刺殺我,你說這可怎麼辦呀。我那苦命的婆娘呦,你說他被帶到哪兒去了呀!”
那秦星看許注如此傷心,趕忙上前安撫道:
“你且先放寬心吧,這不是請了兩位高人回來嘛,相信這兩位高人,一定會把夫人找到的。夫人的病也一定會被治好的。不然這兩位也不會來這裏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