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機會了。”殷鐵臣冷著肥腫的臉,將手裏的藥粉倒在了殷妙淩的臉上。
緊接著殷妙淩難受發出嘶吼的慘叫,“咿啊,啊哦,啊。。”被綁住的身體將鐵鏈晃動的乒乓響。
“說,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殷鐵臣早已發現殷妙淩的心在偏端木聲雲。
殷妙淩扭曲著身體,雙手想要去撓臉,奈何手已被固定,難受的一直吼叫,“啊,啊啊。。”
“說,不想死就說出來。”
“我沒有,我沒有。”
她的臉開始腐化,皮脂上開始冒著細微的白泡泡,白泡泡裏流出白色的粘液,將整個臉容成一體。
“咿啊,殺了我。”難以忍受被活活容臉的絕痛,殷妙淩嘴裏的嘶吼以難以緩解她的痛,此時的她生不如死。
“說。”殷鐵臣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地窟,急迫想要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
“我隻是負責將古雅的身活起居告訴他,別的我什麼都沒說,事成後他承諾放我走,古雅才是他想要的王妃。”
想到此,她的心才開始絞痛,連同臉上的痛一起,如果讓人撕裂她的身體,讓她昏厥,也許就不這麼痛了。
“走?”疑惑不解的樣子。
“嗯,是”,咬著牙,“古雅做了他的王妃,我留下還有有什麼意義。”
錯了,她是不會離開的。
“雅兒又怎能變成他的王妃?”這其中的關係他能讓人人同意,當然這些人必是宮裏的那些。
先不說太後,皇上哪裏恐怕也不好交代吧。
古雅早就是端木才琪的皇後,這個天下一天還在他手裏,一天就不會讓殷古雅嫁給別人。
當初殷古雅讓殷戴銀嫁入皇宮,為的就是讓自己有更多的時間暗自收集勢力。
而端木才琪一直耿耿於懷於自己當初錯過了迎娶殷古雅的機會,一直暗地裏想將古雅接入宮中,有朝一日能冊封為皇後。
“王爺,早已有了謀反之心,但不知為何一直遲遲不動。”她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
“哈哈哈”,殷鐵臣仰頭大笑,而後臉轉為逼迫,“此話當真?”
“是,也許他在等古雅成為他的王妃。”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在端木聲雲心裏眼裏隻有一個殷古雅,她算的了什麼了?
輕易能得到的他不要,不肯順著他的偏偏喜歡。
“嗬嗬”,殷妙淩冷笑自己的傻。
殷鐵臣背著雙手,轉悠著他肥腫的體態,思考著端木聲雲的心思。
“爹,女兒有個主意,不知爹爹是否願意。”
殷妙淩心生一計。
殷鐵臣看著殷妙淩早已化成一團白麵糊的臉,鼻眼早已看不太清,隻有那微微的黑色閃光在看著他,他狐疑的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們為什麼不坐享漁翁之利?”
“說下去。”殷鐵臣饒有興趣她加下來的話。
從小她們三人就有請私讀先生,早已熟讀曆史各國典故書記。
比起讀書她比不過殷古雅,但是她比她們兩人都用功。
殷古雅擅長運用書裏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