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就簡要的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邊:“鄒凱,你說,這是不是陷阱?”
鄒凱鄙夷的看看王濤:“陷阱個屁?我算是服了你了,送上門的肉都不吃,你就等著挨卯吧”
“不會吧,就以為這個,她會報複我?”,王濤有些不明白。
鄒凱有些看不起王濤了;“嘿嘿,連這個都都不懂?女人要是反目成仇,可是威力強大,你也說了,她是你們處長的情人,要是她在你們處長麵前,稍微的把嘴一歪,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王濤聽了就是一愣:“不會吧?再說了,我隻是一名小科員而已,難不成,把我給撤了?”。
鄒凱像一個老司機一樣,教訓王濤:“你就等著吧,絕對沒有好柿子啃”。
到了這時,王濤就有些相信了,心裏惴惴的,一直跟鄒凱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起來,王濤上班,坐下沒多久,薑曉哭著進來了。
“怎麼了?”,王濤問薑曉,薑曉就是不說,隻是一個勁的哭。“你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急死我了”。
薑曉不哭了,抬頭看看王濤:“告訴你有什麼用,你又不是領導,能把處長給撤了嗎?”。王濤似乎明白了:“處長他怎麼著你了?”。
“還能怎麼著?他對我耍流氓了”,薑曉恨恨的說。
王濤一聽就火大了:“這個畜生,我跟他拚了”,王濤就要跑出去,被薑曉一下子抱住:“王濤,你聽我說,這次就算了,你去了還能怎麼樣?得罪了處長,我們兩個都沒好果子吃”。
王濤氣鼓鼓的說道:“我也不能看著你受欺負”。
薑曉歎了一口氣:“說一千道一萬,都是你我級別太低,又沒有靠山,要是我們兩個有點背景,處長也不敢這麼大膽,再說了,我們剛剛畢業半年,正是關鍵時候,要是得罪了處長,就沒法在單位行政科工作了”。
王濤一想也是,看樣子薑曉隻是被欺負了一下,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就讓老畜生占便宜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非砸斷他的狗腿”。
王濤恨恨的罵著,似乎解氣了不少。薑曉哭了一陣,也就沒事了,反而囑咐王濤不要惹事,一定好好保重,一定要好好工作,等自己做了處長,就可以揚眉吐氣了。薑曉對王濤的期望很大。
王濤是跟薑曉一塊畢業的,薑曉現在還是股級,王濤就成了科員了。那是因為司長看上了王濤,有一次在會議上,略微的說了一句王濤的好話,王濤就被處長提拔成了科員。
可是,後來,處長見領導好像忘了這件事,就對王濤漸漸的疏遠了,王濤這個科員主管的也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沒有一點實權。
王濤越想越生氣,可是想起薑曉的話,自己的勇氣也就沒有了,說實在的,王濤也不敢真的把處長怎麼了,自己可是一個小小的科員,有的隻是力氣,缺少的是權力,而處長跟自己則是相反。
“這個老畜生,自己有那麼多女人,還要想入非非”
王濤恨恨的想著,就想起了前幾天,自己跟管晴發生的那件事,已經好幾天了,好像管晴也有不再找自己了,王濤就放心下來。
“叮鈴鈴”,桌子上的辦公電話響了,王濤趕緊接起:“綜合科王濤,您是哪位?”,電話裏是胡處長的聲音:“我,胡同,你過來一下”,王濤一聽是處長,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老畜生,不知道叫我幹嘛”,王濤心裏罵著,可是又不能不去。慢慢吞吞的來到了處長的辦公室。
王濤板著臉:“胡處長,您找我?”,
胡同卻是不在乎:“王濤啊,嗬嗬,坐坐,我有點事情跟你說一下”。
王濤心裏直打鼓,也不知道胡同要說什麼。
“王濤,你好像對管副科有意思啊?”,胡同看著王濤,笑著說了一句。
王濤就是一愣:“管副科是領導,我自然對他尊敬”。
“不光是尊敬吧,管副科可是很漂亮啊,單位行政科的男同誌都對他垂涎三尺啊,嗬嗬,這裏麵也有你吧?”,胡同有追問了一句。
王濤心裏就是一驚:“難道上次的事情被胡同知道了?不可能啊,要是胡同知道,那就是管晴告狀了”,王濤想到這裏,就是一陣的冷汗。
要是處長知道了,可就麻煩了,要是再給自己宣傳,自己跟薑曉的事情,就說不清了,王濤就有點擔心。
“嗬嗬,男人嘛,見了漂亮女人,總是動心的,沒事,王濤,管副科跟我說了,說你對他動手動腳,我覺得無所謂,都是同事嘛,又沒有發生大不了的事情,這件事就至此於我,單位行政科是沒有其他人知道了”,胡同說完,還遞給王濤一支煙,王濤連忙接過,自己點上。
胡同的意思,王濤是聽明白了,是不在追究自己了,不過王濤有點憋屈,不是自己對管晴動手,而是管晴對自己動手。可是孤男寡女在一起,別人又沒看見,王濤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