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李儒生覺得還是跟胡廳長說一聲,就告訴了胡廳長。胡廳長一聽立刻火冒三丈,這不是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嗎?王濤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才幾天的功夫,就讓一個小小的鎮長給欺負了,叔叔可忍嬸子不可忍。
胡廳長就給臨山市的市委書記去了電話,說了這件事,說自己很生氣。臨山市的市委書記,跟胡廳長關係不錯,關鍵臨山市有很多事情需要胡廳長幫忙,再說了,胡廳長可是副省長的第一候選人,自己也不能得罪。
臨山市的市委書記,就給伏龍縣的縣委書記去了電話,就把縣委書記罵了一個狗血噴頭。縣委書記莫名其妙,就問這麼回事,市委書記就簡單的說了一句,縣委書記就明白了,放下電話,就把徐副縣長叫了進來。
“徐慧吉,你想死,自己就找一口井,自己跳進去,你也別拉著我我啊”,徐慧吉莫名其妙:“吳書記,您消消氣,我就是做錯了,您也明說啊,我怎麼了啊?”,“消你個頭,你那該死的弟弟,強行霸占一個叫王濤的轎車,這事情,市委書記都知道了,很生氣,你看著辦吧”。
徐副縣長就被縣委吳書記轟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徐慧吉,就給徐耐吉去 電話,限他一個小時之內把沃爾沃還回去,並賠禮道歉,不然就砸斷他的狗腿。徐耐吉這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才發生了前麵的一幕。
“濤叔,要不要慶祝一下?”,王小強喜歡湊熱鬧,恨不得有酒局。王濤笑道:“有什麼好慶祝的,車本來就是我的,隻不過是還回來了而已”。王小強有自己的道理:“濤叔,您現在可是名人了,就連鎮長都給你送禮,趕明兒我可是要好好宣傳一下”。
王濤不同意:“小強,這不是什麼好事,不要亂說,不管怎麼說,徐耐吉都是鎮長,權利是有的,要是惹怒了他,對我們今後的工作不利”。王小強伸伸舌頭,做了一個鬼臉;“濤叔,我知道了,不會給您臉上抹黑”。
王濤見王小強想喝酒,就拿出100元:“你去小賣部,老三樣,咱們喝點”,王小強見王濤同意喝酒,喜出望外,屁顛屁顛的拿著錢去了。一會回來,卻是兩個人來的,另外一個人,王濤也認識,是本村的張無理,名如其人,不會說話,隻要開口給人講話,必定沒有道理。
也不知道他老子是怎麼給他起名的,竟然驗證了後來之事。“寧老爺,您還在啊”,張無理見了王濤很是客氣。王濤自然也不能不理人:“是無理啊,你來做啥?”。王小強趕緊解釋:“濤叔,我去小賣部買酒菜,正好碰見無理說要請你吃飯,我就讓無理買了酒菜,他說有事求您”。
“你這個混小子,你是想辦法貪汙我的100元錢吧,無理家也不富裕,你是不是敲人竹杠?”,王濤知道,王小強有貪小便宜的習慣,每次王濤出錢吃飯,王小強都是貪墨幾十塊錢,王濤雖然不在乎,可是,弱王小強用這個辦法欺負村民,卻是王濤不能容忍的。
“濤叔,我真的沒有,是無理真的要請您,不信你問他”,王小強見王濤生氣,也而是害怕,趕緊解釋。王濤就問張無理:“無理,你有什麼事,為什麼要請我吃飯?”,張無理幹笑了幾聲;“寧老爺,我真是有點事情,一會吃飯,我再告訴你,您要是不喝酒,我不敢說”。
王濤笑道:“你這個家夥,是要我上了賊船,你再說啊,要是犯法的事情我可是不做”,張無理趕緊結結巴巴的說道:“寧老爺,就是我家地基的事情,跟我的侄子有點糾紛,希望您給個說法”。
王濤就是一愣,心想:又是宅基地的事情,看來臥龍村這樣的事情不少啊。“那好,我就吃你請,不過,以後可不許這樣,你家不富裕,以後想喝酒就找我,我畢竟比你有一點錢”。張無理嘿嘿一笑:“寧老爺,看您說的,您能吃孫子我的請,就是我的麵子,小強叔說了,隻要請你吃飯,您一定會解決,我100元錢,還是有的,沒啥”。
酒菜擺了上來,四個菜三瓶酒,菜是現成的,酒是老白幹。雖然花錢不多,王濤也喜歡這樣,一來不能讓村民多破費,二來也喜歡這種氛圍。在村裏,無論辦大小的事情,隻要能搬上台麵的就一定要吃酒,不然就不夠意思。
王濤自小生活在臥龍村,是知道風俗習慣,原來的支書亓同富,一年四季不在自己家裏吃飯,大小的事情要讓村民請客,已經成為習慣了。現在來說,亓同富更是自由了,村裏的大小事情交給王濤處理,自己天天就是找酒喝,天天醉醺醺的。當然,亓同富也要給人辦事,酒也不是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