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零洛來到一片廣場前,這裏貌似是柯曼斯伽城的中心,寬闊的廣場停著好幾輛馬車,幾盞旗幟飄揚在廣場的正前方。這裏人聲鼎沸,一大圈人圍著一個擂台鼓掌呐喊,周邊的建築裏也有不少人伸出腦袋觀看。從零洛的方向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腦袋攢動著。
擂台的後麵是由木頭搭建的平台,上麵一張張的桌子擺設著美酒佳肴,幾個人坐在上麵興致勃勃的的觀看下麵的比賽,他們身穿幹淨而又高貴的長袍,看起來像是一些名門望族,最中間坐著一個高大壯碩的大叔,大概40歲左右,非常有氣勢的在虎皮鋪墊的座椅上麵,和身旁的一個年輕女子聊著天。
那年輕女子也和零洛年紀差不多,應該是中間那大叔的女兒,經過零洛打聽,他們就是主辦這場格鬥大會的羽花家族,父親名為羽花雷諾,女兒名為羽花幽藍。
零洛從人群中向前擠去,鑽到了擂台的最前方,幾個身穿鎧甲手握長槍的士兵把觀看的人群與擂台隔開距離。
擂台中間兩個人正在激烈的切磋著,零洛的目光卻被看台上麵的羽花幽藍所吸引,一個年輕女子豔美的仰躺在座椅上麵,兩條修長富有彈性的美腿互相搭在一起,伸向前方,長筒靴子反射著令人暈眩的光芒。一條短紗裙隱隱的透著神秘誘惑,纖細白皙的腰部吸引了大部分男性的目光,一件羽毛裹胸上衣襯托著豐滿的身材,好像一幅美麗的風景畫。
羽花幽藍抬著少女特有的嬌嫩臉龐看著下麵的比賽,她的肌膚像是早晨露水打濕的花瓣一般嬌嫩而美好,表情卻充滿高高在上的淩厲。
擂台上麵一個壯漢裸著上半身,滿臉的胡子與濃密的胸毛透著凶悍,他一把舉起對手,轉了一圈大喝了一聲將他扔下了擂台,壯漢舉起強壯的手臂展示著肌肉,台下掌聲四起,為精彩的比賽呐喊著。緊接著一個蒙麵的少年手持飛刀,躍上擂台,趁著壯漢疏忽之際,向他一連串扔出四五把飛刀。飛刀就像落地的石子,打在壯漢的身上被紛紛彈開,壯漢被蒙麵少年的偷襲激怒了,血管的形狀被緊繃的肌肉顯得格外明顯,惡狠狠的咬著牙像一頭牛一般衝向他,擂台被震得一顫一顫,蒙麵少年被驚嚇的不知所措,“哢嚓”一聲撞擊,骨頭斷裂的聲音讓台下的零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蒙麵少年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下麵。觀看的群眾噓聲一片,有的害怕的捂著眼。
壯漢在台上囂張的向所有人示威,目前他已5連勝,而且手段極為凶殘,台下半天沒有挑戰者敢上去嚐試。壯漢轉身抬頭看著看台上麵的羽花幽藍,傻嗬嗬的笑著,露出滿嘴的黃牙。
羽花幽藍手握長鞭站起身來,一臉厭惡的表情,準備去挑戰這個醜陋囂張的壯漢,坐在旁邊的父親羽花雷諾用眼神示意她有人已經登上擂台。羽花幽藍清澈的眼神微微眯起,一眼就認出了零洛。
零洛戰戰巍巍的爬上擂台,觀眾不禁為這個少年捏了一把汗,就他這樣的上個擂台都上不穩,這不是找死麼?
“是他?”
羽花雷諾發現女兒認識台下的挑戰者,詢問道:“乖女兒,你認識這個少年?”
“嗯,昨天出去打獵,發現他昏迷在柯曼斯伽大道,旁邊還有兩個死相難看的劫匪,我很好奇就把他帶回家裏了。”其實羽花幽藍看見零洛第一眼的時候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身上帶著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如果不是這種感覺她也不會輕易去救一個陌生人。
零洛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勇氣,上到擂台他開始有點後悔了,台下人多的讓他有些暈眩,壯漢打量著這個似乎不堪一擊的挑戰者,哈哈大笑著。
這要是被扔下去了,疼暫時不說,這麼多人看著,那可多丟人啊。可是如果不打贏他又沒機會詢問羽花幽藍,哨子的下落,哎,和他拚了!也不知道那會是怎麼打敗那倆劫匪的。零洛心裏想著。
零洛從小跟隨養父砍柴,幹一些農活,身體素質還算可以,他擼起衣袖,堅實的小臂裸露出來,一滴汗水從英俊的臉龐劃下,彎起身子準備迎接壯漢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