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花家族宮殿
“你來幹嘛?你父親有事找我麼?”羽花雷諾坐在椅子上麵,喝了一口水。
胖子的臉上堆滿了讓人厭惡的笑容,“嗬嗬,雷諾叔,您果然是料事如神啊,我父親今天晚上邀請您一起喝酒,一起商議生意上的事情。”胖子心懷鬼胎的瞟向一旁的零洛,雖然臉上滿是笑意,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敵意,恨不得把他吃掉。
零洛張大嘴,“哦!!!是你啊!我不去找你,你反而送上門來了,那個黑衣人是不是你派來害我的?”
胖子依然麵不改色,帶著欺騙性的微笑:“你這是哪的話,你是幽藍的朋友那麼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害你呢?之前的事啊,都是誤會,都怪我,現在給你陪個不是。”說著的同時向零洛深鞠了一躬,彎下身子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羽花雷諾,發現並沒有對自己產生懷疑。
羽花雷諾沉默了一會,繼而衝著零洛認真地說道:“一定不能離開這裏,等我回來。”隨後向門口的衛兵使了個眼神,跟隨胖子走出了宮殿。
胖子臨走之前回頭望向零洛,眼神如蛇蠍般陰狠,好像是對臨死之前人的回望。偌大的宮殿大廳此刻又恢複了安靜與空曠,氣氛詭異的有些恐怖。
“不讓我出去?莫名其妙。。”零洛輕輕踮起腳,小步的挪向門口,每次邁步都把腿抬得老高,動作十分滑稽,好像一隻潛伏的小貓。
他彎下身子悄悄的從身著盔甲的衛兵腳邊經過,突然一把長槍擋在了零洛麵前,衛兵連頭都沒有低下,依然莊嚴的目視前方。
“嗬嗬嗬。。。你的鞋髒了,我是來幫你擦擦。。。”零洛苦笑著抬頭說道。
百無聊賴的零洛仰躺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子上麵,手裏玩弄著哨子,回想起那會在大街上對羽花幽藍的確有些過了,那樣一個任性的大小姐被如此的對待,應該快被氣瘋了吧。零洛得意的嘿嘿笑出聲來。
“恭迎郡主。”宮殿大門的衛兵齊聲說道,零洛聽到這一聲,嚇得立刻把腳拿下桌子,匆忙當中差點從椅子上翻下來,“羽花幽藍回來了,這要是被她發現我還在這裏,那豈不是很沒麵子?”零洛暗暗想到,並快速的向樓上跑去,隨便躲進一個房間內。
羽花幽藍麵色難看的走進宮殿,氣衝衝的打碎了幾個杯子,一屁股坐了下來。“來人!”
一個侍衛聞聲慌忙的趕了過來。
“我問你,零洛是不是回來過?”
“咦?剛才還在這裏,現在。。”
“行了!行了!,走吧,我要去洗澡了,這一天真煩人。”
侍衛灰溜溜的走回門口,但是一個奇怪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漆木的灰色長袍在夜色中好像一隻凶惡的幽靈,慢慢的走上台階,向宮殿大門迫近。
“你是誰?羽花家族不得隨便闖入!”士兵將長槍抵向漆木的脖子。
“好無禮,你們主人沒教過怎樣迎接客人麼?”漆木聲音如刺骨的寒風,毫無音調的刺進士兵的耳膜,他慢慢抬起頭,本該是眼球的眼眶深處,此刻是深深的兩個空洞,正從裏麵幽幽的冒出森然冷氣。
對視的一瞬間,士兵好像突然墮入深淵地獄,彎下腰來忍不住想要嘔吐,胃裏翻騰著扭曲的惡心感。周圍的場景此刻變為了無盡的黑暗,隻有漆木站在麵前滲人的盯著自己。
他想要轉身逃跑,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控製一樣,動彈不得。“你到底是誰?你想怎樣!”士兵驚恐的幾乎流出淚水,可是自己確像是個木頭人一樣釘在那裏,毫無反抗能力。
“偉大的聖死徒,你不知道?我問你,那個少年在宮殿裏麵麼?”
“哪,哪個少年?”士兵此時的麵目表情已經被嚇的扭做一團,身體不住的顫抖。
“嗬嗬,你不要害怕,這隻是你的幻覺,同是為神護族做事,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最多也就是。。。”漆木嘴角裂出陰暗的笑容,士兵身體周圍的空氣中扭動了幾下,幾把刀斧由虛幻變為實體漂浮著,尖刃瞄準了士兵的身體。
“啊!!!!”一聲淒慘的嚎叫劃破寧靜,隨後又瞬間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一把鋼刀從士兵的左眼深深的插入到腦後,粘稠而又深紅的液體從刀身緩緩滑下。兩把斧子旋轉了幾圈橫向砍到脖子與腰部,血液如柱的噴射而出。
這幾下足以致命,但是士兵的意識依然清醒,讓人窒息的真實疼痛感不斷傳送給大腦,此時的他想死卻死不了,在劇烈疼痛的地獄中掙紮。
“嗬嗬,感覺如何?現在的世人根本不懂得痛苦這兩個字,尋歡作樂,紙醉金迷。一點挫折就苦不堪言?在我看來死亡都是最大的奢侈。這招【極淵】讓你進入虛假的幻覺當中,但一切又是那麼真實,以前你在欺騙生活,而現在是自己欺騙自己。你現在所承受的痛苦還遠遠不夠,在無盡的苦難中接受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