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莘獨自在屋裏思考人生思考了一個多星期,思考為什麼會有穿越這麼奇葩的事,思考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思考自己如何證明現在不是缸中腦(ps:由希拉裏·普特南提出的一個著名的悖論。字數太多,自行百度。),思考為什麼自己身邊的人就這麼留不住,思考了幾天,終於來了個對自己不離不棄的身邊人。

她沒有痛經過,也許是因為從小身體很好的原因,可是這一次,大姨媽的不離不棄讓詩莘苦惱到了極點,她也終於了解到了那些時常喊痛經的女生們不是矯情神上身。

因為她現在也的確像一隻正在被宰的豬,撕心裂肺的嚎叫發脾氣摔東西。

小方站在門外惴惴不安,不敢走進去,也不敢離太遠,屋裏好不容易安靜一陣兒,小方剛鬆一口氣,屋子裏又乒呤乓啷起來,小方小心翼翼的敲敲門:“夫人,我還是去請大夫吧!”

“不要不要不要!你怎麼還在這兒啊!趕緊去玩去吧,讓我自己待會兒行嗎?”詩莘吼完又是一陣乒乒乓乓,小方吐吐舌頭,無可奈何的坐到了台階上。

宇文城都許多天沒有見過詩莘,他上早朝的時間詩莘一般還在睡覺,上完朝他就鑽進了練兵場,刻意躲開詩莘,下午回來的時候就算天還沒有黑,小方就說詩莘也已經睡著,刻意躲開他。

這幾天宇文城都也是實在忍不住,下朝之後就直接回到府內,帶了幾份式樣精致特別的蜜餞糕點,可剛走到門外就聽到了屋內摔東西的聲音,宇文城都走進院內,看到小方吐著舌頭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坐到了台階上。

“誰又惹她了?”宇文城都提著東西坐到了院內的石凳上,小方正在神遊,並沒有看到宇文城都走進來,一聽到宇文城都的聲音,差點把魂兒都嚇丟,連忙站起身:“少,少爺。”

宇文城都沒有在意,隻是再次問到:“她怎麼發脾氣了。”

小方臉頰上飛過兩片紅暈,低頭小聲道:“回少爺,二少夫人她,她,她來信事了。”

宇文城都一聽,也有些不自然的咳嗽兩聲,過了一會兒又聽到裏麵不安分的聲音才趕緊問道:“那跟她發脾氣有什麼關係。”

小方尷尬的咧嘴:“這個,女子這個時期脾氣自然都會不好,二少夫人估計是前幾天著急上火厲害了,所以疼的厲害,自然動靜就大些。”

宇文城都似乎什麼都沒聽進去,隻聽了個“疼的厲害”,連忙問道:“大夫呢?你怎麼不去請大夫?”小方無可奈何:“我說了,可是二少夫人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死活不讓我去。”

宇文城都略一思索:“你去請,我進去照顧她。”

小方如釋大負,連忙點頭跑了出去,宇文城都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不是說別進來別進來嗎?你就不能讓我自己頹廢一會兒嗎?

”一聲怒吼伴隨著一個軟綿綿的枕頭準確無誤的直直打在她的臉上,宇文城都麵無表情的接住枕頭,暗自慶幸自己當初答應了詩莘的要求,把木枕全給她換成了棉花塞得枕頭,盡管當初自己很不理解,但是現在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