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用的符,大多都是幹爹畫的,蓋上自己的大印,就已經算是半發動了,交給我,多半也能發動,但肯定不會有幹爹自己發動的那種奇效。
而現在我有了自己的大印,那就代表我終於能畫自己的符了。
以後使用起來也就更加方便了。
看著那紅章我就止不住的激動,一把從幹爹手裏搶了過來,蓋在了我剛剛畫好的一張符上,我剛剛畫了幾張清心符,和開眼符,我向往開陰眼已經很久了,但是除了一些土方子,曾經可以讓我隱約看到點兒東西之外,真沒自己開過陰眼。
幹爹笑著說到:“真是放不住新東西!”
我嘿嘿一笑,扭頭劍指指著符紙口中念道:“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潔淨,水靈現行,法法奉行,陰陽法鏡,真形速現,速現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說完,一道白光從我的指尖射了出來,我迅速用中指和食指夾起符紙,朝自己的腦門一貼,頓時一張符紙消失的無影無蹤。
隻覺得眼前突然一亮,然後逐漸恢複到了正常!
法成!
我興奮的來回看著,可是轉了一大圈,該是怎樣還是怎樣,多一丁點兒的屁都沒有看到!
我納悶兒極了,問幹爹到:“幹爹,我咋一隻小鬼兒也看不到捏?”
幹爹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真是越學越傻!這大白天,哪裏有鬼出來溜圈兒?就算有,它肯來我這三清像下嗎?”
我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兒,對啊,我怎麼把這點兒給忘記了!
這可是在幹爹家啊!
幹爹可是個正兒八經的道教先生,家裏不僅供奉著三清像,還靈氣滿溢。
這樣的一個家裏,怎麼會有鬼物呢?
看來我這第一次開眼,就白搭了。
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幹爹摸摸我的頭,說:“以後你有的是機會,現在著什麼急。”
我點點頭,歎了口氣,看來隻能明晚見真章了。
幹爹又給我講了些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看著天色也晚了,留我吃了頓飯,我就急匆匆地回到了家。
剛到巷子口,我就看到一輛好車,正納悶兒誰家親戚這麼土豪呢,結果一拐彎兒,看見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女生。
現在倒真是穿著整齊洋氣,雖然臉並不出挑,但現在看上去,真的是很有氣質的一個美女。
她應該是叫了門,我三爺爺也站在門口正和她說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隻見她從挎包裏取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我三爺爺,雖然隔得老遠,但仍能看出那個信封是真的厚啊!
我三爺爺也不客氣,拿過信封,抱了個拳,就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個女生點點頭,微微一笑,轉身向我這邊走來。
走到我身邊時,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被人接上了車,揚長而去。
我去,昨天晚上剛剛救了她,這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鬱悶的推著車子向家走去,三爺爺高興地向我招招手,接過我的車子,幫我推了進去。
一進家,三爺爺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個信封,我也好奇的圍了過去。
三爺爺打開信封之後,向桌子上倒了倒,結果倒出來一堆白紙,一張錢都沒有?
“這什麼鬼啊!”我皺著眉大喊。
三爺爺卻擺擺手,說:“別說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