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懷疑我,他的母親處處看我不順眼,罵我狐狸精,懷裏野種”K轉眼柔和的說道“隻是枉我自命不凡一世,我還不知道夏沛沛和菲拉就是同一個人,聽著絳的默認和他母親三句不離沛沛時我就在想,如果我的孩子不被期待,那隻有我一個人期待也好,我會好好照顧他長大的”也許是那麼多年還是無法釋然吧,隨著年齡增長,那些刻骨銘心又被掩藏在心底深處的無法告人之事。
夏沛沛卻是有些憐憫有些憤怒盯著K笑了笑“我也為你感到可悲”瞬即轉向林木木,“你有點說錯了,那孩子應該不是我弄的呢?我也沒想到,你的兩個孩子幾乎是同一個人也是相似的場景下離開你,我可憐你連孩子都守不住,嘶”夏沛沛看那滿眼的傷痛卻是滿足了她的心情,“你怎麼不敢承認你的孩子們都是被他們的親人,甚至就是他們父親害死的呢?你不願意承認的事實,我來幫你承認”。一旦動了情,上了心,這人從來都是卑微的疏遠任何不利自己的任何人任何事,她以前是知道的,而且也正因為利用了這個事實他才會得逞。
你是不是也發現了你的罪孽,我親愛的顏顏。。。。。
秦殊聽了夏沛的話後晃了晃身子,這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的事實,就是這個把他引了出來。不過秦殊不得不承認,他們用得很好,他在這一個月裏想了很多,包括K消失的原因有哪些,又因為自己也知道當年一些隱情,所有菜格外恐慌。
隻是他被隱瞞的事實他好恨,恨他爺爺,恨小姑姑,恨江寒,更恨自己,就如夏裴說那個不願承認的事實。他那幾天還能那樣等待她走出來,以為是宴會上的事,沒想到真的被揭出這赤裸裸的事實,還在想什麼卻是聽到夏沛沛說“如果秦殊敢於再抗爭一點,在婚宴上早一點站出來維護你,如果絳真的再看你一眼,拉你一把,那你也不會被姨母失手推下樓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顏顏?”話落,夏沛感覺到下巴處越來越緊,難受扭動雙手也是死摳住K的手,“而自己最大的錯誤是不應該袖手旁觀,嗬嗬,冷眼相待,而是,殺,了,你!”
看著K的眼裏蘊藏的風暴,夏沛突然覺得不害怕了,從她走出來的那一刻,她就在設法讓自己相信自己是可以走到最後的,是不會後悔的,但是他們都是可憐人,一樣悲哀而已,隻是被不同的悲哀纏繞而已。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不要小看女人,若是女人狠起來,那真是嚇人,恐怕這時連受都使不上勁的K都忘了曾經菲拉對人體穴位感興趣,而現在是醫學界也是名噪一時。K扶著手臂,對著邊咳邊喘氣的夏沛說,“我們兩清了”
在場的人兩頭霧水,而K卻是垂了眼眸,瞬間又恢複了那種死一般的眼神,現在她自己還剩下的還有什麼。
饒是江寒都小小的驚了一下,這兩個女人之間的較量,似乎也明白了為何大哥會做出那種決定,隻是看來這樣的結果卻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要的,畢竟誰都不知道那個小生命已經存在了。
林木木和凱德則是很擔憂,顏大小姐這稱呼自己也有很多年未提及,是不敢提及,也沒有聽說過,從她從那個家出來以後。在坎坷之後還遇到了這麼多不幸,這樣的稱呼更加增加了K的包袱。
當初被催眠醒來後,就記得自己叫K時發現她把所有人都忘了,那時最痛苦的也莫過於那幾個人了,割不斷的血脈關係如同陌路時如何的親者痛仇者快。為了一個男人,那一種被自己最親近的女兒、姐妹所拋棄,何其悲哀?但是後來他們明白了是因為無顏麵對,愧疚更多,所有菜放任她這麼久,不是嗎?
凱德知道K的家世不是很多,但是也知道K的家裏人都藏的很隱秘,反正自己從來沒見過,那時候問過但得到K的回答卻是,誰想搭理他們,一個人逍遙自在慣了。但是,看木木這麼擔心的樣子,必定不是一般人,因為他知道木木在做一些他自己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