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跌宕起伏(1 / 2)

肖公公小心翼翼道:“皇上,祁少將軍自十歲起,便被祁老將軍帶在身邊日日訓練,耳濡目染,如今十二年過去了,早已成為一名虎將,驍勇善戰,百姓們都稱他為常勝將軍呢!皇上,您放心,祁家父子定不會有負皇恩的!”

陳帝微鎖的眉頭徐徐展開,“這個朕自然知曉,何況步君小時候便與朕常常一起習武,他文韜武略,朕自然是放心的!隻是……”

肖公公低首輕聲道:“皇上,您是怕……”

陳帝道:“如果此次他真的想借機除掉祁家父子,此次難道不是個絕佳的時機麼!”

“皇上您也不用太擔心了!畢竟祁老將軍足智多謀,又有個常勝將軍,此次亦是定能全勝歸來。”

“但願如此吧!”陳帝望著東方冉冉升起的一輪紅日,問道:“肖玦,你說這早晨的太陽為何沒有那麼刺眼呢?軟棉棉的,仿佛一點力量都沒有似的!

肖玦亦抬頭望去,隻見透過禦花園的重重花卉和參天大樹,那抹豔紅格外的引人注目,可縱使它現在再怎麼紅豔,再怎麼奪目,卻沒有太大的力量,就連小草葉上的幾顆微小的水珠亦要照上許久,才可將它們蒸化了去。“皇上,太陽乃是萬物生長的根源,世間萬物都要依附於它,沒有它,這世上的任何生物都無法生存。早晨的它不刺眼,那是因為它正積蓄著力量,為的是讓正午的陽光更強烈,更耀眼呢!”

“是啊,正午時分的太陽最為灼人了。尤其是現在,夏季即將來臨,夏日的太陽,也是一年當中最長的那幾個月了吧!”陳帝慢慢向前走著,肖公公跟在他的身後,笑而不語。

“走吧,去晉貴妃那!”

“是!”

“晉貴妃如今還喝著那些坐胎藥嗎?”

肖公公微微一笑道:“是呢!皇上,貴妃娘娘自打十四歲進宮以來,如今已有四年了,她最得恩寵,卻遲遲不見有孕,怎能不急呢!老奴聽說,晉候爺前段時間還偷偷讓晉老夫人從外麵請來幾個和尚道士在那作法呢!甚至連巫婆之術都用上了呢!”

陳帝輕輕一笑,大踏步向晉貴妃的紫蘿宮而去。

幾日之後,聖旨已經傳到雲南邊鏡,祁雲山老將軍手中拿著這道聖旨,眼望駐邊的十五萬大軍,許久沒有一場大戰了吧!

“父親,皇上此次怎會派我們前去?我等駐守邊境十餘年,除了西域等國,可從未出征過如此遠門。何況,孩兒聽說,那苗軍的騎兵十分了得,我們中原士兵擅長陸戰……”

祁雲山老將軍年約五十左右,終日駐守在西域邊境,膚色黝黑,他看著手中的這道聖旨說道:“君兒,你也知道,苗軍十分了得,若不是……”祁老將軍輕歎一聲卻未把話說完,“又怎會如此!所以,此次出征,你我父子定當要萬般小心,一舉擊退苗軍,方能不辜負皇上的信任和重托啊!”

祁步君立即道:“是!孩兒明白!”

二人手中拿著聖旨,緩緩在大軍中走著,“每三年回京一次述職,算算從上次回京到如今已過了兩年有餘了!”

祁雲山望著自己的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娘在家一切安好,隻是很擔心你的終身大事,如今已也二十二了,不小了!”

祁步君望著這十數萬的大軍,西域的沙風卷起他一身的月牙長衫,高高梳起的長發在頭頂紮起,有幾縷頭發拂過他的臉頰,“邊境尚不安寧,孩兒哪有心思考慮這個問題!”

三日後,祁雲山父子便奉旨帶領十萬兵馬出發,雲南離受苗國軍滋攏的平城相距甚遠,祁雲山帶領官兵日夜兼程,隻一月有餘便趕到了平城。

一封一封的戰報從平城每隔三日八百裏加急送到京城陳帝的麵前,陳帝看著這一封一封滾燙的戰報,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