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午的時候,晉衝與李致等人又來到邱府。
隻不過,胡令雲此刻仍處於昏迷之中。
李致來到胡令雲床前大吼道:“你太娘的快點給老子起來,一大老爺們,這麼天天躺在這裏算他娘的什麼東西,別忘了,他祁步君可活得好好的呢,你老子的仇不報了?你又沒個兒子,你這死也白死了,沒人再會替你報仇的!”
邱誌生立即阻止道:“李大人,現在胡將軍還身負重傷,你這樣大吼……”
李致瞪了一眼邱誌生道:“別墨墨跡跡的,老子是個將軍,可不會像你們這些文官這樣說些酸腐的話。胡令雲,你要死要活,痛快點,老子等得不耐煩了!”
賀照勇忙道:“下官立即給胡將軍再把脈一次。”
賀照勇說完便又將手指搭在了胡令雲的手腕處,驚喜道:“他的脈搏有些微弱的起色了!胡將軍不虧是神人,受這麼重的傷,如今已有好轉跡像。”
李致哈哈大笑道:“怎麼樣,還是我的話有效吧,早知道這樣,老子昨天就痛罵他一頓了,也省得咱們在這裏守了這麼久!”
賀照勇與邱誌生等人微微一笑。
李致立即道:“晉公子,快,快去和首輔大人說,胡將軍他娘的有救了!”
晉衝笑道:“好!父親聽了,必會很高興的。”
李致猛地拍了一掌邱誌生道:“哈哈哈哈,咱們又多了一位兄弟了!”
邱誌生差點被他拍得趴在地上。
李致忙扶了一把道:“對,對不住啊,邱大人,你們這些文官太弱了,我下手好像重了點。”
邱誌生白了一眼李致道:“你這也叫好像重了點,我差點隔夜飯讓你拍出來。”
此刻房裏終於響起了輕鬆的笑。
賀照勇又命人拿來湯藥,此時一勺藥已能有一半進嘴了,眾人見狀,個個放下心來。
看來,胡令雲終於挺了過來了。
這時房內隻餘邱誌生也李致二人。
邱誌生問道:“李將軍,首輔大人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李致原本有些笑意的臉此刻立即掛上了沮喪之色,“還,還沒呢,唉,你們該不會聽錯了消息了吧,這件事如此隱蔽,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人給發現了呢?”
“消息不會有錯,是雲龍海身邊人傳出來的,要我們務必截住此人。李將軍,這都過去十多日了,得抓緊啊,要不然,咱們,就憑咱們和首輔大人的關係,可是命不保啊!”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會抓緊辦的。現在胡將軍沒事了,我就先去辦這事了。”
邱誌生點頭,目送著李致離去。
當即,邱誌生立即親手書信一封,來到府門口,暗中把信交到了站在他府前的那個乞丐手中。
陳帝收到信之後,大快人心。
傍晚時分,祁老將軍與張元二人麵滿紅光的來到禦書房裏。
陳帝從他們的臉色上已經看到,那個從秋梁窪來的人已經被他們抓住了。
張元喜道:“皇上,還好我們預先得到消息,此人手中拿的那兩幅畫正是我們安插進雲塔幫那兩人的畫像,皇上,您看。”
張元將手中畫徐徐展開。
陳帝看著這兩幅畫道:“此人畫功不低,就算是宮中的禦師也不會比他們畫得能好幾分,二人的神態栩栩如生,隻要見過他們二人的一眼便認得出來,更不用說晉麒了。”
陳帝又問道:“現在此人關押在何處?”
張元道:“在老臣府上。”
陳帝點頭道:“好,務必看緊了,另外再過三日左右,你便偷偷放出風聲,但務必要把握好盡度。”
張元道:“皇上,請放心,老臣知道該怎麼做。”
陳帝又對祁老將軍道:“這次楊海英的行動有沒有引起李致等人的懷疑?”
祁老將軍搖頭道:“沒有,楊海英為人處事極為謹慎小心,而且搜山的人,都是楊海英自己的親信,何況真正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許多人仍以為楊海英抓到的是竊賊。”
陳帝點頭道:“這件事必要有個好的收場,晉麒他根本沒有丟東西,若是放出話說是抓到了竊賊,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祁老將軍笑道:“皇上請放心,楊海英已在軍中放了話,說他們抓錯了,已將人放了。”
“嗯,那就好。”
陳帝交代完,二人離去,不過在他們剛到禦書房門外台階的時候,卻與晉麒擦肩而過。
晉麒從他們二人臉上的神色卻會錯了意,微微一笑道:“哎呀,恐怕要讓二位失望了,本官得到消息,說胡將軍現在已經醒了。”
張元與祁老將軍二人相視一愣,祁老將軍道:“你說什麼?”
晉麒哈哈大笑道:“想必護國大將軍應該知道,胡令雲三番五次找你兒子報仇的事吧,雖然胡將軍的武功不及他,可一個經曆過生死的人,會爆發出多大的潛能你我可都清楚啊。本官沒別的意思,主是呢,希望祁大統領每次都能這麼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