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做過!妹妹懷了雙生子,我比誰都要開心,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茹芸臉色蒼白,所有的矛頭都在指向她,她步步後退極度害怕。
突然,翠芝站起身,一把將茹芸推倒在雲芷床前,“大夫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就算我家小姐生下雙生子男孩,青少爺仍是祁府的大少爺,絕不會與你爭奪祁家的家產,更不會承襲少將軍的爵位!你,你為什麼要這麼狠毒!”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茹芸一把抓住雲芷的雙手,哀求道:“雲芷妹妹,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你不會相信她們說的,你是信我的,信我的是嗎?雲芷妹妹!”
雲芷害怕極了,她掙脫茹芸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拚命搖頭,“我不知道,姐姐,我不知道啊!”
“妹妹,你要相信我,我從來就沒這麼想過,更沒有這麼做過啊!”
“你沒有這麼想過,那麼請問,大夫人去年的那五百兩銀票是怎麼回事?我家小姐肚量大,不和你計較,甚至連在你房裏找到的那五百兩都沒向你要回來,而是問我家老爺要了來填補賬麵的空缺,可你呢?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為什麼你要步步陷我家小姐於重重危險之中!”
茹芸抬起淚蒙蒙的臉緊緊地盯著祁步君的雙眼一字一句說道:“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我從來沒做過,那銀票不是我拿的,這藥更不是我下的!”
然而,沉默,無比的沉默,祁步君甚至別過臉去。
“大夫人,你沒有嗎!對,你是尚書大人家的千金,奴婢也很想相信不是你做的,可除了你,還有誰!那銀票,事後少將軍還偷偷派人查了幾次,可最後呢,什麼都沒有查到,所有人都一致認為是你!除了是你拿的,再不會有別人的。如今呢,大夫人,你真是越發的歹毒了,我家小姐腹中的胎兒何辜!你要這麼害她,那是兩條命,兩條命啊!”
茹芸並沒有理會翠芝的咄咄逼人,她緩緩起身,看著祁步君再一次問道:“你是不是也是這麼認為的?像他們那樣,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是嗎?”
祁步君此刻早已氣憤過了頭,沙場上他麵對百萬敵軍可以麵不改色,可回到府中,麵對這兩個女人,他卻心驚,更是害怕,“夠了!如果你認為這些事不是你做的,那麼你能拿出證據出來證明你的無辜嗎?可是,沒有,你什麼都證明不了,卻還要讓我們相信!是,我是很想相信你本性不壞,可你……可你太令我失望了!”
“少將軍,老夫人,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她懷恨小姐得你獨寵,她恨小姐可以掌管祁府的大小諸事。少將軍,老夫人,你們還記得幾年前,她第一次懷孕的那次嗎?小姐拿來的藥裏有麝香,當時她就誣蔑是我家小姐把麝香放在了她的藥裏麵,後來她流產了,所以她就一直懷恨在心。這次小姐懷了雙生子,她怎能不恨!”
春芳膝行到茹芸麵前,“小姐,小姐,你不應該這麼做啊,就算那次少將軍因為誤會害你流產,可這和二夫人是沒關係的,更是和二夫人肚中的孩子沒有關係的,你真不應該這麼做啊!”
“我沒有,春芳,連你也不相信我了嗎?我什麼時候這麼想過了?那個孩子與我無緣,我早就忘了,如今我已有青兒了,我怎麼還會這麼做呢!”
“可,可小姐,雖然以前老夫人以為您無法生育時說要……要娶二夫人過府誕育子嗣,好承襲祁將軍家爵位,可如今您生下了青少爺,老夫人肯定還是向著青少爺的,畢竟您和少將軍有皇上的賜婚,青少爺承襲祁家爵位是名正言順的呀!小姐,你真不能這麼糊塗啊!”
“糊塗,嗬嗬,大夫人什麼時候糊塗過,她清醒得很呢!少將軍,就連青少爺,奴婢也勸您好好驗驗是否真的是您的親生兒子!”
茹芸猛地抬起頭,不相信似地看著翠芝,“你說什麼!翠芝,你糊說什麼!青兒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還會是誰的!”
“是誰的?哈,大夫人,你自己不是應該很清楚嗎?這裏有這麼多人在,要我這個當奴婢的說出來,你不嫌丟臉嗎?”
祁步君臉色鐵青,大聲唬道:“說!”
“那位章俊銘大人,大夫人,與您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吧!他一直想娶你為妻,大夫人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難道大夫人你與章大人就真沒有一絲絲的私情嗎?”
“當然沒有!俊銘哥,我從來都是視他為兄長,而且他早與九公主結為夫妻!”
“視他為兄長!說得多好聽啊!那麼敢問大夫人,每月的那一次,與您私會的那個人又是誰呢?若是奴婢沒有記錯的話,兩年前章大人佯死那次,大夫人為何在房中哭得如此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