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離開這裏,不關任何門派的鬥爭,她想要到一個不再被利用和傷害的地方去。
到現在,即使性格換了,可是逃避的本質一點也沒有變。留在這裏,或是被玉言浩找回去,都是自己所不願意的。
他著了一身男裝。讓我看看,嘖嘖,簡直就是潘安轉世,玉樹臨風,冷靜淡定,從容俊逸,你說,自己怎麼就不能長的平凡一點,再平凡一點?
就這樣的氣質她想掩都掩不住,更何況,她與生俱來的氣質自己沒有想過去掩飾。從此以後,他希望自己是一個男兒,不再考慮什麼玉言浩了。
他叫徐少華。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首先想到了徐姓,後來轉念一想,徐姓是一個挺優雅的姓氏,至少自己是喜歡的,清風徐來,水波不興,泛舟行湖,該是多麼愜意。少華,恰是借了韶華的音,希望自己年少不羈,自由無虞。
夜晚,一個伺候沈繼清的男人端來一碗參湯,在他冰冷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隻有他身上的著裝和身上的玉佩,才讓人知道他就是透露給徐少華這裏是岐山的人。
他小心地將參湯放在沈繼清的旁邊,見他沒有動靜,隻好告退,但是告退的時候說道:“少主夫人醒了。”
繼清很少有時間與醒來的玉晴相處,對了,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他愛她。
這句話似乎有著很大的魔力,他忽然看了一眼那個就要告退的人,點點頭一口氣喝幹淨了參湯。少主夫人這個詞聽起來十分的順耳,“你當差當得不錯。”
“多謝少主誇獎。”他冰冷的臉上這才有了一絲得到讚揚的興奮。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他就去了玉晴的房間。兩個少主,嗬嗬,他不禁啞然失笑。
玉晴今天似乎睡得有點沉,他輕輕的推開門但是沒有驚醒她。他輕輕地關上門,坐在桌子邊,決定要靜靜的等她睡醒了,告訴她他很喜歡她。
看著她睡著的臉好半天才從這美麗的臉龐中回過神來,奇怪,怎麼今天一身男裝打扮了?和衣而睡,玉晴你是怎樣的困倦啊?
看到她的腰間,那一條碧藍色的束腰將她纖細的腰身襯得如此美妙,忽然間他覺得身上有一股躁動,他想要去撫摸玉晴,這個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未來的妻子。
他鬼使神差般的走到床邊,坐到床上,手不安分也好像不受控製似的放到她的身上,撫摸她。
她還是沒有動作,這讓他越發的大膽了。他感受道自己心愛的身上的清香,不禁俯下身子,抱住她。
少華知道,自己是被人下藥了。不過別忘了當初自己是怎麼給慕容楠下藥的,況且自己是玉言浩看上的人,還不至於那麼差勁,所以上不上當完全看本小姐的心情了。
好吧,當沈繼清那樣肆無忌憚的在自己身上動作的時候,她知道了,那個人給沈繼清下的是春、、藥,而給自己下的隻是迷藥。
不過,自己發現了有人給自己下了藥而沒有用,這個話說是岐山的少主的沈繼清是廢物嗎。
她收斂住自己的呼吸,內心暗暗警告他,再不住手,不要怪我不念你的救命之情。
可惜,沒有人能夠阻止他,他不安分的手開始解她的衣衫。
她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好歹自己還隻是一個九歲的孩子,沈繼清你也太色了。她的匕首從袖中滑出,豪不費力的將匕首抵住沈繼清的脖頸。
少華不帶一絲表情的臉上,冷冷的。沈繼清好像明白發生了什麼,他極力要控製自己,還一直向她道歉:“玉晴,對不起,我,”
少華看到他有些迷離的眼睛,冷冷的轉過頭去,不再看他一眼,然後,壓低聲音說:“放我離開。”
“不,玉晴,你不可以離開,你知道嗎,你離開會有危險的。”他的聲音此刻都很銷魂。
少華的匕首刻得沈繼清的脖子有血跡了,看著他一點點的更加不清醒,少華知道,自己必須要離開了。隻是沈繼清極力的阻攔。
少華狠狠心,將匕首刺在他的手臂上,看著鮮血流出來,她心裏麵有點過意不去,好歹這是救了自己命的人啊。不過現在他是一個瘋子,她隻能這麼做。趁他捂住傷口之際,自己帶著匕首,小心的到了門口。
沈繼清,他看著玉晴要走了,他想喊叫,可是他知道他一喊,那麼大批人馬就會被驚動的。
他沒有喊,他不想喊的,他不想在自己這麼迷糊的情況下,讓祖母把她殺死。他是真的很喜歡她。他也知道祖母隻是裝作不知道自己收留了玉林山莊的人,他還知道如果現在自己喊出來了,那麼就是自己把方玉晴送給祖母去殺死,因為方玉晴要離開這裏,這是祖母怎麼都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