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演武場上,所有人都是盤膝而坐,靜靜的觀摩那三座陣法。
“此女好強的天賦,短短時間就刻畫出了三座陣法。”林逸目光閃爍,卻對那任依雲的天賦有些心驚。那任依雲的年紀,看起來也就二十左右,甚至不到二十歲,但她,卻已能夠刻畫三階陣法,而且短短時間,就刻畫出了不同等階的三座陣法。
感受到那陣法中彌漫的陣陣波動,林逸眯了眯眼,同樣開始參悟起來。
時間流逝,在眾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時間已是五日過去。這五日時間,有人嚐試刻畫,也有人始終沉浸在參悟之中,以求更透徹的理解那三座陣法。
而在那些嚐試刻畫的人中,有成功者,也有失敗者,但他們大多都刻畫的是那一階陣法,甚至二階,都很少見。
當然,如今十日還沒到,刻畫失敗者也還有機會,隻要在第十日到來之前,將那正確的陣法刻畫出來,便也算考核通過了。
時間流逝,又是三日過去,轉眼間,那十日時間便隻剩下了兩日。在這個時候,許多人都已經在努力刻畫陣法了,而且也有不少人,手中刻畫的陣法已經初具規模,隱隱有著波動傳出,極為驚人。
這其中,要數其中一個青年最為驚人,他竟刻畫出了三階陣法。而且那陣法的波動,竟和任依雲刻畫的陣法一模一樣,當那陣法印在虛空,熠熠生輝的時候,無數人都是心驚不已。
“那是白家的白山!”
“白山是誰?沒聽過。”
“白山是這方圓百裏白家的長子,傳聞此人也是難得的天才,看來是真的了。”
有人在議論白山的時候,那白山的目中也是閃過傲然之色,可以說,在這百人之中,他是第一個刻畫出三階陣法的人,相比起來,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隻不過,很少有人看見,當白山目光看向任依雲的時候,任依雲的美眸中卻是露出一絲厭惡之色。似乎對這白家的天才,並不感冒。
還剩下的兩日時間,也是轉眼即過,今日便到了考核的最後一日,然而,在場之中,卻還有很多人,連最簡單的一階陣法都沒有刻畫出來,他們皆是垂頭喪氣,滿心的不甘,然而卻也隻能接受現實。
“考核到此截止,沒有刻畫出任何一座陣法的,可以離開了。”任依雲淡淡的開口,目光從百人身上掃過,那些沒有刻畫出任何陣法的人,都是垂頭喪氣的站起來,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任依雲也朝人群走來,開始檢驗眾人刻畫的陣法,是否和她所刻畫的一樣。
很快,就到了白山那裏。而那白山,也是目光熾熱的盯著任依雲,那樣子極其的猥瑣,至少在他人眼裏,是這樣。
“依雲。”見到任依雲走來,白山激動不已,竟是輕叫了一聲。這一幕,看的眾人皆是暗道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