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銀行卡跟他以前所見過的任何一種都不一樣,卡麵是黑金色,反光下還能看到卡麵那亮閃閃的小顆鑽石,雖說陳小剛不怎麼缺錢但也沒如此奢侈過,他仔細數了數,光是卡麵是鑽石都有六十多顆,簡直太讓人吃驚了,但讓人尷尬的是,司馬辰臨走之前好像沒跟他說密碼啊,總不能賣卡賺錢吧?
若是讓司馬辰知道他有這想法,不知會不會立馬回來掐死他,此卡乃是全球銀行流通的黑金卡,尋常人見都沒見過,即便是不少知名商賈,或者世界名流,要想辦這樣一張也絕不會是件輕鬆的事兒,光是其卡估值便是論千萬來算,且其卡內麵額是直接跟司馬家所有的產業股份掛鉤,也就是說不管陳小剛怎麼刷,怎麼用,事後都會有人來替他結賬。
秦州西江產業鏈全權歸於司馬一家管轄,可想而知,哪怕是陳小剛突發奇想買一架私人飛機,對於整個司馬家族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陳小剛還不會笨到那種地步,他知道自己用的這些,一厘一毫都是要還的,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在病房內等了一會兒,那老管家才推門而入。
“請問是陳先生嗎?五爺剛才吩咐過我了,就請先生跟我來吧。”老管家一改之前態度,臉上掛著殷勤的笑容。
陳小剛也不做作,打了一聲招呼後便隨管家離去了。出了這家私人醫院,門外便有一輛早已備好的轎車,陳小剛看了一眼,卻是搖頭道:“不好意思,這車太高級了,我們還是出門打出租車吧。”
老管家卻有些手足無措,也不知這小子又是唱的哪一出,當即賠笑道:“先生有所不知,五爺特意吩咐讓我一定要照顧好您,以貴客之禮相待,我哪能輕慢啊,先生就不要為難我了。”
不是陳小剛有意為難他,而是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地位,實在不應該如此招搖撞市的出行,那司馬辰也真是的既然答應了他,要幫他暫時隱瞞,怎麼還是大張旗鼓的樣子,從剛才進門來他就知道,在司馬豪宅駕車出行可都是要登記的,門口那些保安個個都是高手,按等級劃分起碼有武力兩層了,自己這個新來的人,突然坐著一輛幾百萬的豪車出去即便是瞎子都能注意到。
想罷,他堅決搖頭,“不行,待會兒你替我轉告五爺,以後我的日常生活就不勞他費心了,至於管家仆人一類的,我統統不要,派了我也會遣送回來,我一個人自由自在慣了,不喜歡有人待在身邊。”
聽完這些話,老管家多少也猜到了,他主事多年,於人情世故那是驢火純情,既然人家貴客說不用就不用,他也沒必要去強求什麼,到時即便司馬辰責怪下來,大可把責任全往這小子身上推啊。當即是對那開車的司機揮揮手,把轎車給弄走了。
老管家笑道:“那允許我送您一程吧,聽說先生初來此地還不甚熟悉,就讓我帶您先四處轉轉熟悉一下,另外五爺叫我給先生分了一套環境優雅的住房,您若是不嫌棄,就去那兒委屈一下,有什麼不滿意也可隨時提出來。”
不得不說,這老頭太能奉承了,他陳小剛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且他從來沒想過如此高的待遇,一時之間還真難以適應,他怕再磨蹭下去自己都快讓這老頭給捧到天上去了,連忙答應道:“行行行,我還真有些累了,司馬少爺那邊你叫人看護好就行,靜養幾天,大概也就能恢複了。”
老頭點了點頭,“我記下了,先生這邊請!”
跟著老管家一路出了司馬辰的豪宅,來到大街上陳小剛才大大鬆了一口氣,不知怎麼的,在那高堂華府之內總給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相比之下,他還是更喜歡尋常路景,看來自己還是不太適合做貴族人士,不過他知道自己既然身處如此環境下,必須學會適應,讓自己盡快融進上流社會的生活裏去。
一來可以開拓自己的見識,二來則是為了更好的去區分那些所謂的上層人士的思維習慣,在自己有強悍實力之前,唯有頭腦才是最好的武器,若連敵人如何思考都想不出來,那他還不如直接逃走算了。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李心怡那邊,不知怎麼樣了,如果李家那小子霸王硬上弓把心怡給強了,那此仇非報不可。他已然下定決心,此番前來秦州,若不把李家從秦州徹底鏟除,他誓不還鄉!走在街上,他無心在乎老管家的話語,心裏卻開始琢磨如何才能在秦州撒下大網,順便打探李家近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