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店員諂媚無比的笑容,陳小剛隻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改變了,不過既然身為司馬一家的分子,這些錢遲早得開銷出去,他想了想索性把卡直接遞到對方麵前,那店員接過銀行卡,登時眼睛都瞪圓了,隨即更是笑容更深,道:“原來先生是司馬家的客人,我等有眼無珠,方才險些冒犯了您,千萬別怪罪,定金就不用先生付了,待會兒衣服會直接送到您府上。”
陳小剛有些意外,怎麼剛才還嚷著要錢,一轉眼又不要了,他不是很理解裏麵的門道,且眼下也沒那麼多心思去在乎,既然對方不要,那他也不會強求,反正到時候這筆錢肯定是會從司馬辰名義扣除的,臨走之前,他留下了自己住處的地址,便在一幹店員的恭送下出了門。
站在外麵,回頭看了一眼那耀眼的名商照牌,陳小剛現在都還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他對阿離道:“以後咱們還是少來這些地方,免得遭人惦記。”
“有什麼關係,你太小心了。”阿離露出一絲不快,陳小剛卻很無奈,他看了一下時間,尚且還有幾個時辰,忽然興致大起,第一次來秦州也沒怎麼好好玩鬧過,便對阿離道:“帶我到處逛逛吧,順便熟悉一下地界。”
女孩天生喜愛逛街,這一點對於阿離而言也是一樣,兩人漫無目的在街上遊走,臨近午飯之時,才有人開車過來接他,讓陳小剛想不到的是,居然會是司馬應途親自迎接。聯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麵那劍拔弩張的氣氛,此刻不免覺得有些尷尬,好在司馬應途並不在乎,兩人坐著車回到住處,剛買的那些衣服也恰好送到。
陳小剛上樓三下五除二換了一身正裝,明明是個貌不出眾的青年,不過換了一身行頭,卻是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皆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看來此話不假啊。司馬應途見了也是連連點頭稱讚,“不錯,今日五爺要你出席的地方,可不一般啊,他如此信任你,你千萬不能給他丟臉。”
他自然知道,對於這些上流的貴族而言麵子是何等重要,他既已做好了打算,定是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於是,陳小剛吩咐讓阿離看家,自己則跟著司馬應途一道離開了。
……
轎車停在一處五星級大酒店的門前,剛一停穩,兩個服務生便極其有禮貌的站到了車子旁,替陳小剛開了車門,司馬應途跟在他後麵,對前來谘詢的服務員道:“這是司馬辰老爺的貴客,你們可要招待好了。”
“先生,請跟我來。”
陳小剛剛要跟服務員上樓,卻見司馬應途站在酒店大門前一步未移,當即問道:“老先生,你不去嗎?”司馬應途撫著自己的胡須,哈哈笑道:“那種地方,豈能是我們這些下人能去的?五爺要你去,你去就是了。”
他心下琢磨了兩番,當即意識到了什麼,難不成是跟今日所來卻是為了司馬仲?懷著疑問,他坐電梯徑直上了頂樓,一出電梯門口,便見此樓大堂內已是擺滿了酒席,各色昂貴的菜肴也已布置好,而司馬辰正與幾位商賈坐在沙發上聊著什麼,期間派頭十足。
陳小剛從未學過什麼貴族的禮儀,也不知此刻該不該主動上前去打聲招呼,正猶豫著,忽聞背後傳來一聲,“你就是救我的那個人?”
循聲回頭一看,麵前一個麵容堅毅的少年正麵帶狐疑的看著他,此人正是司馬仲。一見到這小子,陳小剛立刻就明白了,他暗暗道:“果真如此,隻是那司馬辰忽然要為司馬仲舉辦什麼酒會到底是為何?”他一時想不明白。
今日的司馬仲比起前兩人可是要精神多了,不僅步伐沉穩,也沒有之前那般心浮氣躁,其麵色也好了大半,看樣子近兩日恢複得應該是不錯,他習慣性的打著招呼,“你好了就完事無虞了,我還擔心你得多躺兩日呢。”
司馬仲有些不服氣,“我還沒你說得那麼弱,不過,你既然出手救了我一命,我理應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許真的完蛋了。”他眼裏卻是無奈之極,看樣子其背後還有什麼難言之隱?陳小剛揣測了一番,當即決定試著打探一下,若是問不出也就罷了,萬一得知什麼重要信息,豈不是小有收獲?
“咱們還是別站著說話了,走,到那邊卻歇著。”司馬仲帶著陳小剛來到席間一處無人的貴賓位坐下,向服務員要了兩杯飲料。陳小剛才問道:“我一直好奇,你體內餘毒是怎麼回事?且屬性偏陰寒,偏偏你體質陽氣過盛,兩者相衝,你才會落到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