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區的大街之上,一個年輕人騎著馬力不俗的摩托車載著一位老年人,在大馬路上痛快的飆著車,引來不少路人圍觀,為了趕時間,不去招惹那些交警,陳小剛帶著易老專挑小路走,雖然路況不太好,屁股也受罪,但為了丹藥的下落卻是沒有辦法。易老現在是滿腔的怒火,眼看那寶貝丹藥就要落入自己手中,到嘴的鴨子卻是飛了,這如何不讓他生氣,本以為拍賣會請來的武者多少會取點作用,沒想到對方直接就給搶走了,而且那另外一個老頭的步伐實在詭異,居然連他都給追丟了,要不是有著眼前的年輕人,這損失可就太大了。
因為連殘圖都給讓人一塊搶走了,易老是越想越生氣,一股子怒火恨不能讓陳小剛的摩托車飛起來。陳小剛也想啊,可兩人坐的是車,不是飛機,他能有什麼辦法?
半個多小時後,在郊區密林之處有一處破舊的涼亭,涼亭內坐著一位風神如玉的少年,少年眉間透著一絲不耐,旁邊兩個侍衛猶如雕像般立著,其武力卻是無比高強,“去了那麼久都沒回來,會不會失手了?”少年忽然問了一句,旁邊侍衛答道:“冠老大出手從未有失,倪少爺稍候片刻,應該快到了。”
兩人正說著,忽見樹林子裏晃動了幾下,兩個侍衛的手立馬放到了腰間的匕首上,一人喝道:“什麼人?”“是我,別那麼緊張!”一個六七十歲的白發老者緩緩走了出來,兩人見此立刻鬆了口氣,上前道:“冠老大,我家少爺吩咐你的東西到手了嗎?”冠絕雄看了兩人一眼,卻是對著後麵的少年道:“倪少爺,你要的丹藥我給你弄來了,就是不知我要的東西在哪裏?”
少年揮了揮手,從自己衣服內丟出一半殘缺的玉佩來,“蝶形玉佩,正是世間殘玉的其中一半,我可是費了好大心思才給你找到的,至於另一半,恕我無能為力了!”冠絕熊把玉佩拿在手裏反複端詳了一遍道:“嘿嘿,我就知道上官家出手一定沒有問題,老夫也不食言了,這是丹藥你且拿好。”
說著他把錦盒也給丟了過去,那少年卻是看都沒看一眼便要招呼侍衛走人,正在此刻,眾人忽然覺得不對,少年眼神一變怒道:“冠絕雄你個混蛋,你居然敢找幫手來?難道不怕我上官家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嗎?”冠絕雄一臉無辜,“你這可就冤枉好人了,我可是按照原定計劃逃過來的,黑拳那幫家夥讓你的人都給引到了另外一個方向去,估摸著現在正打得火熱呢,另外這地點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除了我們二人,可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了,對方到底是怎麼找來的,我倒還想問問你呢。”
上官倪也不跟他廢話了,“你出去看看情況。”其中一個侍衛領命正要行動,卻聞一陣爽朗的笑聲,“少他媽羅裏吧嗦的,還看什麼情況?本大爺找上門兒來了,你們幾個小偷還想跑?”陳小剛撥開林子,自信的走了出來,對方幾人一看居然是個臭小子,而且實力還不怎麼樣,冠絕雄和上官倪一下就笑開了,“你一個人來的?”
“當然不是!”語落,又見易老滿麵怒容的走了出來,“老匹夫,把我的東西還回來!”對方看這陣容頓時就明白了,上官倪輕笑道:“你也不傻,居然知道去找幫手?不過你以為光靠那老東西一個人就是我們的對手嗎?”陳小剛不卑不亢的道:“若是我猜得不錯,你該不會是秦州上官家的少爺吧!”
上官倪眉頭猛然一皺,臉上神色終於起了變化,他萬萬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小子居然一眼就識出了他的身份來,秦州離遼源很遠,即便是四大古武世家在其地界再強盛也不可能傳到遼源來,除非這小子事先去過秦州,否則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此次行動,上官倪沒有跟任何一個人提起,完全是他自作主張叫了親信專門從秦州趕過來的,本以為會是絕對機密,卻沒想到千算萬算不如天算,最後卻撞在了陳小剛的槍口上。他臉色很不好看,當即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小剛嗬嗬一笑,“你管我是誰,我隻要知道你是誰就行了,我也沒料到,搶奪丹藥的幕後主使居然是秦州上官家族的少爺,實在是冤家路窄,你跟我遠無仇,近無冤的,不如咱們就此言和,老實說我也不想跟因為你就跟上官家鬧翻了臉!”對方卻是聽出一絲門道來,“這麼說,你知道我上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