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打傷了兩個侍衛,陳小剛冷笑道:“上官少爺,我勸你還是住手吧,那老東西把你的人全部給引到了另外一邊,想必正在和黑拳的人打得熱鬧,就憑兩個侍衛,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看著地上嗷嗷叫苦的侍衛,上官倪的肺都快氣炸了,他鐵青著臉色狠狠瞪了陳小剛一眼,“不管你是誰,我不會輕易放過你,就算你跟司馬家有染,也一樣。”
陳小剛實在不想跟他繼續磨蹭下去,反正東西已經到手,他也沒有繼續磨待下去的理由,轉身就要告辭,臨走之前他掃了一眼不遠的林子深處,內裏勁風不斷,氣息異常駭人,看來易老和那冠絕雄也是正打得不相上下,那兩個老頭實力太強,陳小剛可不想去招惹對方,兩人現在都讓對方給壓製著,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呢?於是,上官倪便眼睜睜的看著他從容淡定的走了出去。
他走出密林沒多遠,上官倪卻又追了出來,陳小剛是真的有些不耐煩了,“你還想幹什麼?難道上官少爺還想跟我過過招?”他早就看破了對方的底細,渾身武力雖高,但氣息極為虛浮,難怪要請兩個貼身侍衛跟在旁邊,江湖上大多數武者下手都異常狠毒,對於上官倪這樣的尊貴公子哥,可是不會手軟的。
上官倪也認清了眼前的形勢,他沉默了一下,隨即正色道:“你帶我離開吧,你若是能保我回到秦州,剛才那些事我既往不咎!”陳小剛有些驚訝,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對方還真是應了這句老話啊,上官倪知道自己繼續待下去沒有好下場,不管那兩個老頭最終誰輸誰贏,麵對那等強者,他也隻有死路一條,而且對方打鬥的動靜實在太大了,用不了多久便會引來其他武者,所以他現在最明智的選擇便是讓陳小剛護送他回去。不得不說,這番考量確實合理,陳小剛一早表麵他乃是司馬齊天名義上的義子,兩家又是結盟,某種程度上而言,陳小剛與他也算半個盟友,隻不過就看陳小剛自己認不認了。
陳小剛幹笑了兩聲,“我若帶你回去,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嗎?”自己又不欠他什麼,若是僅憑兩家關係就要他替大少爺背上莫大風險,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趁機勒索點好處也在情理之中。上官倪咬了咬嘴唇,道:“我給你一樣東西,雖然不知那玩意兒到底有什麼作用,但其價值絕對不小,至於怎麼用,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嗯?”他皺了皺眉頭,當即問道:“什麼東西?”“蝶形玉佩,我父親自十多年前得手之後便一直珍藏至今,關於那玉佩來曆他從來不曾說起,但我相信絕對不是尋常之物。”上官倪盯著陳小剛的眼睛,眼中卻是有些悔意,真不知答應了對方到底是好還是壞,剛才他交給冠老兒的那塊玉佩根本就是假的,畢竟那蝶形玉佩天下隻有一塊,隻不過碎了一半而已,識貨的人少之又少,顯然冠絕雄並不知情,父親如此視為珍寶,他又怎會真的把真品交出去。
但以那老頭的手段,假以時日必定能查出自己手中那塊是假的,不過他那個時候才發現,卻已經晚了,冠絕雄實力在強總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打上他上官家來吧!在此番行動之前,他早就叫人打聽過了對方底細,那冠絕雄乃是江湖上一號獨行俠,他沒有任何勢力,且此人極度自傲,他正是瞧準了對方的軟肋才設計了一個圈套,不然他也沒那麼大膽子。
然而陳小剛在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後,臉色卻是大變,他猛然想起當初李興怡遭李正堂搶走之後,李老爺子逝世之前交給他一個信封,而那信封之內便存放了一個破碎的蝶形玉佩,若上官倪所說不假,那玉佩幾乎不用想便能知道絕對是一個,對此陳小剛也一直有極大的疑問,玉佩之中到底隱藏了什麼驚天的秘密?難不成那李家當初派人來找李興怡其目的便是來搶奪玉佩的嗎?為什麼另外一半卻落在了上官家手裏?
一連串的問號仿佛連珠炮似的出現他腦海中,攪得他極其混亂,可他已經來不及細細思考其中緣由,因為他感受那易老和冠老兒兩人就快要衝出林子來尋人了,恐怕對方也察覺到自己這邊想要逃了吧。光靠腳力陳小剛自認是沒有問題,可若帶上上官倪這個拖油瓶,那就有些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