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丹藥勁一過,人死,搜身,收走獸丹。
這一係列的動作全部完成之後陳小剛都有些無法容忍自己了。
這等殺人取貨還嫁禍於獸的事情,做多了要折壽吧!
陳小剛緩慢行走於林間,忽的,他眉頭一皺,因為他看到眼前這老鼠所留下的抓痕發生了改變。抓痕慌亂,而從那抓痕旁邊血跡斑斑的模樣顯然是老鼠受了傷。
陳小剛趕忙運起神眼朝著前方看去。神眼貴為修真秘法,陳家神賜之術自然不同反響,雖然不能達到千裏眼那般恐怖,卻也能通過別人走過的痕跡中看到陰陽之氣的短暫遺留。
“這老鼠遺留下的陰陽之氣,陰勝而陽衰。陰管衰勞,陽管福祿,看來這老鼠也命在旦夕了。”
陳小剛默然道
“小剛,那老鼠本就是戮獸何必關心,我們應該去前邊看看萬一有漏子可撿?”
司馬仲並不知道那老鼠是陳小剛散盡家財才換來的說這話一點都不心疼。但陳小剛卻不同了,他總共就收了三隻老鼠殺人越貨正弄的痛快,現在往前方派了一個卻有可能被殺死了,他怎能甘心!
“走,我們去前方看看!”陳小剛喘了幾口粗聲音堅定異常。
但其中包含的感情卻不知是可惜還是憤慨了。
司馬仲見陳小剛這古怪的反應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堅定不移的跟了上去。
行走不過三四百米兩個人便看到前方這古怪的局麵了,有兩個人正與一個老鼠對視,而那老鼠雖然腿上有傷但卻異常靈敏讓人無比頭疼。
陳小剛看到這兩人忽然有點驚訝,因為這人卻不是別家的乃是司馬家的人,不過他們卻不是主家,是旁係分支裏麵有位年輕的姑娘,讓陳小剛看著分外眼熟。
“司馬蘭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與陳小剛光熟悉卻不知道名字不同,這司馬仲顯然對那女子分外熟悉。
對麵的人也連忙打起招呼:“呦,原來司馬仲也在!”
說話的不是那位司馬蘭小姐畢竟是女孩子家大叫大嚷即便是在現代社會也屬於少見現象。女孩隻是輕輕點頭示意。說話的卻是另一個長相俊俏一臉陽光燦笑的白麵小生。
“司馬成沒想到你也在。”
在這個時候老鼠見人們都在敘舊竟然無比人性化的轉頭逃了。這一下就是誰也在追不上,但實際上卻也沒人想追。
“當然當然,我便是來這裏曆練的,嘿嘿,司馬仲你小子怎麼也來這了,這裏可不是你這些大家公子來的地方。”
“我當然也是來曆練,對了對了,給你們介紹一個人他名字叫做陳小剛是一個高手!”
聽到高手二字,司馬成與司馬蘭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驚訝。他們可是知道這司馬仲的實力很弱但眼光極高。他能叫一聲高手那便絕對是真正的高手。
但看向那司馬仲所指的方向之後兩個人心中臉上俱是不可置信,眼前這人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甚至更小,他有什麼樣的實力能被司馬仲稱一句高手。
就算他打娘胎裏練功又能強到何處野路子畢竟是野路子,即便是司馬家的旁係下人見識恐怕都要遠超與他吧!
此刻兩個人心中的想法都是一般無二在他們這些大家族人的眼中除大家族以外的敵人基本上都算不得敵人。因此便不需要在意。
“你叫陳小剛是麼?聽說你是個高手~?”司馬成一臉調笑語氣中帶著一種古怪的音調。“你可知道剛剛那逃走的便是那與武者內勁九層實力相當的老鼠。”
陳小剛點了點頭,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司馬成此時的表情帶著些許厭惡。雖說這人隻是陽光一些喜歡顯擺一些,但他此時的表情表現卻總是讓陳小剛響起他那煉丹花費的萬貫家財。和他對那老鼠所下的命令:如不受到致命威脅則不需還手。
“知道就好,那個老鼠可是我打跑的,從頭到尾它可是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啊!”
司馬成笑著又說了一大堆:“知道不,這世界上有句話叫做深藏不露,那些個什麼高手的虛銜有時候也別放在心上。因為名不副實的實在太多了。”
陳小剛一揚眉毛,嗯?沒有還手,話說難道眼前這家夥的攻擊都無法威脅到老鼠的性命?那也忒弱了吧!
不過這事實還不能直接告訴他也是夠讓人上火的了。
“嘿,司馬成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陳小剛可是真正的高手。你要是在挑釁那等你見到他的身手時恐怕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