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輕輕用手碰了一下折掉的手臂,黃大壯便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讓秦梅更害怕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秦梅流下眼淚,指著寧小二控訴道。
看著麵前這個醜陋的女人,寧小二的心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廢了他而已。”
其實,手臂折了按原路接回來就成了,但是寧小二想到剛剛兩人氣焰囂張,便想著要小小處罰一下他們。
“啊!”
秦梅驚呼一聲,麵如死灰,若是她男人變成殘廢,那家裏的頂梁柱就沒了,這接下來日子可怎麼過?
因不堪重負跪在地上的黃大壯,同樣是聽到了寧小二說的話。
麵部劃過一絲絕望,秦梅不敢碰黃大壯,生怕再次弄疼他,所以便蹲在一旁,小聲抽泣。
飛燕嫂同樣是當真了,著急抓著寧小二的手臂問道。
“小二,你真把他廢了?”
飛燕嫂,秀眉擰成一團,像一股揮散不去的陰雲。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剛剛就是嚇唬嚇唬他們的。”
寧小二側著頭,小聲地對飛燕嫂說道。
聞言,飛燕嫂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她點了點頭,在沒有多說一句。
不是她心狠,看著秦梅、黃大壯兩人的慘況無動於衷,她不阻止的原因,是覺得兩人這不過隻是報應罷了!
寧小二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哭了許久,忽然秦梅如同決裂般站起來。
“我們離婚吧!”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黃大壯,表情冷漠,仿佛剛剛的抽泣之人不是她。
“什麼!”
黃大壯雙目睜大,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他這才剛廢,老婆就要棄他於不顧之地?
“我說,我們離婚吧,你看樣子恐怕是連自己的日常起居都沒辦法自理,別到時候拖累我了!”
秦梅冷冷地開口,不耐煩的臉上,劃過一絲明顯的嫌棄。
寧小二眉毛一挑,這是要窩裏鬥?
俗話說得當真不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側目一視,寧小二看到飛燕嫂的表情有些凝重,任何一個重感情的女人,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想必都是別有一番滋味吧。
“臭女人,我平常怎麼對你的,你現在就這麼對我?”
黃大壯暴吼一聲,因憤怒臉漲成了豬肝色!
“說誰臭女人?我他媽委屈嫁給你,是你的福分,你別不知道好歹!”
秦梅同樣是凶狠的嘴臉,原本還因丈夫而自豪的女人上哪去了?
看著兩人互相爭執,愁容漸漸爬上飛燕嫂的臉上,許是想起了一些過往的雲煙。
寧小二歎了一口氣,他還想繼續看“狗咬狗”的大戲的,但不忍看飛燕嫂傷心,所以隻好作罷。
“咳咳!”
寧小二重重咳了幾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吵,同時兩人的目光聚集到寧小二的身上。
“我能把他的手接回來。”
秦梅原本是想罵寧小二,但話到嘴邊,硬生生被寧小二這句話給堵了回去!
“你說什麼?”
仿佛是從絕境中被人撈起,黃大壯臉上寫滿了翼許。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