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刻,尋組織的人找到善宇後,他們幾個就隨著裝在阿德身上的定位儀到了閻絡大酒店,他們在地下停車場裏準備好了一切。善宇緊趕著追到了阿德和吉斯烈進入酒店的最頂層,可是她卻被保安給攔住了,無奈善宇隻能想別的辦法,正在她不該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她看見一個年輕的小姐身著清潔人員服裝,正準備朝最頂層放向奔去。
“哎呦,啊好痛啊”善宇裝作跌倒的樣子慘痛叫喚著。正準備上頂層的那個女清潔員聽見慘痛的叫喊聲慌忙朝善宇走過來“小姐,你怎麼樣?需要去醫院嗎?”
崔善宇笑了笑說道“沒事,不需要去醫院,謝謝你!”
“那”
正在那個女清潔員準備看善宇的傷口的時候,善宇用手裏的噴霧器朝她噴了兩下,那個女人便暈倒在地。善宇瞅了瞅樓層裏沒人,將那個女清潔員工拖到了洗手間裏與她換了衣服。
一身穿裝清潔服的善宇從洗手間走出來朝最頂層奔去。上了最頂層的善宇才發現,這層隻有一間會議廳和辦公廳“怪不得下邊還有保安守著,這閻絡幫的老板可真夠謹慎小心的。”
善宇看了看沒有辦法能夠知道辦公廳裏發生什麼,更看不到裏麵的人,唯有的隻有一扇門,她隻能進入會議廳,想辦法看怎樣能知道裏邊的情況。片刻後,吉斯烈和阿德從會議廳裏走出來,隨後,一個人也從辦公廳裏走出來,善宇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她大吃一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剛剛和閻絡幫的人在一起,他們什麼關係?”
閻承翰從閻絡大酒店走出來後,開著白色跑車便離開了。
善宇從最頂層下來後,走到酒店服務廳的時候正巧碰見了準備離開的吉斯烈和阿德。正在阿德想要向善宇打招呼的時候,剛剛那個女清潔員從身後追來,嘴裏喊著“抓住那個女的,抓住她。”服務廳的經理問道“怎麼啦,有什麼事嗎?”
女清潔員焦急的說道“前邊那個女人,她,她迷暈我,上了最頂層,不知做了什麼,快點抓住她。”服務廳的經理一聽有陌生人進入最頂層這可了不得啊。他拿著對講機說“全體人員注意了,一名身著黑色的女人正準備走出酒店,你們將她攔住。”
瞬間,酒店裏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士全部都聚集到了服務廳處。善宇往身後一看,那個被她迷倒的女人已經清醒了,她知道,這些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士是來抓她的。她冷冷一笑慌忙從另一扇小門順著樓梯跑到了一處地下停車場。
“經理,出什麼事了?”吉斯烈問道
“剛剛那個女人迷倒了清潔員,穿著她衣服上了最頂層。”
“你說什麼?你是說我們酒吧的經理迷倒你,不會吧。”阿德不相信的說道。
吉斯烈恍然反應過來問阿德“你剛剛說,那個跑掉的女人是你們酒吧經理?”
阿德不解的說道“是啊,怎麼啦?”
“壞啦,你們幾個跟我來,別讓剛剛那個女人跑掉,聽見沒有。”
閻絡大酒店朔大的停車場裏一群男人正找一個女人,那無非是大海撈針。吉斯烈和阿德也跑到了地下停車場,他們兩正往地下停車場的出口奔去,因為他們知道那個善宇肯定想逃,她不會和我們躲貓貓的。
地下停車場裏,躲在一輛車後麵的善宇撥通跟隨她來這裏的那些人的電話。“喂,趕快離開這裏,將錄好的東西交給尋酒吧的琪琪,記住,一定要交給她。告訴她,我交給她了”說完善宇便掛了電話,她將手機藏在了一處很隱秘的地方,她知道,琪琪一定會看到的。
為了讓跟隨她來到這裏的尋組織人能夠離開,她分散了攔在出口那的兩個人的注意力。“啊”善宇的一聲尖叫將吉斯烈和阿德引導了另一處。尋組織的人逃脫了!這時,那個吉斯烈才反應過來,原來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夥人。“他媽的”吉斯烈罵道。
此時吉斯烈看到停車場停放的車輛,心生一計,他對身旁的阿德悄聲耳語。
“說,你都知道什麼?都聽見什麼?”吉斯烈朝善宇走來怒氣質問道。
善宇苦笑著挑釁道“你就那麼怕我,是怕我告訴外界人你們閻絡幫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吉斯烈氣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嘴硬,走過去狠狠的甩了善宇一巴掌。善宇嘴角處流出的血跡更顯得她是多麼的強硬。
“說,誰派你來的,你們都想知道些什麼?”吉斯烈的氣勢如審問犯人般的審問善宇。
善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道“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吉斯烈惡毒的眼神一閃而過“既然你這麼硬,那就別怪我恨了。”就在吉斯烈不注意的情況下,善宇站起身開始逃跑,吉斯烈對停在另一角落的阿德使了個眼色,不一會,一輛銀色麵包車朝善宇追逐過來,任憑善宇拚命的狂奔,但終究還是抵不過車的追趕。
“嘭”如啞炮般的一聲巨響撞擊像是在提示著某些預警般。善宇被車撞擊到十幾米外的停車場牆上,整個人在倒地的瞬間嘴裏的血噴湧而出,此時她身體好像漂浮在空中遊蕩著,眼前好像呈現出小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景象,她快樂的奔馳在開滿黃色油菜花的花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