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美得到消息說蕭靜到閻絡閣裏大鬧一場離開後就不知所蹤。她焦急的派人去找,已經幾天了都沒有找到蕭靜,怕她出什麼事情,無奈之下善美隻能打電話告訴琪琪,琪琪痛罵她不成熟,不考慮事情的結果就全部告訴了蕭靜。
雖說祁琪表麵上罵善美馬虎大意,實則祁琪內心清楚的知道善美為了替善宇抱不平定會遷怒於閻承翰,善美是有意告訴蕭靜全部事情,就是想找個機會來報複閻承翰,借這次機會利用蕭靜來報複他,因為她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他閻承翰可以過得那麼好。
琪琪急匆匆的從A市乘機到B市找蕭靜,尋組織的人也出動了。
琪琪她們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蕭靜的蹤影。
“這麼大的人會憑空消失嗎?”琪琪急躁的說道。
“半個月前有人在機場看見靜和閻承翰在一起。可是不對呀,她知道了真相,以她的性格根本就不會跟閻承翰走的呀?”善美疑惑道。
祁琪並不讚同善美的說法,祁琪清楚的了解閻承翰的性格,她反駁道“你別忘了,憑閻承翰的性格他不會讓蕭靜離開他的,你認為他閻承翰就沒有辦法帶她走嘛?”祁琪深深歎了一口氣又接著對善美說道“對於靜,我們已經沒什麼可隱瞞的,剩下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隻要安心管理酒吧就好,你平平安安的,這樣我對善宇也有個交代。”
對於琪琪的決定,崔善並沒有反對。
夜晚,小洋樓臥室內,閻承翰幫蕭靜洗完腳後,躺在床上的她臉色紅潤昏昏欲睡,閻承翰看她熟睡的樣子笑了笑,給她蓋好被子後,便走出臥室到書房裏工作到半夜才休息。
臥室內,閻承翰看見床上的人把被子蹬到床下,他將被子從地毯上撿起來重新給蕭靜蓋上。閻承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麵容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這麼燙啊,怪不得臉這麼紅,晚飯吃的又少,睡覺又是蹬被子的,一定是今天早上起來著涼了。”
閻承翰跑出臥室到書房裏取出醫藥箱,翻了翻,拿著退燒藥,倒了杯水跑到臥室給床上的人服下藥。過了一會,閻承翰摸了摸蕭靜的額頭已經慢慢退燒了,他這才安心休息。
第二天閻承翰早早的醒來到廚房裏熬了點清粥端到臥室裏。剛剛起床的歡樂嬸在廚房邊偷偷的看到閻承翰為蕭靜熬粥的那一情景她笑嘻嘻自言“先生真是太愛夫人了,隻可惜夫人生著病定不知道先生這麼在意她。哎,不過看他們這樣幸福的生活,在豪門的有錢人家裏是少數啊,還是替他們感到開心。”
閻承翰端著粥坐在床邊等待床上的人醒來。
“醒啦?來,先起來喝點粥。昨晚的晚飯看你就沒有吃幾口,現在一定餓了吧。“他端起桌上的粥碗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