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月白長袍的東方宏,手中握著的白蠟槍,槍如龍,人如槍,迎上十八把兵器的合圍,手中寒芒在空中數點,叮叮叮!
看似力大氣沉的,砍將過來的大刀,斧子,狼牙棒,在白蠟槍的輕輕一點下,頓時失去了準頭,偏向了旁邊緊隨其身的山賊。山賊們猝不及防之下被一一砸中,被大刀削過頭頂的山賊冷吸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慢了一步,否則就要到鬼門關報道了;鋒利的斧頭割開了山賊身上薄薄的衣服,山賊抱著流血不止的胳膊,癱坐在地,嚎啕不已;最倒黴的當屬被狼牙棒砸中的山賊,沉重的狼牙棒直中麵門,麵上插著棒子的山賊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隻見出氣的多進氣的少,顯然是活不成了。
眾山賊眼見一個照麵,己方就有一人倒地不起,一人失去戰鬥力,心中頓時打起鼓來。後方急欲趕上的山賊,飛快的腳步,仿佛灌上了厚重的鉛塊,突然慢了下來;前方的山賊趕忙散開,不想再有同伴的兵器砸在身上;閑暇間眉來眼去,不知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
一條槍影刺出如入江海的長龍,東方宏手中抖勁一使,槍影晃動,似翻江之龍,巨大的力道推向兩邊。“啊!”發出兩聲慘叫,又是兩名山賊倒在地上。
隻是被同伴絆倒,未被槍影掃到的山賊,順勢倒下,抱著肚子或是胸口,小腿,癱坐在地,口中發出更加滲人的慘叫,似乎他們才是真正被搶砸中的人。
站立在場中的山賊頓時隻剩下了一半,東方宏銳利的雙目一掃。
“哦!好強的內勁,我不行了。”一名山賊捂著心口,發出銷魂的哀嚎,直挺挺倒在地上,抖了抖雙腿。
剩餘的山賊仿佛被傳染了一般,陸續倒在地上,地上盡是哭天喊地的山賊。
東方宏用槍杆輕輕戳了戳打滾不止的山賊,山賊瞬時停止了動作,翻起白眼,口吐白沫,似乎槍杆上附著了內勁,受了極重的內傷。
“廢物!快起來!”管大王一腳踢向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山賊,眼瞧著沒多少出氣聲的山賊,一個靈活的翻身躲過,滾到一邊繼續躺著,就是不肯起來。
“他們可不是廢物,而是識時務,今日我兄弟二人上山隻為向管大王借些錢糧花花。
管大王真是太性急了,不待在下挑明來意,就又是動刀子又是槍棒的,在下兄弟下手不知輕重,若是傷了眾位,還請多包涵。”
帶著人畜無害微笑的葉高每走一步,地上的‘死屍’就自動向兩邊挪開。
“哈哈哈……往日隻有本大王向人借錢糧的,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到時頭回遇到有人向本大王借錢糧。
想要錢糧,就先問問本大王手中的鐵棒答不答應!”
一根黝黑的又長又粗的鐵棒,握在管大王手中,上下起舞,猛地戳在石板鋪成的地麵上,瞬間砸出一個杯口大小的裂痕。
管大王手持黑鐵棒,一個最簡單的砸擊,沉重的鐵棒在自身力量的加持下,向著葉高的頭頂砸下帶起一股勁風,吹散了葉高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