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的宮殿之內,三個身穿紫袍的男子端坐在左側,為首一人是一個方麵紅眉的大漢,正在一邊對著坐在首座的一個年輕男子不斷的說著什麼,國字臉大漢偶爾會停頓一下,瞥一眼對麵坐著的四人,然後又繼續說下去。
坐在首座的青年,身材高大,一張四四方方的國字臉,正認真著聽著坐在下首的人不斷述說著。
如果唐安等人見到此人一定會認出來,這人正是孫傑鷹!
坐在孫傑鷹右側的四人都是火紅色長袍打得打扮。
為首的一人是一個身材勻稱的中年人,正滿臉含笑的看著孫傑鷹與那個不斷說這話的方麵漢子,沒有絲毫的厭煩。
中年人旁邊是一個身材瘦削的男子,目光陰沉冰冷,仿佛一條毒蛇般,不斷的掃視著對麵的三人,剩下的兩人則是一男一女,看起來約莫四十歲上下。
孫傑鷹聽完方麵大漢說完,臉色不變的像那個中年人說道:“沈宗主,欒掌門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中年人仍是微笑,聽到孫傑鷹的話後,和煦的說道:“回少城主的話,沈某一字不落,全都聽到了。”
“哦?”孫傑鷹看著沈姓中年人,說道:“那沈宗主覺得剛才欒掌門所說的事情,是真的麼?”
沈姓中年人撫掌大笑:“哈哈哈,少城主,剛才欒掌門所說的事情實在是荒謬至極!”
“大膽!竟敢在少城主麵前如此放肆!沈鶴孝,你眼中還有少城主麼?”被稱為欒掌門的方麵漢子拍案而起,對沈鶴孝怒目相向。
沈鶴孝不在意的說道:“欒掌門,眼中沒有少城主的是你還是我?在少城主麵前放肆大膽的難道不正是您欒大掌門麼!”
欒掌門看著濺了滿地的茶水與碎了的茶杯,眼神都動一下,他不露痕跡的瞄了一眼孫傑鷹,見其眉宇間似有不快,連忙說道:“少城主,我。。。”
孫傑鷹伸手製止,對沈鶴孝說道:“沈宗主,你既然說欒掌門的話荒謬,那由你說,這件事該是怎麼回事?”
沈鶴孝平淡說道:“少城主,您也知道延雲穀一隻是我們摩雲宗所管轄,這次延雲穀內發現了炎晶礦,本來是一件大喜事,哪知道等我派人將延雲穀封鎖起來後,竟然在穀內發現了兩名白帝門弟子的屍體,我好心好意的將兩具屍體送還,哪知道欒掌門竟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了他的兩名弟子,這可讓深某人有些心寒了。”
孫傑鷹還未說話,欒掌門就開口說道:“沈宗主,你也說了延雲穀一直是你所管轄,那我門下的弟子為何會死在那延雲穀!”
沈鶴孝身旁的陰沉男子冷聲說道:“姓欒的,我們還沒問你門下弟子為何要到延雲穀去,你反倒惡人先告狀了?”
欒掌門大怒道:“怎麼?延雲穀是你們摩雲宗的禁地麼?連去都去不得了?”
孫傑鷹冷哼一聲:“住口,我是讓你們來著吵架的麼,看看你們一個個,與那些村婦有什麼區別,成什麼體統!”
這時候一名身穿淡綠色衣衫的侍女走到孫傑鷹麵前,施了一禮後說道:“少城主,張姐姐回來了。”
孫傑鷹擺擺手示意其下去,然後多沈鶴孝以及欒掌門說道:“這件事我自會派人查清,你們兩家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許私自生事,否則我定然嚴懲不貸!至於炎晶礦,先由摩雲宗暫時開采,我這還有事,你們先退去吧。”
欒掌門還待再說,卻被下手的一名男子拉住,七人同時躬身告退,離開了孫傑鷹的宮殿。
欒掌門與沈鶴孝走到門口後,對視一眼,互相冷哼一聲後,一個向左一個向右的離開了。
沈鶴孝身後的男子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大哥,看來少城主還是信任我們多一些。”
沈鶴孝不露聲色的說道:“那也不一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少城主的內心中還是相信姓欒的多一些。”
“那少城主為何還將炎晶礦交於我們摩雲宗開采?”陰沉男子不解的問道。
“你問我?難道我去問少城主?,總之,我們回去後先加緊開采,然後將產量上報,這次發現的炎晶礦不在少數,就算少城主拿去大頭,剩下的也夠我們煉製出百餘套炎晶戰甲了。”沈鶴孝冷靜的說道。
就在沈鶴孝帶著三個同門準備離開的孫傑鷹宮殿的時候,恰好張靈兒帶著唐安五人走了進來。
沈鶴孝詫異的打量了唐安五人一眼,然後對張靈兒說道:“張仙子這是替少城主辦事去了?許久未見,張仙子清麗如昔。”
“沈大宗主,整個蠻荒城都知道您嘴嘴甜。”張靈兒似乎有沈鶴孝極熟,打趣道。
“哈哈哈。”沈鶴孝也不生氣,玩笑道:“仙子是在說沈某油腔滑調,專拍馬屁,整個蠻荒城皆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