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年紀輕輕竟如此狂妄,如果我說不可能呢?”皇甫頔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天下第一樓是自己多年的心血,就算是死也不能拱手讓人,更何況是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子呢!
“你最好想清楚?”
“沒有商量,你走吧……”月光下,皇甫頔還沒有看清對方的身形,喉嚨便被死死的卡在白發男子手中。
“怎麼可能?”
“……名義上你可以繼續當天下第一樓的樓主,但以後你的部下就得聽我的調遣!”白發男子的聲音沒有一絲絲的溫度,很是平靜,儒雅的氣質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書生。
“你妄想,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受你的脅迫!”
“有骨氣,可你不要忘了你還有一雙兒子,在來之前,我在你大兒子還有那個叫彩衣的女孩身上下了毒!”
“卑鄙!”
“就算你說我卑鄙也無所謂了,可是他們就要因為你的骨氣喪命了,我隻是需要天下第一樓的人力,不會做有損你天下第一樓清譽和危害武林的事,這樣,你都不肯拿一個位置換兩個孩子的命嗎?”白衣男子放開皇甫頔,坐在茶案旁,又往杯中添了些蓄水。
“怎麼辦,真的有這麼簡單嗎?俊兒!雲兒!彩衣!我不能犧牲這三個孩子啊!……”皇甫頔額上滲出些許的汗珠,思緒萬千。
“想好了嗎?”
“如果你做出了什麼違反江湖道義的事,或是傷害了孩子,我縱使不敵,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謝謝!這是解藥,每個月我會給你一次,為了少主還有主上,逼不得已,見諒!”白衣男子猶如疾風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要不是手中還握著丹藥,皇甫頔會認為這隻是一場荒唐的夢境。
“哎……此諾一出是福是禍?這麼做真的對嗎?他到底是何人?”皇甫頔坐在床邊,注定一夜未眠。
“老爺,靈兒這丫頭自從上次回來了以後變得越發的安靜了!”慕容夫人看著在秋千上坐著發呆的靈兒心有不忍。
“是啊!自從靈兒傷好了以後,變得更不愛說話了!”
“這可怎麼辦啊,靈兒從前並不在意自己的額上的疤痕,可是現在,靈兒總是用麵紗圍著自己,靈兒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慕容夫人擔心的緊。
“爹!娘!”靈兒下了秋千緩緩走來。
“靈兒,上次出門,是不是聽見了什麼?跟娘說說好嗎?”
“娘……靈兒沒事,不用為靈兒傷神,靈兒真的沒事!”看著母親擔心的眼神,靈兒真的心有不忍,不忍告訴他們,在街上,人們異樣的眼光還有背後的指指點點。
“靈兒!我的可憐的女兒啊!”慕容夫人看著靈兒眼神,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緊緊地將靈兒嬌小的身軀抱在懷裏。
八年後,妖界“爹爹!您叫馨兒來有什麼事嗎?”一紅一女子款款走來,長發垂腰,秀色靈巧的麵容下不帶有一絲的色彩,眼神露著冷冷的光芒,周身籠罩著強大的殺氣。
“馨兒,現在與玉坤的一戰已經不可避免,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你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你應該明白自己該怎麼做了吧!”歸燎眼神犀利的盯著麵前的女子,慵懶的躺在椅子上。
“爹爹是想讓女兒混入玉坤派?其實按爹爹現在的實力,一舉攻下玉坤又有何難,為何?”馨兒低著頭不敢看歸燎犀利的眼神,但還是不明白心中的疑問。
“記住,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準備一下即刻啟程!”歸燎的聲音不帶有一絲的溫度,擺了擺手示意馨兒可以退下了。
馨兒欠了欠身子退了出去,緩緩的走在那自己熟悉的妖界,沉悶的麵容下思緒萬千,“為什麼?爹爹的妖法應該已經到了天下無敵的地步了,為什麼對一個小小的玉坤竟然如此的猶豫不決!”馨兒出身的想著,忽覺得身後氣流攢動,不禁皺眉,沉下臉來,目露凶光,“誰!出來!”
“小姐好功夫啊!派小姐去做內應有點可惜呢!”魯頜緩緩的從後麵走出來,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緊緊地盯著麵無表情的馨兒。
“是你?你逾越了!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馨兒狠狠地瞪了一眼魯頜一眼,不是道為什麼,就是不喜歡這個陰陽怪氣的家夥,盡管魯頜對自己很好。
“哎!你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人家還準備好心來給你解答一下你心中的疑問呢!”魯頜搖了搖頭轉身要走。
“等等!你知道我想什麼?”馨兒好奇的叫住了魯頜,機關自己對他沒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