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可我告訴你,如意算盤打錯了……”說著轉身便要走。
“哎……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告訴雲逸你就是龍太子。”空遙此刻就像是一個賭氣的小孩子,配上那一頭的銀發,令人忍俊不禁。
“我不在乎,也知道你不會,放心,我會幫你!”說著轉身便不見了蹤影,留下一室的沉寂。
“真是的,去哪裏啊,我還沒說完呢?這個笨龍!”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卻開心得很,沒有人比自己的更加明白英祺的實力還有睿智,英祺出山,也許情況遠沒有自己原來想向的那麼糟糕。
靜謐的小院散發著恬靜的味道,淡淡的花香還是那樣清晰,揮之不去,院中的點點零星的碎小的百花還是靈兒無趣時種下的,隻是現在,花香依舊,但那熟識的善良人兒卻不知所蹤……
夜深人靜,院中那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暗暗神傷,手不由自主的撫著那手腕上早已不知道疼痛的疤痕,心如刀割般的疼痛,也許自己再也見不到那般純潔清麗的女子了。
忽地身形一轉,黑色的影子晃動的瞬間,空蕩蕩的院中便不見了黑衣人的身影。
角落裏一雙令人生寒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那木製的門,散發出令人恐懼的寒光,還有陰狠。
素雅的房間,燭火已經熄滅多時了,房間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怡人心脾,黑衣人緩慢的移動著步子,當靈兒還住在這裏的時候,自己從未跨進來過,隻是沒有想到,緊緊數日,這裏又住進了那恬靜的小人的姐姐,對自己同樣重要的彩衣。
來到床前,掀起帷幔,可以清楚的看見彩衣那清麗,婉約的麵容,疲倦中帶著絲絲的隱憂,頸間那綁著曾經是自己護身符的七色寶石若隱若現。
“玲瓏,我找你好久了,我一直在等,等待我們重逢的那一天,我等到了可一切都變了……曾經,你是我一個人的玲瓏,答應長大後會嫁給我的玲瓏,可是現在,誓言猶在耳邊,而你卻不記得我,是深愛著大哥的慕容彩衣……不管結果怎樣,隻要你好,我都會為你去做,即使是失去你,隻要你開心,我願用一切去換,我不恨任何人,也不希望你能想起來,徒增你的煩惱,怪隻怪,造化弄人,讓我們彼此錯過了十一年的時光!玲瓏……”一滴清淚,既苦澀又無奈,難道自己就注定了得不到幸福嗎?
感覺有清涼的液體滴在了自己的臉龐上,恍惚中,感覺有人在耳邊喃喃自語,像是在訴說這些什麼,講述著什麼,雖然聽不清楚,但聽口氣那樣的無奈,悲涼,不舍,就連自己的心也為之震動,十一年,那是什麼樣的感情,又是怎樣的男子甘願等待了一個女孩十一年,癡情的男子,幸福的女孩,可是自己呢,愛了八年,卻擺脫不了命運的戲弄……真的好想看看那個癡情的男人……
顫巍巍的睜開了猶如萬斤般的眼睛,“啊!”彩衣不由得驚叫了一聲,為什麼這個黑衣人會在自己的房中,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是這樣,那此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了什麼地步?
彩衣的突然醒來是自己預先沒有料想到的,中了傀儡丹的人應該在夜間不會有什麼防備才對,為了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慌忙中伸手點了彩衣的啞穴。
“噓……是我!”拉下自己的麵紗,卻對上了彩衣更加詫異的雙目。
“你中了毒,我先給你解毒,什麼事一會再說……”運起體內精純的靈力,緩緩的附上彩衣的雙肩,不多一會,彩衣的口中吐出一口腥臭味的黑色血液,臉色更加的蒼白,半天吃力的睜開迷離的眼睛。
“謝謝你雲逸!”彩衣虛弱的聲音在暗夜裏顯得異常的清晰。
“你……”自己的記憶中好像點了彩衣的啞穴的。
“這麼長時間,如果連啞穴都充不開,我豈不是白在天下第一樓待了八年的時間了嗎?你怎麼穿成這樣?我中了毒?什麼時候的事啊!”自己怎麼沒有什麼印象,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腦中一片空白,自己到底怎麼了?
“家裏不太平,可以說我們現在在敵人的眼皮底下,要想不受製於人唯有出此下策,你中的毒已經解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先把這顆藥吃了!”雲逸從懷中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散發著淡淡的淡雅的味道。
“還沒有靈兒的消息嗎?”對於自己的來說,靈兒的下落是目前自己最為擔心的,以靈兒做事的嚴謹來看,應該不至於失去聯係,難道,妹妹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