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不然我對你不客氣!”英祺冷冰冰的眼神比雲逸有過之而無不及,身上儒雅的氣質頓時消失不見。
被蓋頭蒙著臉的司馬盈盈安靜的像一隻熟睡的貓咪一般,安靜的有些詭異。
“好你個皇甫俊逸,竟敢當眾給我難堪,既然你和那個該死的司馬落辰都那麼寶貝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手指不經意間的驅動,一抹似有似無的香氣,在自己那濃重的脂粉氣味的掩蓋下,迅速的在大廳上四散開來,同時,嘴角也綻放出了一抹有些近乎變態的猙獰的笑意。
“俊逸!別忘了我手上的半株雪蓮,還有令尊的毒!”低聲的警告,卻足以讓身邊的俊逸聽個明白。
“不必了……司馬盈盈!”甩手,紅蓋頭滑落在地上,露出了略微有些差異,隨即變的有些猙獰的麵孔。
“不必了?我可提醒你,皇甫俊逸,沒有這半株雪蓮,皇甫頔那個老家夥就死定了!你最好想清楚了!”那原本就脂粉凝重的臉龐因為妒火,更顯得猙獰,手中拿著那半株雪蓮,在俊逸的眼前比劃著。
“的確不必了!”皇甫頔站起身子,目光威嚴的看著亂成一鍋粥的喜堂,沒有絲毫的中毒的異象。
“司馬小姐,你與令兄的所作所為令人發指,今日,你兄妹二人休想走出這天下第一樓!念你一介女流之輩,要是肯回頭是岸,也許會給你一條生路,不會為難與你!”回頭看了看老友焦急的望著彩衣的樣子,心下不忍,畢竟彩衣在天下第一樓也有八年有餘,自己早已把這個任性的小丫頭當成是自己的女兒一般了。
“哼!就憑你們……你們以為我司馬盈盈是笨蛋嗎?”寬大的衣袖一甩,陣陣白霧籠罩在整個喜堂的周圍,環繞在眾人的身邊。
“小心!”混亂中不知有誰高喊一聲,隨即陣陣片風籠進內堂,吹散了白霧,卻驚倒了眾人。
隻間雲逸仍舊扣著召喚片風的指形,呆呆的看著頓時安靜了下去的喜堂,麵上泛出震驚的神色。
喜堂之上,前來賀喜的人無一例外的全部臉色發青的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除了父親和慕容伯父師父還有那個假哥哥朵英外,沒有一個人生還,原本在自己劍下的司馬落辰不知所蹤,更重要的是彩衣不知去向。
“那個女人什麼時候下的毒?她那一身濃重的脂粉味瞞過了所有的人!”英祺輕打響指,麵貌又變回了那個儒雅淡然的朵英,一身的青衣,傲然獨立,隻是眉宇間多了一份的擔憂。
“彩衣……”該死的司馬落辰,心急如焚的慕容德躍起身形追了出去。
“沒想到慕容山莊的莊主武功竟也如此的出神入化啊!咳咳咳……”說著身形輕轉,幹淨利落的攀上了院牆,隱去了身形。
“師父……”沒想到師父失去了靈力,竟還有如此令人驚歎的身手……想轉身追去,卻猶豫不決起來。
“你去追吧!這裏交給我!”一向淡定的朵英給了這個如今已經可以獨擋一麵的皇甫雲逸一個放心的笑容。
“謝了……”一陣強大的氣流流過,雲逸便不見了人影。
“這個男孩子如今也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了,沒想到為了慕容彩衣,竟然不惜用了極度耗靈的瞬間移動,看來,妹妹在他的心裏分量依然很重啊!”英祺苦笑著搖了搖頭,換看四周,一片狼藉,到處都是中毒而死的人類。
空氣中還留有許多毒氣的味道,要不是因為自己是龍族的關係,而雲逸他們要不是吃了玉坤聖藥來療傷的話,恐怕今天,都會著了那個名叫司馬盈盈的女人的道。
“皇甫先生,我乃玉坤朵英,你的身體還未恢複,不易前去找人,更何況,我們還有事要做!”看早皇甫頔急衝衝的樣子,不禁幽幽開口,而那如煙的眼神卻瞟向一邊,泛著幽光。
“……難道我現在就什麼也做不了嗎?”皇甫頔有些自責,在這關鍵的時刻,自己竟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不,你現在隻需到後院令公子的房間中將這顆藥丸給他吃下,在告訴他一切,然後遠離此地便可!”英祺緩緩的靠近皇甫頔,將袖中的丹藥放在其手心,低聲叮囑了幾句,便直起了身子,帶著些霸氣與自信,透著些淡淡的笑容。
一旁的皇甫頔一時間竟然移不開眼睛,自己活了這麼多年了,竟頭一次看到如此魅惑卻又傾倒眾生的恬靜淡然的笑顏。
“等等……這個笑容,好像……好像……”慕容靈兒,慕容德的那個聰穎異常的女兒,難道,這兩人……應該不會吧……皇甫頔默想著那名朵英少俠的交代,加緊步伐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