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甘心,舍不得靈兒,還有那美麗的笑靨,模糊中,眼前的靈兒竟和那時才五歲的玲瓏的影響慢慢的重疊,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才十歲的自己怎樣與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同對付妖精的那一幕。
“雲逸哥哥……雲逸哥哥你不要睡,不要丟下靈兒!啊……”
怎麼辦?已經快要摸不到雲逸哥哥的脈搏了,不要死……不要丟下我!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你怎麼可以食言?
拚命地往雲逸的身體裏輸送著自己的真氣,試圖去挽救雲逸那已經殘破不堪的身體器官,可是好久了……
自己真的堅持不住了,難道上天注定了相愛的人卻不能走到一起嗎?
嗚嗚嗚……摸著那還溫著的雲逸的臉頰,豆大的淚滴滴在雲逸的唇角,寒風嗖嗖的刮著,而自己卻絲毫感覺不到寒意,周圍的一切都好靜啊!
而現在的自己卻真的沒有希望了,早上還窩在雲逸哥哥的懷裏感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幸福的感覺,卻不想,晚上,上天就剝奪了自己幸福的權利……
枉費自己學的那麼多的東西,到頭來,卻救不了自己最愛的人,為什麼?
“雲逸哥哥,我真的好累,也許我真的是一個不祥之人吧!等等靈兒,我們一起走!”輕輕的從雲逸的額上吻了一下,趴在那微弱的起伏的胸口上,聽著那柔弱的心髒的跳動聲,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蓬萊山腳,一個不起眼的像是荒廢了許久的小茅屋,裏麵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吼聲,驚得山林裏的鳥獸霎時間遁走。
“你再說一遍,你個死丫頭!”這個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再幹什麼,自己好歹也算是個少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好不好,怎麼能受這個丫頭的無理擺布,傳出去還要不要混了。
“我說脫衣服,然後躺到那床上去!”萱萱無所謂的看了一眼冽日,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發那麼大的火。
“你腦子有病啊!我是男人,你讓我脫衣服躺床上去!”冽日現在覺得自己快瘋了!
“我知道你是男人啊!雖然不知道你在別扭什麼,但我知道你要是在不把毒血放出來,你很快就沒有說話的力氣了!”說完將隨身攜帶的針灸包拿了出來。
“你是說,你要給我解毒?要針灸!”冽日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次好像是自己想太多了!
“那你以為我要幹什麼?”冽日見萱萱還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女人夠單純,什麼也不懂,要不然丟臉丟死了!”
突然間覺得這個小女人還挺可愛的,誰又會是她孩子的父親呢?看著那肚子微微隆起的萱萱啊不知為何又陷入了遐想。
“啊!”突然萱萱大叫一聲,連忙轉過身子,臉上紅撲撲的,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你鬼叫什麼?”嚇了自己一跳。
“誰讓你全脫了的,把褲子穿上!”真是的,自己的話有那麼難理解嗎?
“不用脫褲子啊!”聽萱萱這麼一說,冽日急忙穿好褲子,不好意思的幹咳兩聲,臉上浮起了兩團可疑的紅暈。
“好了!下次說清楚!”冽日有些不太自然的看著那幹瞪眼的萱萱,那丫頭,好像從一開始就隻是讓自己托衣服的。
“哼!”萱萱氣悶的看著躺的四平八穩的冽日,“真是的,這能怪自己沒說清楚嗎?”使勁一針下去,乍得冽日乖乖的呻吟了一聲。
“丫頭,你輕點!”故意的,剛才那絕對是故意的。
“哼!”誰讓你強詞奪理。
“誒?你的這塊玉好眼熟啊!”萱萱好奇的多看了一眼冽日胸前的玉石,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一樣。
“這是傳家玉佩!”眼熟?想蒙混過關,讓我不追究你故意紮錯位置,想都別想,爛借口,馨兒也應該有一塊吧!想起自己的那妹妹,冽日百感交集,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真的覺得很眼熟!”在哪見過呢,想不起來了。
“切,看你可憐兮兮的,算了,剛才的那件事我不追究了,別再找借口了!”那個笨丫頭,誰這麼倒黴竟然還讓她懷上了孩子,同情孩子的父親。
“哼!我本來就見過嘛!”嘟著一張嘴,不太高興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成功的解救了那個說什麼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男妖。
而冽日也因為施完了針成功的吐出了一口鮮血而覺得暢快不已,看來這個小妮子的醫術不錯。
“啊!”突然萱萱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