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漠!左漠!
這個死家夥!
恨死你了!
呲牙!
跺腳!
去死吧!
“諾熙?”
正當諾熙神遊天外的時候,耳邊再次響起了伊湛庭的聲音。
“在,在這裏呢!”
抬起頭,連忙收斂好神色,仔細聆聽宣判!
唉……
她現在也沒什麼別的要求了,隻要不要搞的太狼狽就可以了!
“我剛剛說什麼你有在聽嗎?”
伊湛庭皺眉,神色間略有微愁。
“說什麼?這個……那個……我沒聽清楚!”
抬起爪子撓撓頭,做沉思狀,可是想了老半天就是想不出來。
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她怎麼知道!
“你這孩子!”
伊湛庭的愁色更深了,看起來,他現在很生氣,十分生氣!
要不要躲呢?
躲不躲得掉呢?
呃……
這個問題麼,其實很白癡,她現在就在伊湛庭的麵前,就算想躲她又能躲到哪裏去?
唉……
認命了吧!
“說吧!要怎麼樣?”
猶豫了一下,諾熙立馬坐正身體,一副我就這樣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現在的孩子,都太嬌慣了!根本沒有體會過生活的艱苦!溫室裏的花朵是長不大的!”
好久沒有聽到櫻井千嶼說話了,他這一句話響起來,諾熙這才猛的記起來她的身邊還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壞家夥!
“櫻井千嶼!”
怒!
該死的日本人妖,今天不教訓教訓你,本小姐就不叫伊諾熙。
“千嶼說的不錯!”
這是誰的聲音?
聆聽……
掃視……
視線迅速掃過會議室裏的陌生人。
不是他,不是他,也不是他……
呃……
找到了……
嘭!
諾熙似乎聽到什麼東西碎了,那聲音太清脆,太響亮,以至於她想裝作沒聽到都不可能!
可惡!
什麼狗屁的眼見為實!
什麼破爛眼光!
她一定是瞎了,腦子也一定短路了,思想肯定也不靈活了!
靠之!
她竟然又走眼了!
那個,那個什麼狗屁的文藝部長蘇近霖,其實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壞心眼的死家夥!
哇唔……
捶胸頓足,涕淚滿麵,仰天長歎……
可惜了一個翩翩美少年了,明明如花似玉,風流俊雅,怎麼就是一肚子壞水呢?
老天,你也太不公平了?
既然給了他如斯美貌,也應該賜予他相應的才德才是啊!
“近霖學長這話說的可真是讓人驚歎呢!”
緊咬銀牙,一句陰陽怪氣的句子就輕飄飄的飄了出來……
不過麼,似乎有點冷了!
“諾熙小學妹,多謝你的誇獎!”
靠之!
為什麼?
為什麼他還能笑著?為什麼他還能這個樣子對她說話?
見過不要臉的,可是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鄙視!
嚴重鄙視這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渣滓!
鄙視到他連渣滓都做不了!
“好,我承認我是溫室裏的花朵,但是我長不長的大現在看起來還為時尚早,不過諾熙也想問一句,在座的各位難道就不是溫室裏的花朵了嗎?”
目光徒然變冷,諾熙一臉漠然的掃過會議室裏的眾人。
但凡艾爾頓裏的學生,哪個不是含著金鑰匙,千般恩寵,萬般疼愛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