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申明啊,當時我可沒有輕薄人家姑娘的意思啊,當時純粹就是為了救兄弟於水火之中,不得已而為之。嗬嗬不過後來、、、(哥們猥瑣的笑了)。
吃飯的時候喜兒一直低著頭,偶爾在盛飯的時候有目光交彙,她也是很快的就避開,弄的我也是十分尷尬。
旁邊的人倒是沒瞧出來我們的異樣,眼睛都隻顧盯著桌上的盤子呢。
不過咱自己心裏可是清楚的很,本來就沒那個意思嘛。
想解釋吧,又怕越解釋越亂了,算了,咱不管別人怎麼想的,自己心裏清楚就好了。
唉、、話不多說,吃罷午飯,哥幾個回到屋裏,都眯著眼,想睡會兒。
一上午的折騰,著實的給我們累的夠嗆。
看著他們兩個都躺在炕上懶洋洋的樣,我也不好上前打擾,俗話說的好啊“隨大流兒,不挨揍”就也跟著躺下了。
可是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這一睡不著,心裏琢磨著今上午的事兒來。
想著大清早的就被叫起來,隻是幫著去鎮上算了個賬,也沒能夠在鎮上耍一耍心裏就窩火,在心裏把村長家的祖宗問候了一遍,就想到了最後的結賬的時候
想到村長拿著錢那副心滿意足猥瑣的樣,突然一個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頓時高興地我差點喊叫出來。
我立馬坐了起來,準備找他兩商量一下,可眼前這兩位,睡的和死豬一樣,鼾聲此起彼伏。
不管那麼多了,上前就捅了捅正在那裏熟睡的根子,根子迷迷糊糊的“哼哼”了兩聲,翻身又睡過去了。
我又去捅亮子,亮子還是一樣,氣得我呀,頓時火冒三丈。
每人給了一拳,雷聲的般喊道:“都給我起來,地震了”
這一聲果然奏效,根子最是機靈,一個鯉魚躍龍門就翻了起來,亮子也是一骨碌就爬了起來。
兩個人都四處張望著一頭霧水的說道:“咋著了?地震了?還等著啥呢,快跑啊?”
聽到這兒我是又好氣又好笑,隨口就罵道:“地個屁震,找你們兩個有事商量一下”
根子聞言一臉怒像的說道:“我說大爺呀,我們才睡下,什麼事情不能下午再說麼?折騰了一上午腰都快折了,你也真好意思”說完就自顧自的又躺了回去。
亮子也是一樣衝我撇了撇嘴,倒下接著睡去了。
我一看這招不管用了,隨即心中就又生一計。
假裝滿不在乎的說道:“既然你們都醒了,我就把事情直說了,這個事情是關係到錢的問題,以後抽好煙,喝好酒,那可都在我這主意裏了,你們要是不想和我一起享福的話,那我就去找別人好了”
要不說‘錢’是萬能的呢,話才說出來,兩人就眼冒金光的湊了過來。
根子一臉嬉笑的說道:“我說剛子啊,是好哥們不?有這好處能忘了我們哥兩個嗎?”說完看了一眼亮子。
亮子立馬會意道:“就是,就是、大哥吃肉叫我們小弟喝點湯也好啊”
我一見他倆那見錢眼開的樣兒,就想揍他們,但是沒辦法,誰叫咱是老大呢,隻好耐著性子,勾了勾手指,叫他們湊近點。
小聲的說道:“我的主意就是從上午我們去鎮上賣皮子得到的啟發,你們想啊,村裏村民能上山打獵弄些皮子賺錢,我們怎麼都不可以呢?要是咱們一天也弄上幾個皮子,賣上五六塊錢,那煙酒錢不就出來了?還能買點水果糖吃,你們看這個主意怎麼樣?”
根子一聽立馬伸出大母手指大聲讚歎到:“好一個小諸葛也,”
這一句讚美真是美徹了我的心底呀,站在一旁心裏美滋滋的,正準備自己誇獎自己一番呢。
亮子就一瓢冷水潑來說道:“這個想法固然是好,可是我們沒有獵槍呀,我們也不懂上山打獵呀?村長能叫我們去嗎?”
根子聞言也是眉頭緊皺,表示讚同亮子的說法。
這一瓢冷水潑的我心裏很是不爽,我白了一眼亮子說道:“瞧你們那點出息,我要是沒有十全把握能和你們說這事嗎?”
兩人一聽知道我話裏有話,急忙又湊了過來,豎著耳朵等著我往下說呢。
我慢言細語的說道:“我們雖然不懂打獵可是我們不是有師傅嘛?”
兩個人被我這麼一說,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異口同聲的說道:“師傅?誰呀?”
我神秘的一笑說道:“還能有誰?喜兒啊”
“喜兒?喜兒又成我們師傅了?啥時候拜的師傅啊?”亮子一臉疑惑的說道。
根子大概是實在忍受不了我的半截話了,紅著個臉衝我罵道:“你他娘的剛子,你在我們麵前裝什麼大仙呢,有話你痛快說,在這樣下去我們都快得病了”
亮子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我說剛子,你就直接說吧,我們都是一個戰線上的同誌,你就別磨磨嘰嘰的了,毛主席不是教導我們,要把一切矛頭對向反革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