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火光之後,火藥味撲滿全屋,隻感覺這槍的後坐力太大,直接給我推出了好幾米。我狂啐了一句“草、這槍還真給勁”急忙拿出手電一照,離自己兩米遠的地方,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倒在了血泊之中,看到這兒才鬆了一口氣,“狗日的要是不是這把槍,老子今日還真要栽倒你的手裏”說完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就準備起身去看看自己的夥伴們,雖是盛夏,但老是在這鬼屋待著也不是個事吧再說發生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還是回家睡覺的好,別因為一時貪念斷送了自己的小命。
剛站定,整個屋子,就忽忽悠悠的晃動起來,好像地震了一般,我心中大駭“怎麼回事?莫不是地震了吧,草,出門沒看黃曆,今晚雜這麼多怪事”急忙跑到喜兒身邊,一把抓住喜兒的一隻手,一把抓住根子的一個腿,咬著牙,就往外拽,這本來昏迷著呢,在砸一下,那小命還不交代了?
拽著兩人就往外走,心裏想著“把他兩個弄出去,趕緊就進來拽亮子,”還沒走出兩米,隻見手電亮光的範圍,眼看著裂開一條大縫,而且越來越大,縫裏黑乎乎的,向外邊冒著陰風,“我靠、、這、、”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地麵像兩扇門頁一樣,突然向下打開,我們四個跟著就掉了下去,我心想完了,這算是完了,今晚是徹底回不去了,誰知道底下有沒有布滿利刃啊,想想以前村長們帶回來的野豬,那個慘目忍睹的樣,我就默默地在心中祈禱道“老天可不要叫我們死的和野豬一般呢,要是我死了不要緊,喜兒那麼漂亮也是這個死法,那就、、、”悲劇呀,禱告還沒完畢,我們就到了底部,我微微一笑,“底部沒有利刃”接著就一陣氣血上湧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夢中夢到一個莫名奇妙的人,帶著一個鬼臉麵具,身上背著一個腰鼓,在我麵前先是有節奏的敲鼓,接著隨著鼓點,就開始跳起舞來,鼓聲時緩時急,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邪惡的舞蹈,我不由的提高了警惕,因為舞步我沒有見過,既不是藏族的鍋莊,也不是蒙族的軟手,更不是傣族的三道曲線,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宗教的舞蹈。我滿懷好奇,慢慢的迂回了上去,隻見跳舞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夥伴中的一個亮子,我頓時鬆了口氣,張嘴就問道:“你啥時候醒的?其他人呢?還裝模作樣的跳起舞來,扯什麼犢子呢”亮子好像不認識我一般,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還是自顧自得跳著他的舞,這氣得我呀,“你他娘的裝神大尾巴鷹呢,”上前就想拽住他,剛剛碰到他,他“啪”的一聲,就給我一個嘴巴,“吆喝,怎麼?老子打擾你跳舞了是不?你還敢打老子了”說完飛起我的斷子絕孫腳,就衝他踹了去,詭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我的腳竟然穿過了他的身體,我還在驚愕,“啪”又是一個嘴巴,打得我眼睛直冒金星,我這下不敢動了,“這、、、這是我的兄弟麼?怎麼??”我萬分著急,睜著大眼死死的盯著前麵跳舞的那個人。正在焦急萬分,一股透心涼從腦門涼徹全身,一個鯉魚躍龍門,我就跳了起來,大聲喊著“亮子,亮子?”還在身邊照顧我的喜兒、根子、亮子,都一臉驚愕的看著我,覺得我很白癡。亮子首先發話了“我在這兒呢,咋著了?”說完衝著根子就嘿嘿一笑“咋樣看出來了吧,看出我在剛子心目中的地位來了吧,這才醒,就大聲喊著我的名字”說完就向我走來,一臉媚笑的說道:“剛子叫我啥事啊”我當時還沉浸在夢裏,一把拽住亮子,就給了一腳,踹的亮子呲牙咧嘴的喊了半天,“我的娘啊,打招呼這麼打我可受不了啊”我一聽這撕心裂肺的喊叫才知道自己已經回到現實,連忙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又掐了自己一把,確定,自己真的回來了,可剛才那夢,也太真實了,隨即睜大眼睛,在看清眼前的人,根子、喜兒、還有一旁揉屁股的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