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剛要背起亮子往回跑時,亮子突然睜開雙眼,嘴角又浮現了剛才的那種邪惡的微笑,我不由大駭“咋會這樣呢?”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這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當場愣在了那裏,忽然遠處傳來根子的喊聲:“剛子你等著啥呢?還不快背過來?”這一聲喊叫使我頓時醒悟過來,此時那還管得了亮子?再說是不是亮子還兩說著呢,三十六計,跑為上策呀,撒手就往回跑,才跑幾步遠,就覺得意識有點模糊,雙腿發軟,同時空氣中響起了一陣慢鼓的敲打聲,“嘣叭叭、嘣叭、嘣叭叭、嘣叭嘣叭、、、”自知大事不好,可能是後邊的‘亮子’對自己發飆了,如果不盡快離開這兒恐怕要中招,我極力的使自己保持著清醒,可這在快跑中也沒有啥好辦法,急的腦門生出了一層細汗,“這該如何是好,”心裏正盤算著呢,忽然眼前一亮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凸麵,一個歪主意萌生心頭,就是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腳,“該死的鳥朝上,整吧,事關緊急,保命要緊”,想到這兒自己的左腳尖朝著地麵上的凸麵就踢了過去,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湧上心頭,“哎呀我的媽呀”這比想象中可疼多了,疼得我禁不住的喊了出來,也不知道是由於慣力的作用,還是自己沒掌握好平衡咋的,瞬間老天爺還賞給我了‘一個狗吃屎,’啪的一聲,我就麵朝下趴了下去,趴在地上,我這個心都碎啦,不斷罵自己當時咋想了這麼一個損招。
想歸想,趴在地上也不敢多做逗留,恐怕身後的‘亮子’又玩個什麼花樣,一骨碌就想爬起來,這不動還好,一動那股鑽心的疼痛頓時傳遍全身,疼得我是呲牙咧嘴。咬著牙爬了兩次,硬是沒有爬起來,這時突然一雙手,從背後就給我抓了起來,我先是一驚,揮起胳膊肘就朝著後邊掄去,恐怕是身後的‘亮子’對我發難,可胳膊還沒走到一半,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幹啥呀你?還想打我咋的?瘋了你?”聽到這兒,我一陣大喜,順著勁,就爬了起來,回身一看果然是根子,正看著我笑呢,事關緊急沒來得及罵他,在根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向回跑去。
這一通亂跑啊,雖是不遠,也就百十來米,可這腳疼的厲害呀,每跑一步都是呲牙咧嘴的,好不容易跑了回來,一屁股坐到地上,趕緊脫下鞋子,想看看自己的腳到底啥樣了,這不看還好,一看心碎的就成沫了,都想抱著自己的腳大哭一場,整個前麵的五個腳趾都腫的紅亮紅亮的,喜兒我的腳,不由的驚叫了一聲“啊?剛子哥?你的腳咋會這樣了?你就摔一跤也不至於把腳弄這樣吧”還沒等我回答喜兒,一旁的根子插嘴就問道:“亮子咋樣了啊?你在哪兒發生啥事了?是不是也中邪了?你咋沒把亮子背回來呀?”根子說完一臉疑惑的看向我,我被他倆問的一時竟不知道先回答誰比較好,於是我長歎一聲把我剛才遇上的事和他們說一遍,聽得他倆臉色時青時白。“難道你們沒有聽見鼓聲嗎?沒有感覺意識迷糊嗎?”我一臉疑惑的看向他們兩個,他倆一起使勁的搖著腦袋表示從來沒有過,“這就奇怪了難道隻有我自己聽到了?”心裏不由泛起了嘀咕,“瞅瞅身邊的兩位,一臉白癡樣也不像在騙我,再說現在也沒有必要騙我不是?那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因為我在亮子跟前?唉、、、是不是先不管了,先想辦法救亮子是正經事,”。
急忙起身,一臉驚恐的向前麵的亮子看去,“此時的亮子還在那裏躺著呢,根本沒有移動的跡象,這讓我更加納悶,怎麼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難道剛才是我的錯覺?這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最有利的證明就是我的腳啊?現在還疼著呢,根子一旁咧著嘴說道:“亮子根本就沒有動啊,你跑到亮子身邊以後,抱著亮子就在那兒發呆,我見你好一會兒,也不過來,以為你背不動,也不敢貿然過去,實在沒招就衝你喊了一聲,你可好,撒腿就往回跑,好像後邊有人追你似得,跑著跑著你還來了個高難度動作‘狗吃屎’直接就趴到了地上,一動不動的,我以為你直接摔死了,就急忙跑了過去,剛要抱起你,你掄起胳膊就要揍我,之後的事情你自己也清楚了,我就不多說了,”聽到這裏,我頓時傻了,“難道?真的隻有我產生了幻覺?”腦袋亂死了,我現在需要冷靜,
摸遍全身,摸出一根皺皺巴巴的煙卷,叼在嘴上,顫顫巍巍的點燃,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還別說這煙就是好東西,吸了兩口頓時感到腦子清醒了不少,眯著眼,酒把剛才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屢了一遍,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是因為我靠近那個棺材了所以我中招了,如果我們不靠近那棺材就對我們發不了威,”主意打定,急忙叫起他們兩個,坐地商量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