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秘的努爾哈赤(1 / 3)

喜兒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這另一件詭異的事情就是關於他的長子褚英的了”

褚英,係太祖與第一位嫡福晉即元妃佟佳氏誕育之長子,生於明萬曆八年(1580)。萬曆四十一年(1613),步入中年的褚英以嫡長子身份,憑借多年出征所立之戰功,一度被立為早期女真(滿)族政權的第一位汗位繼承人。

褚英的幼年正是太祖起兵的最初歲月,對外麵臨著重重艱難險阻,而家族內部亦危機四伏,當時還隻有兩三歲的褚英即跟隨父母不止一次地經曆過來自家族內外旨在暗殺太祖的風風雨雨。萬曆十三年前後,其生母佟佳氏病逝,此時的褚英亦不過五六歲。雖失去了母愛,但褚英作為嫡長子的身份是誰也不能否認的,就在建州女真隻有太祖與胞弟舒爾哈齊並稱貝勒之時,年齡不過10歲的褚英亦已被稱作“台吉”。

萬曆二十六年(1598),褚英奉父命,與叔父巴雅喇及費英東等,領兵一千,往征東海女真安褚拉庫路(今黑龍江上遊二道江一帶)。褚英等“星夜馳至”,取屯寨20處後,其餘屯寨亦盡行招撫,共獲人畜萬餘而歸。太祖大喜,褚英即因此戰有功,被授予“洪巴圖魯”稱號。

烏碣岩之戰,褚英的表現已足以證明在那場兄弟鬩牆的權力鬥爭中,他是堅定地站在父親這一方的,其所作所為也確實大大加重了父親勝利的砝碼。萬曆三十五年(1607)三月,褚英又作為主帥,與時稱台吉的阿敏(舒爾哈齊之次子)率兵五千進擊烏拉部的宜罕山城並一舉克之,深得父汗之心。因此,在努爾哈赤初設四旗時,褚英成為四旗的旗主之一,執掌白旗,擁有父汗賜予的“國人五千戶,牧群八百,銀一萬兩,敕書八十道”最優厚的待遇。

萬曆四十一年(1613),征戰了30年的太祖時已年過半百,慮及身後之事,滿文檔案稱,其明知褚英“自幼心胸狹窄,並無治國寬大之心懷”,但又怎麼能棄其兄而令其弟執政呢?作為父汗,如果“薦用長子,使之專主大國,執掌大政”,褚英也許就會“棄其偏心而存公誠之心”。所以,太祖最後決定讓褚英代其執掌國政。由此,褚英作為汗位繼承人,在太祖諸子中成為第一位“太子”。

講到這裏根子滿臉疑問的問道:“這咋著了?這不挺好?有啥詭異的了,軍功赫赫,被立為太子天經地義呀,”喜兒白了他一眼道:“我還沒說完呢,你打什麼岔?你就一滿瓶子不搖,半瓶子搖的主兒,上學時候曆史沒講過嗎?最後是褚英做了皇帝了嗎?不知道瞎咧咧。”我隨即附和道:“就是、、不懂裝懂,你充什麼大尾巴狼啊?好好聽你的算了”根子被我兩個這麼一說自知覺得理虧也就默不作聲了。喜兒見根子不在做聲繼續說道:“詭異的事情從這兒就開始了”

在替父執政的短短一年多時間裏,褚英確實變了,變成了一個擅自作威福之人。主要表現是:對於屢立功勳的“五大臣”,褚英毫無謙恭之態且“使之不睦”,但史料並未講出褚英令“五大臣”之間產生矛盾的具體事例。而對於4個弟弟即後來的“四大貝勒”,褚英則表現得肆無忌憚。具體事例有:一是要求4位弟弟望著夜空的星辰立誓,即無條件服從兄長,並威脅說不能將其命令弟弟們的話告訴父汗。二是表示“父汗曾賜爾等財帛良馬”,但父汗故後,一切所賜將要由我重新安排。三則聲稱,“凡與我不睦之諸弟及眾大臣,待我即位後皆誅之!”活脫脫一副忘乎所以的麵目。所以很快的,在“父汗任用同甘共苦的五大臣”和“愛如心肝的四個兒子”的共同反對下,褚英失去了汗位繼承人的執政之位。

褚英如此虐待4個弟弟和5位大臣,太祖並不知曉。因同處困境,所以,代善、阿敏、莽古爾泰、皇太極4人和何和禮、額亦都、安費揚古、費英東、扈爾漢5位聚在一起商議對策,說我等如此受侮,而汗卻並不知道。如若上告,又怕褚英報複。真是沒有活路啊!但如果汗一旦駕鶴西去,廣略貝勒即位而不恩養我等,還是死路一條。既然都是死,那還不如將我等無以為生之苦,“告知汗後而死”。於是,9個人一道來到太祖麵前,把褚英代執國政後之種種告知了太祖。

麵對前來訴苦告狀的眾人,太祖表現得十分冷靜,說“爾等口述之言,我如何記之?做書呈來”。於是“四兄弟”和“五大臣”將被褚英虐待的情形“各繕一書”,呈給了太祖。太祖即拿著這些文書對褚英說,“此乃爾四弟、五大臣控告爾之文書,著爾閱之。長子,爾若自以為是,亦可上書辯駁”。褚英的回答是“無言可辯”。

在處理褚英這件事上,太祖表現出來的態度是慎重的,因為他鄭重其事地向原告方要了書麵材料,也給予了被告方以申辯的機會。但褚英的態度令人驚訝,“無言可辯”是真的理屈詞窮,還是滿不在乎,因史料的缺失,尚無法斷下結論。但褚英的這種態度引起了太祖的極度反感,他斥責道,“爾若無言可辯,是爾之過也”,作為一國之主,“須寬大為懷,秉公治國”,你這樣虐待4個弟弟和“為父我擢用之五大臣,使彼此不睦,安容爾執政耶?”即怎麼還能讓你代執國政呢?於是,褚英被取消了汗位繼承人的資格。

萬曆四十一年的秋天和翌年春天,太祖兩次征伐烏拉部,但其不準褚英從征,讓褚英“留於家中”反省。可惜的是,褚英此時並未有悔改之心,時刻擔心的是諸弟會平分屬於他的國人與財產。所以,當太祖率兵出征後,褚英即與其4個親信密謀,“竟將出征之父汗、諸弟及五大臣等書於咒文,望天焚之”,並詛咒說“願出戰之我軍為烏拉擊敗。被擊敗時,我將不容父及諸弟入城。”這可真是太大逆不道了,與之定下攻守同盟的4個親信中,有一人因實在承受不了這種壓力,就留下遺書上吊自殺了,剩下的另外3個人見出了人命,恐事情敗露,為免一死即告發了褚英。太祖聞之大怒,本欲立斬褚英,但又怕以後“諸子引以為例”而骨肉相殘,故於萬曆四十三年將褚英“幽於木柵高牆內以居”。但在被囚禁的日子裏,褚英仍“拒不反省”。萬曆四十五年,36歲的褚英最終還是被太祖處以了極刑。

褚英死後,並未因其忤逆不孝而被打入另冊,而是同樣被葬於赫圖阿拉祖塋即今之遼寧省新賓之永陵。天命九年(1624),後金遷都遼陽後即在陽魯山營建了遼陽東京陵(今遼寧省遼陽東京城北4裏許),遷移祖塋時褚英亦在遷葬之列,其墓與叔父舒爾哈齊的墓園相鄰。但順治年間,因清廷認為永陵之風水好於遼陽東京陵,並又將太祖以上父祖等遺骸遷回永陵時,褚英等則留在了遼陽東京陵。想當初,褚英貴為太子,位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世上英雄本無主,現如今,卻是隻遺有孤墳存世,一任那白雲千載空悠悠。

故事到這裏暫時告於段落,隨著喜兒嘴裏最後一個字的說完,我們也陷入了沉默。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努爾哈赤’在位短短十年,竟然殺了兩個自己的親人。先說他的親弟弟‘舒爾哈齊’雖然有謀反之意,但察覺尚早,完全可以,剝去他的權利,讓其做一個廢人足矣,但努爾哈赤卻在萬曆三十九年將其害死。再者就是他的長子褚英:年輕氣盛,有點個性實屬正常,誰未年輕過?作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是合乎其常理,完全可以嚴加教育後再將其重用,但努爾哈赤同樣將其處以死刑。我將我的這些想法都如實的和他們兩個說了一遍,他們兩個好像也是感觸很深,都是覺得努爾哈赤做的這些不符合常理。我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難道是另有隱情?”此話一出喜兒立即滿臉讚同的說道:“剛子哥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其中肯定還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隻不過正史沒有記載罷了。”聽完喜兒的話,我和根子都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然後一臉求知若渴狀看著眼前的喜兒。大概是我們給喜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喜兒紅著臉說道:“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我說錯了”“沒沒有、、你不說是三個事件嗎?現在才說了兩個呀,還有一個呢?”我一副嬉皮笑臉的說道。“怎麼你們兩個還聽上癮了咋的?著什麼急呀,我這正想要往下說呢”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了起來“下邊的這個就是關於努爾哈赤自己的了,是他死亡的原因,也是充滿了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