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念一想,“忍了吧,誰叫咱現在有求於人家呢?”所以咬了咬牙裝沒聽見,幫著喜兒準備做飯的工具去了
根子一見我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反抗,頓時樂了,估計當時心裏不定怎麼痛快呢,“活了這麼多年終於出頭了一次,心裏怎是一個爽字了得?”
這時喜兒走到根子的身邊撇了他一眼說道:“差不多行了啊,別擱這兒跟我們倆個裝大尾巴鷹,叫你在一邊呆著不是沒有活兒幹,你得警惕周圍,別一不小心被那個‘人’發現了,到時候咱們就前功盡棄了”
這個根子雖然表麵上白癡一個,但也算是個外粗裏細的人,大的道理,大的方向還是明白的。所以聽了喜兒這一番話,急忙點了點頭說道:“請喜首長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說完就拿起望遠鏡向四周進山小道望去。
看著根子這可愛的樣兒,我無語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氣,氣他有點功勞就沾沾自喜,笑,笑他由蠻不講理到知書達理轉變的也太快了。
一番忙碌的收拾過後,終於收拾完了,累的我和喜兒腰疼的都直不起來了,抬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到了中午。喜兒急忙拿出酒精爐燒了一壺熱水,然後又從背包裏拿出了幾包壓縮餅幹,還有點牛肉幹,叫我們吃點,說是午飯就這麼對付了。
根子這家夥一聽就不樂意了,在一邊不斷地抱怨著這午飯吃不飽,吃的沒滋沒味的和啃幹糧一樣。
我一看這狀況頓時嚇了一跳:“這還了得?這不是挑釁嗎?要知道這些可是喜兒在北京淘的,你老是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到時候惹毛了喜兒連壓縮餅幹都沒有了我看你咋辦”急忙衝著一旁的根子使盡了顏色,根子這家夥卻看不出來,還以為我眼睛有問題呢,衝著我呲牙咧嘴的就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看著喜兒的臉色原來越難看,這可給我著急的呀,心裏一想“算了,還是直接說吧,我說總比喜兒說出來好”於是對著根子說道:“你他娘的,你以為我們是在旅遊度假啊,有餅幹吃就不錯了,這不是還有個葷樣兒的嗎?”說完拿了一包牛肉幹丟給了根子,接著又說道:“吃這個,把你的豬嘴堵上”此時根子好像意會到了什麼,在經過我這一番話的點撥頓時明白了意思的所在,眼睛偷瞄了兩下喜兒,撕開手裏的牛肉幹就大口的吃了起來,不在做聲了。
喜兒大概也是看出我的用意來了,一時間顯得有點尷尬,拿起身邊的望遠鏡假裝在偵查遠處的情況。
一時無話,我們三個都沉默了。我一想這也不是個事啊,這都沉默了還了得,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傷了感情,急忙沒話找話的對著他們兩個說道:“我剛才綜合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式,簡單的做了一個計劃,現在白天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我們輪班休息,留一個人站崗觀察,確保我們人力資源的充分利用。大致安排如下,首先是根子站第一班崗,也就是整個下午,我和喜兒休息,然後就是喜兒接根子的哨,站第二班崗,也就是前半夜不休息,我接後半夜的崗,也就是喜兒的班。最後我在宣布一下值班放哨人的紀律,如下: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都不能打盹,就是掐自己也不能讓自己睡著,並且要不間斷的對小屋門口進行勘察,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彙報給我,以免耽誤整個計劃的運行,大家聽明白了沒有?”“聽明白了”喜兒和根子齊聲答道。我見兩個人都這麼肯定的回答,擺了擺手示意大家按計劃進行,隨後我和喜兒就鑽進了各自帳篷睡去了。
這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天已經黑的不行了,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看見根子在我身邊呼呼地睡的正香,我知道肯定是換班了。於是我穿上衣服從帳篷裏爬了出來,抬頭一看喜兒正拿著望遠鏡身上披著衣服趴在那裏向四周觀察呢,我慢慢的走了過去,喜兒大概是聽到了動靜,回頭向我這邊看來,一看是我,隨即就笑了笑說道:“咋不多睡一會兒呢?後半夜能頂的住?”我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這還不是不放心你自己在外邊嗎?所以就睡不著了”喜兒一聽我又要沒正經的,隨手從身邊拿起一包餅幹扔給我說道:“少給我油嘴滑舌的,喏,那邊有熱水,先湊合吃點吧”
我嘿嘿一笑,一把接過扔到我麵的餅幹,說道:“看看、、、我說話你還不相信了是咋的?人家可是真心的哦,你可不要好心當成驢肝肺”說完就走到了喜兒的身邊拿過喜兒手裏的望遠鏡和她並排的趴在了那裏。喜兒歪著腦袋看了看我,嘿嘿的笑了笑也沒在說什麼。畢竟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因為那個‘人’隨時都會出現。
我看了一會兒也沒見什麼動靜,一臉疑惑的對身邊的喜兒說道:“哎?你啥時候和根子換的班呢?”喜兒眼睛轉了轉說道:“傍晚六點多吧,我起來燒了一壺熱水叫根子吃飯的時候,換的班”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那他沒說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嗎?”喜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就說一下午白在那兒趴著了,冰的他都快拉稀了”我汗顏、、、、、、。這個根子啥話都說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我微微的笑了笑接著又問道:“那你接班以後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喜兒搖著頭說道:“沒有我一直在這裏拿著望遠鏡觀察呢,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我沉思了片刻說道:“怎麼會呢?這都快十點了呀”
喜兒一聽我這話以為我沉不住氣了呢,急忙安慰道:“哎呀、、著啥急呢?說不定一會兒就會出現了呢”說完從我手中拿過望遠鏡又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看著喜兒那一臉認真的樣兒,也不好意思再上前打擾。於是我走到帳篷裏拿出了一件厚衣服,給喜兒蓋在了身上。喜兒回頭看了看我,眠嘴一笑,其中包含得意思(我想你懂得,你懂不懂反正我是懂了)。接著我就悲劇了,本以為這是個單獨相處的好機會,哪成想喜兒那麼用心的幹活,隻顧自己拿著望遠鏡看對麵的屋子,把我一個人曬那兒不管了。無奈回去也睡不著,隻好坐在原地就當是陪她吧。
看著滿天的星星,心裏不斷地喊著“無聊啊、、、、無聊啊、、、、、”不時的朝她那邊看一眼,多希望她能在回頭看我一眼。
可憐兮兮的在那裏坐了有一個多小時,心裏的思緒成千上萬,忽然覺得喜兒身體有些微微的顫動。我急忙朝她哪兒看去,隻見喜兒正一臉緊張的看著前麵。
我知道肯定是有什麼情況,急忙趴了過去,小聲的問道:“咋著了?是不是有什麼情況?”喜兒顯然有些激動,嘴唇說話時候都有些顫抖了“剛子哥,好像是有人來了,你快看,那兒”我急忙接過喜兒手中望遠鏡向她指的方向看去,可不是咋的?隻見一盞燈火,正從遠處的山腳下,慢悠悠的向小木屋移去。我急忙掉過頭壓著嗓子和身邊的喜兒說道:“你趕緊去裏邊叫醒根子,把裝備準備齊當,然後在這裏集合”
喜兒一見我神情嚴肅,知道情況緊急,急忙點了個頭就躡手躡腳的向帳篷走去。
俗話說孤燈夜火不是人,這半夜出現一盞燈火,非那個“人”莫屬了。
我回過頭繼續觀察著,不斷地調著焦距想把這個‘人’看的更清楚些。怎奈何距離太遠,望遠鏡的焦程達不到。正在心裏的急的猶如一團亂麻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我知道肯定是喜兒他們準備好了,我急忙轉過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原地不動,我又轉頭看了一眼對麵,那個‘人’顯然沒有發現我們還是在慢悠悠的走著。
我放下望遠鏡,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們兩個身邊,壓著嗓子對他們說道:“裝備齊了嗎?”根子認真的點了點頭答道:“齊了,就等你一聲令下了”我微微一笑接著說道:“情況緊急,我大致說一下我們的計劃,‘人’已經出現,現在正在向小木屋移動,我們等他進了屋子以後我們就悄悄的摸過去,趁其不備衝進去直接就給他綁了,如果他不是人,那根子你的AK47就直接招呼它,不用手下留情,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根子和喜兒齊聲答道。任務布置完畢,我又急忙轉身趴了過去,拿起望遠鏡專心的觀察了起來。‘人’影越走越近,在望遠鏡裏看的也原來越清晰,怎麼感覺這個身影很熟悉呢?好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心裏正在納悶眼前的‘人’影就進了小屋裏,來不及想那麼多,大手一揮,招呼著根子他們就向小屋子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