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一見我問到喜兒,頓時變得結巴了起來:“我、、我也不知道,我當時一倒下就到了這裏,我也曾試圖找過她,可這找了足有一個小時了,還是沒瞧見,這不累了麼,就坐在這兒打算休息會兒,準備一會兒接著找,再後來就遇見你了”。
我一聽這話頓時心裏就慌了起來“這沒了根子還好,沒了喜兒叫我如何是好啊,她可是一個弱小的女子呀”這話我也隻是在心裏想了想,沒有言表出來,怕的就是根子說我重色輕友。
根子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又突然消失了呢,急忙起身站了起來一摸我還在,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咋也來了呢?我記得你沒有倒下呀?”我也懶得搭理他,一把拍掉他搭在我肩膀的手說道:“這個先不急著說,先去找到喜兒再說,既然你在這兒她肯定也在這裏,估計也遠不了,我們四處找找看”說完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麵。
“我知道根子這小子膽小,我倒不怕他不跟上來,關鍵是現在找喜兒是個難題,這無邊無際的黑暗,叫我如何是好?”心裏正焦急著呢。突然身後的根子大喊了一聲:“喜兒、、”這一聲可是了得,著實得給我嚇了一跳,我剛要轉身罵他,“鐺”的一聲後邊的根子我倆就撞了滿懷,我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叫魂兒呢?瞎喊個啥?”
根子大眼一瞪衝我就罵道:“你小子腦殘是咋的?這麼黑的地方你不叫她,怎麼知道她在哪兒?”這麼一罵你還別說還真讓我回過了神兒來,我嘿嘿一笑撓了撓腦袋也跟著一起喊了起來。
“喜兒、、喜兒、、、”我們邊走邊叫,叫了好半天,也沒人應答,直到我們走的都筋疲力盡了,嗓子都喊啞了,也沒見喜兒的半點身影,隻好先招呼身邊的根子坐下來休息會兒。
根子也是累的不行了,我們相互倚靠著一屁股就坐了下來,都是大口的喘著粗氣,根子一副垂頭喪氣的語氣說道:“剛子你說這是個啥地方啊?我明明記得我倒在了那個土炕上,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了”。
我狂啐了口吐沫罵道:“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先喝了水,怎麼會連累我們?”
這下根子倒是沒慫,立馬反擊道:“你還說我?我要不是看見你們那低三下四的和那個老人解釋我能喝那水嗎?”
“哎呀、、你個鱉犢子,現在你還有理了?”我一聽根子剛才那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怎麼?我怎麼就沒理了?”根子狡辯的說道。
“好、、好、、你有理,你有理就是害的我們和你一起進了這個無盡的黑暗”我也分毫不讓的狡辯道。
根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架勢還要跟我比劃比劃,我也不甘示弱,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雖然是無盡的黑暗,但憑感覺還是能感覺得到他站在我的麵前。正要拉開了架勢幹上一仗。
突然“哎呀、、”根子尖叫了一聲,隨即就破口罵道:“你他娘的剛子啥時候你學會老娘們的招數了?還會掐人了?”